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鞭把劉徹抽得魂飛魄散,秦玦把蛟筋往床上一扔,拿出一顆聚陰珠,屋里的陰氣被吸收的一干二凈。
聽著屋里沒動靜了,商云才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族長?!?p> 看著干干凈凈的房間,再看看自家族長手里的聚陰珠,商云暗自咽了咽口水。
這是把劉徹的魂魄一點點給全撕了,這還不夠,余下的陰氣還收集起來帶回去做肥料?
“有事?”秦玦寒著臉把聚陰珠放回包里。
“飛機(jī)安排好了,現(xiàn)在送崔朗回京?”
“我先去看看崔朗?!?p> 看了下手表,已經(jīng)晚上七點四十了。秦玦把蛟筋收起來,出門到了隔壁旅館。
崔朗吃了兩顆藥已經(jīng)能坐起來了,只是臉色還是蒼白的沒有血色。
“飛機(jī)安排好了,我這里走不開,讓商千華送你回去。”
“嗯,你下墓的時候要小心?!贝蘩实穆曇暨€有些虛弱,靈魂上撕裂的傷隱隱作痛。
“我知道。車子已經(jīng)在樓下了,我送你去機(jī)場。剛剛通知了沐老師和學(xué)生,待會他們也和你一起回京城?!?p> 秦玦彎腰拿起鞋子就要給他穿上,崔朗掙扎著要自己起身。
“你別動?!?p> 秦玦伸手一按,崔朗就跌回了床上。穿好鞋,秦玦一把將他橫抱起來就往外走。
“我可以自己走。”崔朗的內(nèi)心是絕望的,他好歹還有學(xué)生在外面呢。
“你確定?”秦玦看著懷里的人,冷峻的眉眼柔和了不少。
想想自己連站起來都痛的想死一死,崔朗果斷放棄掙扎,他覺得在秦玦身邊待久了,是越來越墮落了。
就這樣秦玦抱著一個一米八二的漢子,臉不紅氣不喘的下了樓。沒管沐顏和那些學(xué)生驚訝的眼神,上了車一路直奔機(jī)場。
“注意安全,早點回來?!?p> “嗯?!睓C(jī)艙門口秦玦把崔朗交給了商千華。
“那我先送崔朗回去了,你們小心?!鄙糖A朝秦玦點點頭,抱著崔朗就上了飛機(jī)。
秦玦把崔朗的背包遞給了一旁站著的空姐,朝崔朗擺擺手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還看?人都走遠(yuǎn)了!”商千華低頭看著崔朗,語氣里戲謔。
崔朗扭頭看商千華帶笑的臉,有種被看穿心思的感覺,本能的把頭一轉(zhuǎn),崔朗僵住了身體。
“我可不是族長………”
頭搭在商千華肩膀上的崔朗這下是,把頭轉(zhuǎn)過來也不是,不轉(zhuǎn)過來也不是。
“我說你還是把頭轉(zhuǎn)過來吧,你的學(xué)生還在前面呢,被人看見了有點說不太清楚?!?p> 尷尬的把頭轉(zhuǎn)過來,崔朗發(fā)現(xiàn)這人身上的味道和秦玦很像。
“別聞了,就是同款熏香,商云用的也是這個味道的?!鄙糖A抱著崔朗一路回了休息室。
飛機(jī)正式起飛,向著京城飛去。
“要喝點什么嗎?”商千華端著一杯紅酒,坐在崔朗床邊的沙發(fā)上問道。
“白開水吧?!?p> 起身給崔朗倒了一杯熱水,商千華又坐回沙發(fā)端起酒杯。
安靜的休息室里,只有崔朗時不時翻動書頁的聲音。
“你和族長是怎么認(rèn)識的?”
崔朗抬起頭看著商千華,道:“你們天天蹲我家附近,難道還不知道?”
“別看我,蹲你家附近的是千葉的人,可不是我?!鄙糖A晃了晃酒杯,對于崔朗發(fā)現(xiàn)他們蹲點并不奇怪。
“酒吧?!?p> “酒吧……”商千華上下打量著崔朗,又道:“她居然搭理你………”
崔朗斜了他一眼,道:“她先撩的我!”
“哦,你到了商家盡量別亂逛,我怕你被打殘了,我會被族長抽?!?p> “為什么?”崔朗看著商千華,他雖然對商家并不了解,但也不記得自己得罪過商家人呀。
“商家不少人都盯著姑爺這位置,你說是為什么?”商千華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
“之前那些人也被打過?”崔朗沉默片刻,開口問道。
“額,之前?之前那些人就是弱雞,可沒去商家,家里那些人也不好去找茬?!?p> “嗯?!贝蘩薀o語,這算是情敵碰面,大型修羅場吧。
一路上商云講了一下商家宅子的大致情況,崔朗大致能分析出商家應(yīng)該很少和外界通婚,而且有一套完整的運(yùn)轉(zhuǎn)體系。
“族長,你為什么不送崔朗去秦老爺子那?”商云一路跟著秦玦回了旅館。
“他身體沒恢復(fù)前,在商家更安全?!被亓朔块g,秦玦松了松領(lǐng)口的扣子,打開了空調(diào)。
你是怕送秦老爺子那被人發(fā)現(xiàn)崔朗的存在,打算送回商家金屋藏嬌吧。當(dāng)然,這個想法商云也只有在心里想想而已。
“你還不回去?”見商云毫無形象的躺在床上,秦玦踢了踢他的腳。
“待會回去?!?p> 見商云不走,秦玦也懶得管他,把他踢到床的另一側(cè),直接拉過薄被,睡到了一邊。
“族長,你還真當(dāng)我是柳下惠呀!”商云一滾就翻到了秦玦身邊,手輕輕攬住她的腰身。
“你可以試試!”秦玦背對著商云,聲音平淡。
兩人挨得極近,秦玦一翻身后背就貼到了商云的胸膛。
“有話快說,我要睡覺。”
“族長,我們幾個長的也不丑,你干嘛老是惦記外面的野草呢?”商云側(cè)躺在床上,一只手支著腦袋問,一只手搭在秦玦腰上。
“難道惦記你們?我沒打算結(jié)婚?!鼻孬i輕輕挑開他的手,語氣平淡如水。
“族長…我長得不好看?”
“你到底想干嘛?”秦玦轉(zhuǎn)過身和商云面對面。
“爬床呀。族…族長……你干嘛………”
不理會商云有些驚愕的神情,秦玦微涼的唇瓣就覆上了他的嘴唇。
被秦玦掌握著主動權(quán),商云的思緒卻有一瞬的飄遠(yuǎn)。
“商云,你在想誰?”秦玦停了下來,指間輕輕摩挲著他的側(cè)臉。
平心而論,商云的長相和他的實力是成正比的,在商家也是拔尖兒的。
可是,又有幾人知道他居然對同性更感興趣。就連她也是無意間看見了,才發(fā)現(xiàn)商云更喜歡男人。
“沒有想誰!”商云斂下眼眸,輕聲道。
秦玦見他這樣,也不生氣,只是淡淡的開口道:“十年前那個夏天,我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