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他來的嗎?”
“嗯?!?p> 月詠青依的心,就像是打翻了的五味瓶,不是個滋味。
“你知道他有多少女人嗎?”
“大概知道些?!?p> 月詠青依站在陽臺上感受著涼風(fēng)的清爽,她的心窘迫不安,是愧疚、是負(fù)罪感、是不知所措、是掙扎……
“不出兩個月,你就會被換掉?!鄙瞎侪Z好心提醒她說道,“跟他別太認(rèn)真,否則,受傷的只會是你自己,這條項(xiàng)鏈有個好聽的名字,叫海洋之星,言晴沒你戴著好看?!?p> “謝謝關(guān)心?!?p> 月詠青依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這一天下來,她聽到的全都是上官駿將會拋棄自己的話語。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上官駿是出來尋她的,他想知道,他不在的時候,她都會做些什么。
“聊天而已?!鄙瞎侪Z面露微笑的回答道,上官駿在緊張這個女人。
“我有些累了,你進(jìn)去陪他們喝酒。”上官駿陰沉著臉說道,這個女人走到哪里,都會有男人圍上來。
“我們下次再聊?!鄙瞎侪Z溫柔一笑,對她說道。
她看他的眼神兒,是不舍,是柔情似水。
“他對你說了什么?”
她看上官璟的眼神兒曖昧,帶著絲絲情意。
“我們分手吧。”
分手?她的話,足以讓上官駿怒不可遏,他強(qiáng)壓著心中的怒火,再次問道:“他跟你說了什么?”
“他什么都沒有對我說,是我不想再和你玩情人的游戲了?!痹略伹嘁廊∠虏弊由系捻?xiàng)鏈,放在上官駿的手中,接著說道,“合約的錢,我會一并還給你。”
情人的游戲?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還是她天生就如此愚笨?
“想好了嗎?”沉悶的聲線問道。
“嗯。”
“七十萬,明天上午九點(diǎn)送到酒店,我要現(xiàn)金。”
“嗯?!?p> 月詠青依以為自己會感到如釋重負(fù),又或者是解脫了,然而,事實(shí)正好相反,上官駿豁然的態(tài)度,讓她對上官璟所說的話深信不疑,上官駿會拋棄她,看來是早晚的事情。
“外公,我回來了?!?p> “依依回來了。”
月詠青依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回了家,她是心累不已,沒想到,上官駿輕而易舉的就答應(yīng)了她分手的要求,他不是蠻橫無理嗎,他不是說她只屬于他一個人的嗎?果然,都是騙人的假話。
“怎么沒看到西索?”
“他去醫(yī)院了,還沒有回來?!痹挛倪h(yuǎn)慈眉善目的說道,“西索雖然古板了些,但他做事認(rèn)真,有條有理,他要是不在了,外公會不習(xí)慣的?!?p> “能得到外公的稱贊,是西索的榮幸。”
“你可不許欺負(fù)他?!?p> “我知道了,外公,我上樓了?!?p> “去吧?!?p> 等到西索回來后,月文遠(yuǎn)簡單的交代了兩句,就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從醫(yī)院離開后,月詠青依提著現(xiàn)金,去了嘉雨華酒店。
“駿……”
言晴正坐在修長的腿上,取悅著他,上官駿擺出一副享受的模樣,他摟上細(xì)腰,不悅的黑眸,瞥了月詠青依一眼,好像在說,她的到來,攪了他的興致。
“這是七十萬現(xiàn)金,還有房卡。”
他就如此急不可耐嗎,明知道她會來,還故意當(dāng)著她的面,與別的女人親熱。
“放下,你可以走了?!?p> 雙手緊握成拳,月詠青依的心,就像是被人捏在手里玩弄著似的,又氣又疼。
她走后,上官駿突然起身,言晴就這么毫無防備的被他推到沙發(fā)上,“這間房,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月詠青依是不會再踏進(jìn)這個房間一步,上官駿就沒有再來的必要了。
“上官駿,你就是個騙子……”
電話響了,是西索找她。
“什么事?”她正生氣著,語氣有些不耐煩。
“你母親傳來信件。”
“我馬上回來。”
原來是威斯曼要結(jié)婚了,一聽到是來自母親的信件,月詠青依緊張到不行,她生怕母親臨時改變了主意,讓她提前回去。
“西索,我要是不想回去了,后果會怎么樣?”月詠青依試探性的問道。
“不會怎么樣……”
“真的嗎,那我就不回去了。”
西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月詠青依給接了過去。
“你父親會親自抹殺掉你的存在。”
“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有,你殺了你的父親?!?p> 西索的話,說了等于沒說。
“那有沒有辦法解除我與艾倫的婚約?”
“有。”
“快說?!?p> “你與艾倫同時為王,王族禁止通婚?!?p> “西索,你逗我呢?!?p> 月詠青依是一臉的愁容,目前空缺的王族,只有炎王,而且,她的父親與母親同為王族,不還是逆天而行,結(jié)婚了。
“你父親會極力的阻止相同的事情發(fā)生。”
“關(guān)鍵是,我與艾倫不可能同時為王?!?p> “可能,還有第八位王權(quán),時間之王?!蔽魉鲊?yán)肅的說道。
“以前怎么沒聽你說過這件事情?”
“時間之王也叫禁王,她的存在,一直是個謎。”
“現(xiàn)在的時間之王是誰?”
“無人?!?p> “西索,我回去一趟,你留下來陪著外公,外公說了,你要是不在,他會不習(xí)慣的?!痹略伹嘁佬χf道。
“你的那些朋友,可以出院了?!?p> 說到月辰與月嵐二人,西索并不感到討厭,月嵐是個自來熟,還沒幾天,就與他稱兄道弟了起來。
月辰的性情沉穩(wěn)內(nèi)斂,但在損月嵐上,是不留余力。
“如果外公同意,就讓他們兩個住在家里,反正有空房間,剛好外公又喜歡熱鬧。”
月詠青依離開后,西索將他二人接到家中,月文遠(yuǎn)自然是愿意的,家中常年冷清,正好住進(jìn)兩個大小伙子,月辰陪他喝茶,月嵐陪他下棋,日子過得好不愜意。
“老爺子,今天天氣好,我們?nèi)メ烎~,怎么樣?”月嵐提議道。
“好呀,我這就收拾東西去。”月文遠(yuǎn)樂呵呵的說著,他連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興致盎然的去準(zhǔn)備釣具了。
“西索,別忘記帶上食物?!痹聧购敛豢蜌獾慕械馈?p> “別理他。”月辰瞪了他一眼,“自己提出來的事情,就不要給別人添麻煩,想吃什么,自己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