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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江山醉

第三十六章 殺機(jī)

千古江山醉 羅小塘 2085 2020-02-03 23:35:45

  畫風(fēng)瞬間變得詭異了起來,所有人的表情都格外的統(tǒng)一,一臉的嫌棄。

  楚子魚見狀,連忙將手放了下來,在桌底擦了擦,嬉笑道:“我···我就不用了,你玩你的,玩你的?!?p>  而眾人的目光卻死死的盯著楚子魚的手,見楚子魚竟然如此嫻熟的擦鼻涕,不由得感慨,這擦鼻涕的動作,不管是王爺還是平民,都一樣啊。

  只見楚妗幽道:“五哥莫要謙虛,上來試試總是可以的?!?p>  這楚妗幽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能讓楚子魚吃癟的機(jī)會,畢竟從前楚子魚永遠(yuǎn)都是一本正經(jīng)的,難得有這樣不正經(jīng)的模樣,還不趁此機(jī)會讓楚子魚出出丑,以后可就沒這個機(jī)會了。

  楚子魚苦著臉,對著楚妗幽擠眉弄眼,然而楚妗幽卻視而不見。

  此時被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的楚子魚,即便臉皮再厚,也坐不住了。

  無可奈何之下,楚子魚不得不朝著圓臺走去。

  楚妗幽見楚子魚前來,終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待楚子魚走近,楚妗幽輕輕的在他的耳邊說道:“你這可又丟了一次皇家顏面,我看啊,以后這京城中的姑娘,都看不上你咯,以后你就別叫青王了,干脆叫鼻涕王算了?!?p>  楚子魚無奈的撇了撇嘴,道:“還不是因為你,叫誰不好非要叫我,這么多青年才俊,你叫一個你喜歡的不就行了嘛?!?p>  楚妗幽翻了個白眼,道:“要是有看得上的,我早就去找父皇請旨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p>  楚子魚苦笑不已,說的也是,楚妗幽不光身份是個公主,在楚皇的心目中,那也是一個公主,寶貝的不行不行的,她一句話,楚皇都要掂量三分。

  楚妗幽:“好了,專心舞劍吧,都等著呢。”

  說完,楚妗幽再次坐了下來。

  楚子魚整理了一下情緒,點頭道:“開始吧?!?p>  ……

  典獄衙。

  祝雨白坐在典獄衙一閣樓二樓的欄桿上,手上拿著一壺酒,抬頭靜靜的看著天空中那一輪清冷的明月。那月光宛如白晝,照射在整個京城,將京城照耀的宛如披上了一層銀霜。

  而祝雨白身旁,殷墟手中把玩著一把匕首,輕聲道:“怎么?心情不好?”

  每當(dāng)祝雨白坐在這個位置的時候,基本上都是祝雨白心情不好的時候,這種情況仿佛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習(xí)慣,而殷墟也是知道的,一旦找不到祝雨白了就會來這座廢棄的閣樓。

  這座閣樓是祝雨白小時候住的地方,是獨屬于祝雨白一個人的童年回憶。

  祝雨白大口喝了一口酒,烈酒燒喉,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充盈著她的身體,仿佛帶給了她無盡的勇氣般。

  “師父……我在想一個問題,人活著到底是為了什么?”祝雨白問到。

  從前她以為,活著的意義就是為了維護(hù)正義,守護(hù)大楚。

  但是自從楚子魚來到京城之后,這一切都有了變化。她發(fā)現(xiàn)自己所認(rèn)為的意義,在楚子魚面前顯得那么的脆弱,無能。

  她心中的正義在楚子魚面前宛如一張紙,一戳就破。而這么多年來,殷墟教給她的,就是維護(hù)大楚,做一名堅持正義的人。

  殷墟看著祝雨白那迷茫的眼神,長長的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祝雨白的肩膀,沉聲道:“人活著的意義,是為了讓自己更有意義,是為了能夠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有人喜歡賺錢,就會去賺錢,體現(xiàn)自己的價值,而有人喜歡維護(hù)正義,就會當(dāng)官兵,有人喜歡快意恩仇,就會去當(dāng)俠客。

  人活著的意義,莫非欲望二字罷了。”

  “欲望?”

  祝雨白腦海里回響著這兩個字,久久沒有緩過神來。

  欲望這兩個字她不知道是不是好的,但是或許人就是為了欲望而生的,但凡有所求,便有欲望。

  可是……自己的欲望是什么?

  祝雨白沒有想明白,或許她從來都沒有去想過,以前她只是想,自己要對得起殷墟,他將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而現(xiàn)在,她卻不再這么想了。

  殷墟一把將祝雨白手中的酒壺?fù)屃诉^來,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酒,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雨白,你這小妮子從小就瞞不住心中的事,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想去救那個王爺是嗎?你喜歡他?”

  殷墟輕笑了一聲,雙眼死死的盯著祝雨白。

  祝雨白眼神閃躲,洋怒道:“我……我怎么會喜歡他,我只是覺得,他不應(yīng)該被人拿去當(dāng)替罪羊?!?p>  “哦?真的嗎?那在牢里,你為什么這么照顧他?搞得我這典獄衙大牢好像是他家后花園一樣,到底是誰下的命令呢?”殷墟問到。

  此話一出,祝雨白臉色微微一紅,扭捏道:“我……反正不是我下的命令,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p>  看著張皇失措的祝雨白,殷墟莫名的發(fā)出爽朗的笑聲。

  “你啊,要是喜歡……就要勇敢一點,不然錯過了,就錯過了。”

  殷墟發(fā)出一聲嘆息,將酒壺塞進(jìn)了她的手中,而自己則下了閣樓,只留下祝雨白一人。

  而在閣樓的臺階上,靜靜的躺著一塊令牌。

  ……

  銅雀宴。

  一曲終,楚子魚和楚妗幽從圓臺上走了下來。

  楚莫秋站了起來,熱情的鼓掌,朗聲大笑道:“五弟和小妹可真是給我長臉啊,哈哈,來,二哥敬你們一杯。”

  說完,楚莫秋舉杯,楚妗幽和楚子魚也不好掃興,正要舉杯而起。

  而就在此時,坐在楚子魚身邊的四王爺楚墨白卻突然站了起來,猛的一拍桌子,怒道:“五弟,你可知罪?”

  話音一落,眾人靜聲,驚慌的看著楚墨白,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楚子魚眉頭緊鎖,看著楚墨白輕笑道:“四哥,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讓你大動肝火?”

  楚子魚倒是沒想到,跳出來的人竟然是楚墨白。這楚墨白實際上是一個軟弱膽小之人,也是一個墻頭草。按道理來說,他是最不應(yīng)該出頭的人。但是沒想到今日他卻是第一個出頭的。

  這出戲,要開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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