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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機緣

第二十章 雨夜滅門案,酒窖疑兇

天若機緣 皮蛋不蘸醋 2898 2020-01-20 09:59:00

  就這么迷迷糊糊也不知過了多久,有個人走了進(jìn)來,帶起了房門,卻是蓮花,只見她端著一個小托盤,上面放了一碗冒著熱氣不知道什么淡綠湯,和一塊折疊好的熱毛巾。

  將托盤輕輕放在桌上,蓮花坐到床邊柔聲說道:“還說我傻,你不也是,表面看起來精明,那明知自己不能喝為啥還要喝。”頓了頓又說到:“這段時間我也想了很多,簡單如你一樣活著也挺好,不是非得追求一些看似美好的東西,所以想和你交個朋友,卻不知為什么你要躲著我,其實我就是想找你說說話,多了解了解你,而且從你上次說的那句話,聽得出你也是個有過往的人,就是不知你來自哪里,有過什么經(jīng)歷?!?p>  看著呼呼大睡毫無反應(yīng)的若機,蓮花沉默了很久才起身說了句:“不過,還是謝謝你,也替媛媛謝謝你?!北鞠肽闷馃崦斫o若機擦擦臉,但猶豫了片刻又放下了,靜靜地離開了此處。

  一睡就是半天,醒來時已是晚上了,若機揉了揉太陽穴,感覺還是很腫脹,而且感覺夢里有個女鬼的在她耳邊念經(jīng),吵的頭大。

  若機來到樓下,黑燈瞎火的,一個人都沒有,只有外面呼呼的風(fēng)聲。于是點了盞燈,去后廚熱了幾盤中午的剩菜,端到大堂吃了起來。

  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拍門聲,嚇了若機一跳,開門一看,是兩個紅黑官服的冥差,其中一人提了一盞寫有‘衙’字的紅燈籠,另一人撐著把墨青色油布傘,兩人身子都濕了半邊,在風(fēng)中凍得瑟瑟發(fā)抖,估計是合撐的,而傘又小了些。

  “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若機看了看外面深黑色的天空,并沒有請他們進(jìn)門的意思。

  “鎮(zhèn)衙大人有急事想請您過去一趟。”其中一個年紀(jì)輕輕,白臉八字胡的冥差笑著說道。

  “不去,有事明天再說,外面又是風(fēng)又是雨的?!比魴C一聽這事立即板著臉拒絕道,自己現(xiàn)在可是他們眼里的高手,架子還是得擺一擺的,不然以后指不準(zhǔn)什么芝麻綠豆大的事也要來煩自己。

  那白臉八字胡冥差似乎早料到若機會這么說,補充道:“大人說了,只要您去,冥差教習(xí)每月加俸一兩?!?p>  “差大哥,稍等片刻,我換雙鞋子,拿把傘馬上就來!”若機一聽要加錢,心中馬上一喜,小跑上樓,換了防雨獸皮靴,那還是媛媛見他鞋子一下雨就跑濕,特意買來送他的。接著又抓起一把黃竹柄油布傘返回了樓下,跟著兩個冥差邁入了濃黑的夜幕中。

  若機走著走著感覺路不對呀,鎮(zhèn)衙不是在北邊的嗎,現(xiàn)在雖然周圍看不清,但大體能分辨的出來是向西南走,而且前面岔路右拐就是蓮花的宅子了。便問了那兩冥差。

  “若機大哥,剛忘了跟您說了,咱不去鎮(zhèn)衙府,是去王員外宅子,鎮(zhèn)衙大人他們在那等著呢?!卑酌姘俗趾げ钸呑哌吔忉尩?。

  “那邊出什么事了?”

  “具體小的也不知道,我們只負(fù)責(zé)在門口把手,不讓閑人進(jìn)去的,但似乎里面是發(fā)生了什么命案。還是過去了,鎮(zhèn)衙大人親自跟您說吧?!?p>  若即當(dāng)下也不再廢話,但心里總感覺有點怕怕的,早知就不要那加俸了,大晚上來看什么命案現(xiàn)場。

  很快就來到了王員外宅子,王員外是香水鎮(zhèn)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財主,在各村的良田加起來有千余畝,每年光是賣糧的銀子就有大幾百兩,別說還做一些其他布料加工,飼料加工的副業(yè)收入了,所以宅院雖比不上鎮(zhèn)衙,但也不是蓮花這種小庭院能比的。院門就足足可容納七八個人并排進(jìn)出。院內(nèi)亭臺樓閣也是樣樣俱全,只是此時里面冷冷清清的,除了散落著的十來個撐著傘提著燈籠站崗的冥差,一個王員外家的仆人都看不到,若機懷揣著詫異,邁入了主廳,只見老鎮(zhèn)衙,劉伯和四五個紅紫官服的冥差捕頭正站在屋子中討論這什么。

  其中一個滿臉麻子,年約四十多歲的冥差捕頭翻著一本冊子說道:“大人,王員外家二十三口,除了一個小男孩,其他人的尸體都找到了,我已經(jīng)安排人搬到偏廳去了,大人要不要去看看,就是尸體都跟我們剛進(jìn)門發(fā)現(xiàn)的那具一樣被撕成了好幾塊,比較滲人?!?p>  老鎮(zhèn)衙正待說話,余光瞅見了踏入門檻的若機,便迎了過來,笑道:“原來是若機掌柜到了,老夫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哈哈?!?p>  這個老狐貍,哎,誰叫自己想買宅子還差點錢呢,這不上了他的當(dāng)?!笆裁词拢f吧?”

  老鎮(zhèn)衙這時恢復(fù)了嚴(yán)肅表情,朝那麻子捕頭看去,那麻子捕頭倒也機靈,把冊子塞入懷中走了過來朝若機抱了個拳,算是打過招呼,接著說道:“今天下午,我們接到有人報案,說是王員外府死人了,就趕了過來,截止剛才為止,已經(jīng)確認(rèn)登記在冊的人員,除了一人失蹤,一個活口都沒有了,重要的是這看起來像是滅門仇殺甚至碎尸,但通常碎尸是用利器切開的,皮肉或者骨骼必然有整齊的地方,可奇怪的是這些尸體似乎是被什么猛獸撕咬,或者說是掰斷的,而且有些尸體上還有奇怪的并排的血孔,目前還沒搞明白是什么?!?p>  這老鎮(zhèn)衙莫非把自己當(dāng)什么破案子高手了,什么血孔,斷口的,完全不知所云。若機面色不快的說道:“鎮(zhèn)衙大人,我可不是什么破案高手,你找錯人了?!?p>  那老鎮(zhèn)衙扭頭瞪了那麻臉捕頭一眼怒道:“說重點,講一堆廢話干什么?!?p>  那麻臉捕頭訕訕一笑,道:“是是是,職業(yè)病犯了,重點是,重點是,重點是啥來著?”

  老鎮(zhèn)衙又是臉色一沉。

  若機當(dāng)即轉(zhuǎn)身道:“既然沒什么事,你們慢聊,我就先回去了,告辭?!边@陰雨天本來就冷,他可不想在這剛死了那么多人,怨氣沖天的地方多做停留。

  “若機掌柜,且慢?!蹦琼毎l(fā)皆白,一襲青色厚布長衫,羊皮白背心的劉伯居然開口了:“我懷疑這事是骨做的,所以想請你來看看有什么高見,順便再協(xié)助我們檢查下那酒窖,不知可否。”

  若機心想,還高見,查酒窖才是真吧,停下腳步,但也沒有繼續(xù)說話。

  那劉伯見若機停了下來,接著說道:“剛才我們整個宅子大都搜過了,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狀況,只剩下那酒窖了,而過了這么久時間,周邊也并沒有什么異常,料想那骨沒有跑出去,十有八九就藏在那酒窖中,但萬一那骨真在其中,一般人也對付不了,枉送性命,所以不得已懇請若機掌柜幫個忙,相信以你的能力,對付它定是小菜一碟。我和鎮(zhèn)衙大人代表全體冥差感謝你。”

  正如劉伯所言,那骨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對付得了,想想以前在荒山生撕猛虎的四爪長尾怪,不就是最低級的骨嗎,再加上恐怖的再生能力,估計這一流武師劉伯去了也奈何不了那骨。但是他們對付不了成不了自己就要去對付的理由啊,這算哪門子道理,更何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就憑莫名其妙毀了個一流武師那次經(jīng)歷嗎,太扯了,當(dāng)即搖了搖頭,但也不能表露出自己對付不了的樣子,淡然說道:“對付那骨自然是手到擒來,不過我今天喝醉了,頭有點暈,明天再說吧?!?p>  那老鎮(zhèn)衙見若機這明顯故意推脫的樣子,急了,說道:“若機掌柜,你就答應(yīng)了吧,老夫是怕那骨又出來害人,要不這樣,只要你答應(yīng)幫忙下去檢查一番,就給五十兩,要是這事確實是骨所為,而且藏在下面,你滅殺了他,再追加兩百兩?!?p>  若機猶豫了,又拿銀子誘惑我,這老鎮(zhèn)衙還真是把投其所好這一妙招發(fā)揮得淋漓盡致,但自己的命豈是銀子能買的,銀子什么時候不能賺,還是別冒這個險了。又搖了搖頭道:“鎮(zhèn)衙大人,我也想把這個兇手盡早繩之以法,但今天不在狀態(tài),告辭了?!闭f吧又要轉(zhuǎn)身離去。

  那麻臉捕頭見這若機無論如何不肯答應(yīng),便只能想些后續(xù)應(yīng)對方法了,問向老鎮(zhèn)衙:“大人,要不咱先撤離這里,封鎖起來,防止那骨溜出去傷害附近鎮(zhèn)民。”

  老鎮(zhèn)衙點了點頭,似乎又不死心的滿臉期盼,看向若機,問道:“真不再考慮下,三百兩如何?!边@老鎮(zhèn)衙其實也怕這骨萬一突然跑他家里大開殺戒,可是會和這里一樣的下場,不禁又試探性的提高了價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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