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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憂酒館之不忘初心

第六十五章白展方

忘憂酒館之不忘初心 一首簡詩 2972 2020-02-10 20:37:35

  洛國皇宮。

  嚴霸馬不停蹄趕到洛國,激動的心情溢于言表。

  仇恨能帶給人沮喪、抑郁、憤怒等等負面情緒,然而當他以為有報仇機會時,所有情緒融合為一種,莫名的自信。

  以嚴霸直腸子的性格,他可不在意白展方曾把他趕走、讓他顏面丟失的往事,只要能報仇,其它算不了什么。

  正應了那句話:情愿惹惡人,莫要惹小人。惡人直來直去,愛恨分明,有什么明著沖你來;小人暗中耍手段,令人栽了跟頭還吃癟,可恨!可氣!

  聽說嚴霸求見,白展方第一反應是讓他滾蛋。這家伙害的自己的美人都丟了,還敢回來,真是活膩歪了。

  當初裴盈盈聯(lián)合王爺出逃洛國,嚴霸居然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一想到這事,白展方真是恨不得削開嚴霸的腦殼,看看里面裝的是不是漿糊!

  他直接吩咐下人,讓嚴霸滾蛋。

  嚴霸讓下人傳來一句話:他知道裴盈盈的下落。

  白展方想了一會兒,允許他聒噪幾句話。

  府中客堂。

  嚴霸在下人的帶領下,來到坐在堂中中央太師椅上的白展方面前,拱手作揖,直奔主題:“殿下,請原諒我以前的過錯,我有裴姑娘的消息了?!?p>  白展方眉頭一挑,“這我早就知道了,裴盈盈此刻在燕國?!?p>  “您知道裴姑娘和誰在一起嗎?”

  “誰?”

  “藍麒天?!?p>  一語驚的白展方自太師椅上蹦起,他怒目圓睜,目光好像要殺人似的看著嚴霸,一字一句地吐出:“你再說一遍?。?!”

  “裴姑娘和藍麒天在一起?!?p>  “啪”的一聲,太師椅扶手頓時裂開一個口子,白展方呼吸瞬間變的急促。

  他猛然瞬移至嚴霸身旁,直愣愣地盯著他,壓抑著怒火說:“你是怎么知道的!”

  嚴霸將他在氤氳酒樓的事詳細告訴了白展方,只不過,他把看不慣倆人秀恩愛的事改成了因某事起矛盾。

  白展方才不管什么原因?qū)е碌?,當他聽到裴盈盈確實跟藍麒天在一起時,他差點憤怒的腦溢血。

  他雖知道裴盈盈逃到燕國了,但他也知道,裴盈盈是應燕國皇帝之約去的。

  要讓裴盈盈回到自己身邊,他必須先打敗燕國。

  雖然洛國與燕國是死敵,可白展方也不是傻瓜,不會為了一個女子貿(mào)然出兵,何況,他就算全力攻打燕國,也不一定能抓到裴盈盈。

  他也曾想過將裴盈盈偷搶過來,不過燕國高手如云,何況裴盈盈又被封為儀人,地位尊崇,想要抓她,談何容易!

  至此,事情就一直這么拖著。

  白展方一直在制定搶回裴盈盈的計劃,他曾派人混入燕國,意圖混入儀府。

  不過他手下要不就撲了空,要不就被發(fā)現(xiàn)。如此反復了兩三次后,儀府守衛(wèi)更加森嚴,白展方的人再也進不去了。

  他不知道的是,裴盈盈絕大部分時間都在將軍府,就算藍麒天出征的那段時間,她幾乎也是一直待在將軍府的。

  而且,她平常很少回儀府,為了清凈,儀府的仆人非常少,這就造成了裴盈盈消息不外露的原因之一,當然,最大的原因還是她與藍麒天故意不愿讓別人知道他倆的事。

  正如早先所言,藍麒天不喜歡別人盯著裴盈盈看,他把她當寶一樣對待,收藏。

  自從在都城住下后,裴盈盈難得清凈,她更加不愿別人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了。

  因此,常人、包括白展方不知道他們二人的情況也屬正常。

  若不是嚴霸的誤打誤撞,恐怕,白展方這輩子都見不到裴盈盈。

  嚴霸見白展方的反應正如自己所料,他趁熱打鐵道:“殿下,裴盈盈乃天下第一才女,只有她才能配的上您,您舍得將她拋棄在燕國嗎??”

  “廢話,本皇子能救她還用你說?”白展方瞪了嚴霸一眼,語帶不爽的說:“儀府守衛(wèi)森嚴,我已派過多人前往那里,次次空手而歸?!?p>  “殿下,儀府的守衛(wèi)不是問題,如果殿下允許,我愿意前往儀府,救出裴姑娘?!眹腊晕⑿χf。

  “嚴霸,你為何要這么做?”白展方有些奇怪,當初他不留情面的趕走了嚴霸,如今他卻將這么重要的消息告訴他,此人必有居心。

  “殿下,”嚴霸突然單膝跪地,雙手抱拳至身前,抬著腦袋嚴肅的說:“我只是想挽回當初犯過的錯誤而已。”

  白展方面無表情的看著嚴霸,隨后爽朗大笑,“哈哈哈,好!是個漢子,此事如若成功,本皇子封你為萬戶候?!?p>  “謝殿下!”嚴霸語氣不無激動的說。

  “起來吧?!?p>  “殿下,為了計劃能成功,我有一事相求?!眹腊哉酒鹕碜?,目光直視著白展方說道。

  “說。”

  “懇請殿下引開藍麒天,這樣我才有機會救人?!?p>  “本皇子自有打算,你去吧。”白展方面無表情地擺了擺手。

  “告辭。”嚴霸拱手作揖,離開了白展方府中。

  他騎上一匹快馬,馬不停蹄朝燕國趕去。

  照他的速度,預計三四天便能到燕國。

  嚴霸離開后,白展方立刻前往軍營,發(fā)布命令:三日后伐燕。

  一場因女人而起的大戰(zhàn)就要來臨了。

  反觀藍麒天與裴盈盈這邊,他們正在享受二人世界。

  自從上次酒樓之事后,藍麒天提議暫時不去集市,免得又惹來麻煩。

  就像上次那樣,現(xiàn)在人們都知道裴盈盈與藍麒天在一起,大家雖不清楚二人的關系,但人與人之間有種能力—以訛傳訛、沒有的都能說成有的。

  在百姓們口中,藍麒天與裴盈盈二人從普通朋友,到熱戀情侶,甚至到懷了小寶寶,哪個版本都有。

  畢竟,當時藍麒天手里提著的大包小包的衣服,人們可是看的真真切切。

  哪有普通異性朋友逛街買這么多衣服,還都是男人提的。

  對于大家來說,這樣的事只有情侶才會做,或者說,只有夫妻才會做。

  猜測了倆人的關系后,白帝城的百姓們也沒有出現(xiàn)什么嫉妒的心理。雖然大家都喜歡裴盈盈,但大家更愛藍麒天。

  藍家、藍麒天就是燕國的保護神,只要有他們在,百姓就有和平所言。

  這兩人的結(jié)合可謂是天作之合,順應民心。

  當然了,最重要的還是倆人互相相愛著。

  外面的這種傳言傳入了倆人耳內(nèi),這似乎讓藍麒天抓到把柄。他總是拿傳言占人家裴盈盈的便宜,每次都惹得人家臉蛋羞紅,嬌嗔連連。

  事情發(fā)生六天后,倆人的關系開始進入一種微妙氣氛中。

  介于挑明愛情—熱戀情侶—恩愛夫妻之中。

  愛情,總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傍晚,倆人相約彈琴伴舞,除了一起做菜之外,這件事成了二人每日必做的活動。

  在外人看來,這可真是一對令人羨慕的恩愛情侶啊。

  在他二人當中,倆人可謂飽受折磨。

  什么?飽受折磨?

  倆人不是恩愛有加嗎?怎么飽受折磨了?

  是的,這件事倆人都有錯。

  裴盈盈太過矜持了。

  藍麒天不會哄女孩。

  藍麒天除了沒說“我愛你”和與她“結(jié)合”,其它相愛的倆人該做的事他基本都做了,甚至不能做的事他也做了。

  擁抱、牽手、強吻等等,感情都發(fā)展到這種地步了,然而,裴盈盈依然無法釋懷,不肯將全身心確確實實地交給藍麒天。

  為什么?

  因為倆人感情發(fā)展到了如此地步,藍麒天依然沒說出她想要的那句話。

  這一晚,倆人琴舞完畢,漫步于雨亭之中。

  “盈盈,你看,今晚的月亮好大好圓?!彼{麒天手指天空,一臉陶醉的說。

  裴盈盈側(cè)過身子,抬頭望向天空中的明月,她有些沉迷于月色中了。

  明月中央有些灰黑色的斑點,看起來很像幾匹馬,幾匹躍身而起的野馬。它們倒映在倆人前方的池塘中,看起來又變成了一座山,一座連綿了幾個山丘的大山。

  “小和尚,你說,月亮為什么有圓有缺?”裴盈盈看著月亮癡癡的問。

  “我曾聽宮中占星師說過,月亮的圓缺與我們生活的圓球有關,與白天的太陽也有不可分割的關系?!?p>  “原來是這樣啊,那它們?nèi)齻€是好朋友嗎?”

  藍麒天沉默了一會兒,“不是,我們生活的圓球與月亮是情侶,太陽是父母?!?p>  “它們互相成長、互相依偎,互相影響。”

  藍麒天轉(zhuǎn)過臉,愛憐地看著裴盈盈,溫柔的說:“就像我們一樣?!?p>  他攀上裴盈盈腰部,從背后溫柔的將她擁入懷中。

  “小和尚,”裴盈盈沒有回頭,任由藍麒天摟著他。

  “他們兩個這么要好,這么離不開,你說,他們兩個愛的有多深?”

  “這個…”藍麒天停頓了一會兒,接著說:“我想,直至生命的消失吧?!?p>  裴盈盈低下腦袋,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樣,隨后似自言自語道:“直至生命的消失!白頭偕老?!?p>  “白頭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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