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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一念幸得此生
情深怎奈緣淺
只愿來世相扶歸舍還能遇見
放下對你的執(zhí)念
放下的人不知悔改
低訴何人憐故事又道了千遍
原本寂靜的角落,手機(jī)鈴聲突然響了。
“你去哪了?都出去半小時了!怎么還不回來?”
接起電話,林墨染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有點(diǎn)事要處理,馬上過來!”
“行,等你!”
掛了電話,秦玦朝崔朗道:“你先過去,我晚點(diǎn)回去!”
“行,那我先走了!”
兩人出了洗手間,秦玦朝包廂走去,崔朗直接下了樓。
“秦姐,你不厚道呀,去那么久,自罰三杯哦?!?p> 嚴(yán)浩已經(jīng)開始喝高了,見秦玦進(jìn)來,端著酒就過來打算灌酒。
秦玦也不推脫,接過酒朝眾人晃晃杯子,然后一飲而盡。又是幾輪下來,眾人也不敢太過火,極有眼色的沒在灌酒。
“剛剛?cè)ツ牧???p> 林墨染靠近秦玦在她耳邊低聲問,因?yàn)楦舻奶?,林墨染本來就靈敏異常的鼻子一下就聞到了秦玦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
“秦樓打電話?!?p> “哦?是嗎?那你身上哪來的味道?”說著林墨染還指了指秦玦脖子上不太明顯的紅痕。
秦玦:“…………”
“看來是還碰到熟人了!”林墨染雙手環(huán)胸,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嗯?!?p> 秦玦也沒否認(rèn),對于男女之事,大家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沒什么好否認(rèn)的。
遞了一杯酒給林墨染,兩人慢慢喝著,一邊看著其他人笑鬧。
快凌晨一點(diǎn),秦玦三個女的起身告辭,走之前順便給其他人把房間預(yù)定好,讓服務(wù)員等他們玩夠了送回房間。
秦玦一手摟著已經(jīng)在她身上亂蹭的蘇瑾,一手?jǐn)堉呗酚行u晃的林墨染朝樓下走去。
左擁右抱兩美人,一路上引得路過的人頻頻回首。
出了一樓電梯,有大堂的服務(wù)員上前來問是否需要幫忙叫車。秦玦拒絕了,給蘇瑾和林墨染家打了電話,沒過多久蘇瑾的哥哥和林墨染的弟弟就過來把人接走了。
拒絕了兩人的順風(fēng)車,崔朗的車就停在了秦玦身邊。
“上車!”
“去南宛別院,我在那里有套小別墅?!?p> 崔朗打開車門,秦玦坐了進(jìn)去,車子一路向著三環(huán)南宛別院飛馳。到了別墅秦玦下了車打開大門,崔朗直接把車開進(jìn)了院子。
秦玦關(guān)上院門,轉(zhuǎn)身就看到崔朗靠在車上等著她過去開別墅門。走過去打開門進(jìn)去,崔朗長臂一撈,秦玦反射性扣住崔朗手臂給他背到身后,壓的崔朗單膝跪在了地上,還好地上鋪了厚厚的地毯。
“不好意思,條件反射?!鼻孬i反應(yīng)過來松開手,往后退了一步靠在門上。
崔朗站起身揉著剛剛被扣住的手腕,眼神危險的靠近秦玦,問:“你喝了多少?”
“不知道!”
秦玦扯了扯領(lǐng)口的扣子,她是真的有些醉了。
聞著撲面而來的酒香,崔朗盯著秦玦微敞的領(lǐng)口眼眸暗沉,性感的鎖骨上是之前他啃噬上去的暗紅色吻痕。
“不知道?”
炙熱的呼吸撲灑在秦玦脖子上,昏暗的客廳里氣氛曖昧又危險。
兩人在門口糾纏著,一路朝樓梯走去。到了樓梯口,崔朗直接橫抱起秦玦快步上了二樓。
“最右邊是主臥!”
推開門,秦玦伸手打開了燈。房間里干凈簡約的不像女人的臥室,黑白色調(diào)的裝修,一套實(shí)木書架和書桌,一張兩米大床,墻角一個衣柜和一面全身鏡。整個風(fēng)格干凈利落,亦如屋子的主人。
崔朗一腳把門帶上,抱著秦玦朝大床走去,一把將人放到床上壓了上去。
燈光下的秦玦少了當(dāng)初在南城時長發(fā)及背,野性嫵媚的感覺,多了幾分凌厲禁-欲,淡漠的眉眼因?yàn)榫凭陀?念染上潮紅。
秦玦一個翻身壓住崔朗,騎在他的小腹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崔朗看著她那模樣,眼神愈發(fā)幽深。
“你要在上面?”崔朗扶著她的腰啞著嗓子問。
秦玦沒回答,只是伸手撫上他微紅的眼角,一路向下,滑過臉頰、下巴、鎖骨。
兩人呼吸越來越重,崔朗覺得秦玦就是喝醉了故意在玩他,一把掀倒秦玦壓住。
外面夜色蒼茫,屋子里春色無邊。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鏤空花紋照進(jìn)來,斑駁的印在床上。秦玦睜開眼緩緩坐起,拿過床頭柜上的礦泉水打開來喝了一口,揉揉有些發(fā)脹的太陽穴,她好像跟秦川說今天要去龍影的。
崔朗感覺懷里一空,睜開眼秦玦拿著水坐在那有些愣神。
“怎么了?”他支起身,抽出秦玦手里的礦泉水仰頭灌了一口,聲音沙啞的問。
“我好像跟爺爺說今天回營的,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說著翻找起手機(jī)。
“你那邊枕頭底下!”
秦玦從枕頭下摸出兩部手機(jī),拿起她自己那一部正要點(diǎn)開來看,崔朗長臂一帶,她直接被帶進(jìn)懷里。
秦玦也不惱,點(diǎn)開手機(jī)一看,已經(jīng)九點(diǎn)二十二。還有秦川發(fā)來的未讀短信:
起來了記得吃早餐!
今天先休整一下,明天記得去基地!
看著短信,秦玦有一瞬間的社死。
崔朗把頭搭在她肩上,看著短信內(nèi)容又在秦玦耳后開始做小動作。
“起來了,太陽都那么高了!”秦玦拍拍崔朗摟著她腰的手。
“再睡會。反正都遲了!”
“你還好意思說?”秦玦想到昨晚一夜的瘋狂,瞥了他一眼。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崔朗吻了吻秦玦肩胛,湊到她耳邊聲音暗啞的說到。
“大清早你不怕腎虧?”秦玦捉住崔朗作亂的手,感受著他越來越炙熱的體溫。
“你可以試試虧不虧!”
斑駁的陽光透過窗簾,灑落在兩人糾纏著的身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