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的是失憶?我何曾玩過失憶?我根本就不記得你不好?”
無名兒叫屈,根本不明白面前的少年何意。
“還說沒玩過失憶!”
一語落下,面前的少年,怒氣更甚,說著便想要去扭無名兒的耳朵、
怒不可遏的聲音傳出,無名兒頓時絕望,同時也沒有多余想法。
然后無名兒看著那名少年,很認(rèn)真的看著,許久后才緩緩道:“那便是玩失憶了。”
話說到此,不免有些開心起來,道:“便是玩了失憶,你能奈我何?”
“我說不認(rèn)得你,便是不認(rèn)得你?!?p> 無名兒斷然道,同時看著少年,想要離去,但又不敢,害怕被擰耳朵。
“還嘴硬?”
聽得此言,少年看著無名兒,眼眸中,不由一絲閃過悲傷。
想要離開少年,不僅害怕被擰耳朵,同時無名兒想到一些事。
這些事,便是如何才能潛入二十四皇子的所在之處。
想到此處,無名兒心神轉(zhuǎn)動,黑色幼眸微微一動。
只覺有這個世界的人作為向?qū)?,潛入二十四皇子所在之處?p> 應(yīng)該相對而言,簡單一些。
若是不然,可要如何潛入二十四皇子的所在之處。
于是,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少年之后,無名兒只覺眉清目秀。
隨后,看著那名少年,接著道:“我想起來了,我認(rèn)得你,你是我哥?!?p> 一語落下,那少年神情略微變幻,不知是憂是喜。
隨后,那名少年道:“都怨二十四皇子殿下…”
“二十四皇子怎么了?”
無名兒不解其意,心神中一片茫然。
“二十四皇子施展神通…更改了你的記憶,導(dǎo)致你失憶上了癮癥,甚至樂在其中…”
那自稱為無名兒哥的少年,神情之中一片復(fù)雜之色。
“我被更改了記憶?”
無名兒緩緩而語,同時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隱秘之處。
“你本是我無憂兒的弟弟,卻每次都發(fā)了瘋一般,自稱什么萬界少主,什么時間道祖…然后從家門跑了出去,可不是犯了癮癥?”
那名少年緩緩而語,同時用手摸了摸無名兒的額頭,道:“也沒沒燒啊?!?p> “此事…若是二十四皇子所為,為何與發(fā)燒不發(fā)燒有關(guān)?”
無名兒對此事感覺蹊蹺,也是瞬間得到了三個信息,道:“莫非我不僅失憶還腦子有病還動不動發(fā)燒?”
一語落下,無名兒自己都感覺自己懵了…
但是若非是面前少年的弟弟,面前少年是如何知道自己曾自稱萬界少主,自稱時間道祖的?
此事…
無名兒依舊想不通,想不通的事,如何細(xì)想也沒用。
但為了打倒二十四皇子,無名兒便是認(rèn)真看著面前的少年,緩緩道:“哥,我們的家世如何?二十四皇子…究竟怎么樣?”
“我們家境貧寒,自小種田而居,族中長輩都期盼你能好好讀書,認(rèn)真做人,不要想些什么不切實際的事情…”
無憂兒緩緩而語,同時看著無名兒,仿佛追憶,還是沉思,很認(rèn)真的道:“而二十四皇子,為人欺男霸女,好色成性…竟奪走了你的妹妹,隨后你痛苦不堪,哥哥也痛苦不堪…不曾想,你竟失憶了…”
“我失憶了?”
無名兒喃喃,對此相當(dāng)?shù)碾y以理解,道:“因為妹妹…所以我失憶了?我妹妹是誰?”
由于不明白很多事情,無名兒決定入鄉(xiāng)隨俗,然后看著無憂兒,緩緩道。
“我如何可以失憶!我是萬界少主,是時間道祖,我會憑借自己的力量,去打倒二十四皇子的!”
無名兒話語說出,卻不由讓無憂兒的神色變得更加悲傷復(fù)雜,仿佛想起了諸多難言之事。
只聽得無憂兒長長嘆聲,道:“你看看,你又來了…”
“我們家是說過人窮志不窮,但總不能天天犯癡癥吧?”
“不能不愿面對過去悲傷痛苦的記憶,就幻想自己是什么時間道祖,萬界少主吧?”
“若你當(dāng)真是那二人,哥就問你了,難道你可以掌控時間嗎?你懂得什么是真正的時間么?”
“掌控時間…”
無名兒深思,同時感覺自己當(dāng)真無法掌控時間,也無法掌控大世更迭。
望著無憂兒,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同樣不知如何面對此事,更不知如何證明自己。
“便是因為我妹妹,我失憶了,此事…我暫且認(rèn)下!那我妹妹是誰?若是不好看…”
無名兒言語間,認(rèn)下了這個現(xiàn)實,這個其名為失憶的現(xiàn)實。
舉目望去,無名兒望著面前的環(huán)境,戰(zhàn)亂紛飛,自己曾經(jīng)就是降生在這個不堪世界的么?
蘇醒之前,我是誰?
但同時,無名兒心中有疑惑,道:“哥,那我為什么會在大道之上蘇醒?蘇醒之后…身邊還有無名女?”
“唉…”無憂兒重重嘆聲,道:“無名女是你妹妹,如何能夠不在你身邊?不過卻是被…而你從今往后,便是犯了癡癥,。整日幻想妹妹還在身邊。
”若是你在大道之上醒來,談何蘇醒,你所謂的蘇醒?莫非只是失憶之后,間接性的記憶恢復(fù)?”
話語至此,少年神色中,依舊是有著一抹重重的難以抹去的悲傷。
好好的弟弟,一家子給予厚望的弟弟,能考取功名的弟弟,如何就變成了這般模樣?
“若是此事…”無名兒回想了一下,自己的曾經(jīng)記憶,確實發(fā)現(xiàn)…
自己蘇醒之時,并沒有存在任何記憶,而無名女也在自己身邊,卻沒有任何記憶,很顯然…
很可能,無名女在自己身邊,就是幻想出來的,因為感覺很重要!
所以無名女是我妹妹,這等事…自己終于明白了,太好了!
“難道…我終于恢復(fù)記憶了?”
無名兒此時莫名欣喜若狂,道:“哥,你快跟我講講,此后還發(fā)生了什么?”
無名兒此時已經(jīng)相信了這個事實,關(guān)于所謂的記憶…
若是面前之人能夠知道無名女,那一切的事情,便全都說的通了!
此人,就是自己的哥哥,而自己陷入沉睡,是因為無名女的失去…
無名女的隱約記憶,是因為…
總之…
自己終于見到了真正的真相!
“不…你沒有恢復(fù)記憶,只是間歇性的恢復(fù)記憶…”
無憂兒很沉重,也很認(rèn)真的緩緩道:“大夫說過,這般狀況,是癥狀好轉(zhuǎn)的現(xiàn)象…”
隨著無憂兒的話語落下,無名兒明悟了此間真相。
也明白了自己為何存在,感到自己有家了…
同時也心生疑惑,道;‘哥,大夫可曾有說過啊,如何才能讓我真正的恢復(fù)記憶,而不再是幻想?”
一語落下,無名兒頓時感覺自己有些懵。
也不能說懵…
只能說在無名兒眼里,此時蘇醒之前的事,方才是真實發(fā)生的…
因為對方是自己的哥,能知道無名女,這個內(nèi)心深處最深藏的隱秘…
若非此事當(dāng)真如何能夠知曉?
那今后所言之事,便全都是幻想!因為是幻想,所以諸天神女神帝,轟的一聲全部消失。
如此,便是能夠解釋的通了!
那么大世更迭…也能解釋的通了,只是得知最終的真相…
無名兒莫名感覺有些失落,好像有些輕而易舉了?
原本無名兒以為,自己終身都不可能知道所謂真相…
也并未想過思索此事,卻不曾想…今日,終于發(fā)現(xiàn)了最終的真相么?
“大夫不曾明言,只是透露…心疾腦疾之事,需什么解鈴還須系鈴人…我卻是不懂。”
無憂兒緩緩道:“不過不懂,也不妨礙你是我弟弟,我自有責(zé)任將你找回?!?p> 隨著無憂兒的話語傳出,黑暗蝶影向著無名兒發(fā)出了神魂感應(yīng),道:“此人,當(dāng)真是你哥?”
“想來便是,目前暫無疑點,唯一的疑點便是…我記得無名兒是我自己取的名字,而無名女也是無名女自己取的名字,若是如此…定然不可能有哥,無名女也定然不可能是我妹妹?!?p> 無名兒緩緩道,同時又道:“不過此事…也可能是印刻在神魂深處的隱秘之事…如此,我當(dāng)時脫口而出,便是尋常之事,此后自然再無疑點?!?p> “若是你哥…”黑暗蝶影想了一些什么,同時卻不知道要繼續(xù)說些什么,甚至對很多事也不明白。
然后無名兒看著無憂兒,緩緩道:“妹妹無名女究竟去哪里了?在我的記憶之中,無名女被洪荒天庭帶走了…此事,當(dāng)真不當(dāng)真?”
“哪有什么洪荒天庭,洪荒天庭只是強大不可敵之事在你現(xiàn)實中的投射…依大夫所言,你時常會幻想諸事…同時,還有很多的想法,而這個很多想法…卻是幻想自己比那些強敵,更厲害的存在。”
無憂兒緩緩道:“不過你終究不是那些人,都是你幻想出來的…”
“強大不可敵?究竟是誰!”
無名兒緩緩道,同時望著無憂兒。
“此事…不可說?!?p> 無憂兒搖了搖頭,面上依舊是一片悲哀之色。
而無名兒見此,心中無奈,卻也明強敵不可抗,便是道:“哥,我們回家?!?p> “我們家…”
話說到此,無憂兒卻依舊是重重嘆道:“我們家被毀了,不存在了…”
“被毀了!”
無名兒頓時有了怒氣,同時道:“若是家不存在了…可如何是好?哥,你為何要說我離家出走?此事…可不是亂語胡言,因果不通么?”
“唉…”無憂兒依舊是重重一嘆,道:“誰說只有你有?。课液卧f過只有你一人有病…哥,也有病…”
“家族花了重金,依舊沒有治好我們的病…然后家族由于實力衰弱,便是被人不知不覺的毀了…”
無憂兒緩緩道:“隨后我們流落街頭,你卻忍不住饑寒潦倒,每每跑走,大呼我命由我不由天,喊著什么,我掌控?zé)o盡歲月,是時間道祖…”
“你也有?。浚 ?p> 原本聽著無憂兒邏輯莫名有些連接…無名兒覺得此事定然成了!
卻不曾想,無憂兒,居然也有???
“哥,你得的是什么???”
無名兒緩緩道,也好奇,同時也想要治病,單單幻想癥,就已經(jīng)足夠難受了,居然自己的親人也是有病之人,這就很難讓人接受了…
“依大夫言,我得的是語病,只能記得你是我弟弟…其余之事,卻是記不得了,而為了證明你是我弟弟…”
無憂兒接著道:“我記憶之中,卻是會出現(xiàn)與你有更多關(guān)聯(lián)之事…放入語中,卻顯得莫名語病,而此事卻并非只是幻想可言…”
“語病嗎?”無名兒嘆聲,同時弄不懂面前無憂兒,如此煞有其事…
時間道祖,掌控?zé)o盡歲月…
“不過此事…”
無名兒思索一番,隨后緩緩道:“哥,我要打倒二十四皇子,你可能幫助我一些我一些什么?妹妹無名女,可與二十四皇子有關(guān)?”
“二十四皇子…”
無憂兒談到此名,莫名的感覺諱莫如深,不愿過多牽扯,同時看著無名兒道:“若是二十四皇子…”
“如何?可有打到方法?”
無名兒緩緩言語,目中有著期待之色流淌。
“我不知妹妹是否與二十四皇子有些關(guān)聯(lián),我只記得,我們被驅(qū)逐出家族之后,妹妹卻是依舊身處家族之中?!?p> “而我們卻并非身處家族之中,之后,家族被毀了,妹妹從此便也失蹤,再無聯(lián)系,聽聞連尸身都沒有找到?!?p> “卻是不知此事…是否與二十四皇子有些關(guān)聯(lián)?二十四皇子是否曾將妹妹抓去?我可曾聽聞二十四皇子最喜女色,更好幼女養(yǎng)成之術(shù),心腸歹毒無比…”
無憂兒緩緩道,同時吐出的話語,卻是震撼了無名兒。
無名兒聞言,卻是陷入了震撼之中,難以自拔,完全不知要如何言語,道:“我記憶之中…二十四皇子難道不應(yīng)該是吃貨么?甚至二十四皇子的身邊人,也是吃貨,如何會好幼女養(yǎng)成?更非好色之人,不過是權(quán)謀子弟?!?p> “弟弟,你的幻想癥越來越重了…二十四皇子,便是最好女色…更喜幼女養(yǎng)成,我聽聞的便是如此,而我們妹妹,不過三五歲年紀(jì),便是二十四皇子的最佳人選…”
無憂兒緩緩道:“二十四皇子,從沒有什么身邊之人,也不曾存在過什么好吃之事,舉世所知,二十四皇子…不過是唯好女色,統(tǒng)一天下,只愿攬?zhí)煜掠着谄鋺阎校⒎鞘裁创髿馄侵?,甚至魔女…?jù)傳聞所言,都是被二十四皇子,秘密養(yǎng)成…”
“此事…”
無名兒愣了,感覺自己受到了強烈的顛覆,感覺半真半假宛若夢境之事。
是夢么?
若是夢,為何如此真實?
夢是真的還是假的…
不行了…
無名兒覺得自己斷然無法思考下去,若是一直思考下去,無名兒都懷疑是真是假了。
“莫非一切都是我的幻想?哥,你所言,當(dāng)真屬實?”
無名兒對此想當(dāng)好奇,更是不明此事,竭盡全力,也想弄懂此未知之事。
同時,無名兒向著面前之人,道:“若是如此…二十四皇子,當(dāng)真罪惡盈天,就不曾想過斬殺二十四皇子?”
“二十四皇子…”無憂兒卻面現(xiàn)一絲悲傷之色,道、:二十四皇子,傳聞所言,卻不見得真假,我雖聽有傳言…卻依舊難辨真假…家族曾有所言,要認(rèn)清一個人,不可聽別人言語,要親身相伴身側(cè),如此才能知曉其人真假。”
“不過…并非你一人陷入幻想,哥如今所言,算得真實,卻也難言是否幻想,只是哥敢斷言如今所言之事,定然是真!”
無憂兒回想起此事,便是斷然道。
而無名兒感覺頭大,道:“莫非二十四皇子也是我們幻想出來的?”
“此事…”
無憂兒斷然道:“據(jù)大夫所言,甚至推測而出,幻想之癥,并非空想之事,乃是事有所成,有所憑依,方才會出現(xiàn)幻想之事…并非空談假說,也絕非只是空想?!?p> 一語落下,無名兒瞬間驚訝莫名,道:“哪里的大夫,竟如此神通廣大?”
“此事…”
無憂兒覺得不必再言談此事,只是看著無名兒道:“如今你失憶之事,已然與你道明,我們雖沒有了家,卻是能夠相行,且不知你每次幻想,究竟所為何事,若當(dāng)真是只為時間道祖假說,哥卻幫不了你…”
“若你是所言之事,有些簡易成分,或許哥能幫你?!?p> “我要打倒二十四皇子,既二十四皇子并非幻想一事,諸事便是等我打倒了二十四皇子之后再談?!?p> 無名兒緩緩道,同時不再言語,隨后無憂兒看著面前之人,也并未言語。
緊接著兩人確認(rèn)了一番身份,彼此交談了一些信息之后,便是從此地離開。
前往了不明之地中,然后兩人走過一些城鎮(zhèn),并未有任何的阻隔,也并未看到紅甲軍團的攻擊。
此時兩人之間,已然行進了不知多少路程。
而無憂兒卻是有些累了,便是想要休息一下,尋了一處隱蔽之地,坐了下來。
而無名兒卻是見此不滿,道:“哥,這樣不行,如此,我們何時才能去斬殺二十四皇子?”
話語落下,無名兒看著無憂兒,然后指尖綠色光芒涌動,如細(xì)流一般在指尖微微流淌,卻是慢慢氣化。
而無憂兒見此,卻是感覺有些神異,道:“弟弟,你不是無靈人族嗎?如何會出現(xiàn)綠色靈力?”
“我是無靈人族?”無名兒直接問道:“哥可是凡靈人族?”
“自然是凡靈人族,只是靈力水平不夠。”
無憂兒回應(yīng),同時無名兒看著無憂兒,接著道:“哥,這可不是綠色靈力,我生來無靈,已是注定,這是綠色光芒。”
“綠色光芒?那是什么?”
無憂兒不解此事,也是相當(dāng)茫然。
“我也不知這是什么,但我能賜予天下所有人綠色光芒,無論男子還是女子,都已是注定。”
無名兒解釋了一番,然后看到無憂兒依舊不解其意,面露茫然,便是將指尖光芒,朝著無憂兒而去。
隨后無憂兒感受到綠色光芒的在周身繚繞,心中說不出的舒坦,那等舒坦之感,卻是難言的很。
仿佛生機恢復(fù),壽元增長,神情之上都有一些綠色光芒浮現(xiàn)出來,同時頭上也微微變綠,不過卻是淺淡。
發(fā)絲之上也隱有綠色光澤,同時點點星光。
‘哥,你綠了,想想看你現(xiàn)在有什么感受?”無名兒看到無憂兒,幼唇之中,緩緩?fù)鲁鲈捳Z,不免有關(guān)心之意。
“我綠了?嗯…”無憂兒很認(rèn)真的思考了一番,沉聲想了一下,同時感應(yīng)了一番。
然后目光直視著無名兒,緩緩道:“好像沒什么特別的感受,就是感覺很舒服,很舒暢…那種全身心都說不出的暢快之感,想來沒有體驗過此事之人,定然是不懂的。”
“正所謂綠色代表生機之力,能帶給萬物復(fù)蘇之感,弟弟你因緣巧合之下,有了綠色光芒,哥哥卻也不問此事…權(quán)當(dāng)是你私隱之事?!?p> 這番話語傳出,隨后無憂兒很鄭重的道:“不過綠色光芒,此事…卻不能被外人得知,如此之事,定會招來禍害,這番招數(shù),你可想過為其取名?”
“哥,你說的對!”無名兒也是點了點頭,道:“此事,是安身保命最重要的神通招數(shù),輕易間,我定不會使人變綠,若是生機恢復(fù),起了殘殺之念,將我殘殺可該如何是好?”
“只是…”無名兒重重點了點頭,道:“我曾聽聞,洪荒天庭之中,萬靈網(wǎng)中有言,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fēng)吹又生…如此,我便有了主意…”
“綠色光芒,如此神通,便命為,青青草原!”
無名兒很慎重的道:“想來,一望無際的青青草原,會賜予你永恒的力量!”、
“此名,甚好!不曾想過,弟弟腦域之中的幻想之事,竟還可以這般使用,當(dāng)真妙哉!”
無憂兒也是點頭。
此時,感應(yīng)著青青草原的神通威能,無憂兒不覺心神暢快至極。
不多時,便是恢復(fù)了自己絕大部分的疲憊之感,然后朝著無名兒道:“我們可以繼續(xù)趕路,不必再多休息,弟弟施展的青青草原,當(dāng)真神妙!頃刻間,我便恢復(fù)如初。”
“好!”無名兒點了點頭,看到無憂兒被青青草原繚繞,心中也不免歡喜,隨后再度啟程上路。
不多時,兩人從隱秘之處走出,便是前往了一處不明之地。
同時行路間,無名兒看著無憂兒,緩緩道:“哥,你曾所言二十四皇子好女色,更喜幼女養(yǎng)成之事?可曾聽聞二十四皇子好男色,有龍陽之好,更喜幼兒養(yǎng)成?”
一語落下,無憂兒不免心驚,道:“此事卻是從未聽過。”
同時,無憂兒接著道:“莫非你要以自己去誘惑二十四皇子,此事萬萬不可,你雖有青青草原…”
“卻也絕非能力抗二十四皇子,且二十四皇子…想來年歲與你相差極大,便是憑借力量,你也斷無戰(zhàn)勝之機。”
話語傳出,無憂兒沉思一番,道:“所謂青青草原…想來也是對付不了二十四皇子,此事我等還需從長計較?!?p> “哥,不曾想,什么事都瞞不過你,卻是如你所言…我想早日完成此事,打倒二十四皇子,免得夜場夢多。”
無名兒緩緩道:“我并不愿為此事過多糾纏?!?p> “弟弟,你且記住,家族曾經(jīng)有言,心急火燎成不了大事,正所謂心急吃不了豆腐,欲速則不達(dá),正是此意!”
無憂兒望著無名兒,語重心長教育了一番,拿出了自己作為哥哥的威風(fēng)。
“此間事憂…”無名兒想著,卻不知如何是好,同時望著無憂兒,言談之間,也是不知該說什么。
許久后,方才道:“若是有幼女之人協(xié)助我們,此事定然可成!”
“幼女?何來幼女?我們所識幼女,不過無名女一人,她是我們妹妹,不論她愿不愿意協(xié)助我們,卻都是此時已不知蹤跡?!?p> 無憂兒瞬時懵然,同時望向無名兒,不知此子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隨后,不知為何,黑暗蝶影位于神魂之中的聲音,卻是在無名兒神魂之中響起,道:“壞胚子,你該不是想打我的主意吧?”
“嗯…”
一語傳出,無名兒思考一番,仿佛恍然大悟,道:“原來還有你在…若非是你言語,我險些忘了你的存在。”
隨后,無名兒一本正經(jīng)的反駁道:“蝴蝶,若你如此思量我無名兒的為人,卻是想錯,我無名兒雖非正人君子,卻也絕非你所想的這般模樣!”
“我無名兒豈會趁人之危,打你主意?此事斷然不行!”
一語落下,蝴蝶心中瞬間緩和了下去,感覺心神都穩(wěn)定了不少。
就在蝴蝶快要覺得放松之時,無名兒的話語,卻是在蝴蝶心中瞬間響起,道:“來,你先變個幼女看看,能不能入我無名兒的法眼?!?p> “果然是這樣!我險些著了你的道!”
“我絕不要變成幼女,我是蝴蝶,便是蝴蝶,如何能夠化作幼女,去討二十四皇子的歡心?”
隨著蝴蝶的話語傳出,無名兒卻是思量一番,道:“你難道就不想知道自己真正的記憶嗎?只有化作幼女…我才能帶你找回真正的自己,也是真正的記憶…你一定會滿足的。”
“甚至你會對我感激涕零,如今,我便是化作了幼兒模樣,方才看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所看不到的記憶?!?p> 無名兒緩緩道出,幼唇輕啟,緩緩?fù)鲁龌髞y之語。
一語落下,蝴蝶卻是震驚…對于記憶之事,她卻是莫名追求…
而若是化作幼女,便能得到記憶,此事…并非不可之事,若是細(xì)想起來,卻算是美好之事…
“如何,你考慮的怎樣?若是過了此村,可沒了他店!記憶之事,便是只有我無名兒一人掌握!”無名兒覺得此事,自己斷然是非常有經(jīng)驗…
曾經(jīng)使虛靈兒化作幼女,無名兒對此,一直難以忘懷,甚至引以為豪,引為崢嶸歲月中的輝煌戰(zhàn)績往事…
“好!”蝴蝶思量一番,覺得…
此事并非不可之事,關(guān)于記憶…自然是非常想要弄明白。
同時對于無名兒的話語,也不免心馳神往起來。
“恢復(fù)記憶,找回自己,該是多美好的感受…”
蝴蝶此時不由便是在心中幻想起了此事。
而無名兒聽得此言,卻是心中高興,道:“是了,就是很美好的,你所想之事,當(dāng)真一點沒錯,趕緊,化作幼女…然后便是去討二十四皇子的歡心,接著我們斬殺二十四皇子,此事…萬萬耽誤不得!”
雖說蝴蝶此時確認(rèn)了此事,同時卻是低語道:“我沒有能力,目前只是與你神魂感應(yīng),雖然此時愿意化作幼女…但是并未擁有化形能力,此時卻是神魂受損,難以化作幼女?!?p> “此事何難!”
無名兒斷然道:“我有青青草原之神通偉力,定能助你恢復(fù)如初!”
“青青草原?”蝴蝶心中對此神通,卻是莫名覺得有些怪異,但怪異之感,卻是很淡。
不過雖是很淡,卻總有一等難言之感。
但即便如此,蝴蝶還是重重回應(yīng),道:“好!”
隨后,無名兒便是朝著蝴蝶的神魂之中,注入了青青草原,同時青青草原一經(jīng)流淌在蝴蝶神魂之中。
蝴蝶便是覺得,整個神魂之中都舒暢至極,已然舒暢到了難言之境,仿佛整個人都被洗禮復(fù)蘇一般。
此時蝴蝶與無名兒的交談,雖是談?wù)撝T事,卻是神魂之中談?wù)?,而現(xiàn)實在無憂兒的感應(yīng)之中,卻并未有什么流逝之感。
仿佛僅僅只是一剎那的功夫,無名兒就與蝴蝶談?wù)摿酥T事。
便是在此時,無名兒的神魂之中,忽然有些難言,失望道:“不曾想,你與我相伴如此之久,卻并未有一絲神異之處,竟還神魂受損,我對你真是太失望了!”
話語落下,隨后無名兒便是語道:“我已將青青草原,諸如你的這神魂之中,甚至四肢百骸,全身心的流淌…想來你的神魂,也能完成復(fù)蘇之事…”
“如今便是可以化為幼女,給我看看。”
一語落下,蝴蝶卻是沉默,同時心神之中,瘋狂感應(yīng),卻是當(dāng)真發(fā)現(xiàn),自己的神魂有了完整跡象,便是要恢復(fù)如初。
隨后,蝴蝶心念轉(zhuǎn)動,便是從一團,只有無名兒方才能夠看到的黑暗蝶影,化作了一名三五歲的幼女。
看其容顏,不過幼女模樣,五官容顏都精致無比,雪嫩無二,仿佛天賜,宛若大道生成,隱隱有星河流動之感,甚至是被秩序神鏈鎖著,除此之外,還有道音法則蘊藏其中…
神情之上,卻是難受,仿佛受到了欺騙,而其身上穿著與無名兒相近,也是一襲黑色漢服,卻是衣裙,其上有仙靈場景,美輪美奐,其間甚有黑色蝴蝶飛舞…不多,卻是蝶影,給人一等難言之感…
此時她腳兒不著片縷,依舊是同無名兒相同,黑色眼眸之內(nèi),卻有黑色蝴蝶蘊藏其中,同時眉心之上也有一只蝴蝶若隱若現(xiàn),仿佛道心,難以驅(qū)散,正個人都宛若蝴蝶塑成。
而其發(fā)絲,卻如幼女一般,并未有三千發(fā)絲,不過長發(fā),卻并未披肩,其上散出黑蝶暗影之氣息…
無名兒望著眼前的一幕,很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很好,你與虛靈兒一般聽話,我很滿意?!?p> “虛靈兒是誰?”蝴蝶莫名,感覺此事奇異,甚至有了詭異之感。
而無名兒卻并未發(fā)言,緊接著蝴蝶卻是沉神感應(yīng)了一番,氣鼓鼓的怒道:“為何沒有得到記憶,壞胚子,你騙我!”
蝴蝶動怒,卻是相當(dāng)可愛,無名兒也不覺癡了。
隨后,無名兒回過神來,望著蝴蝶,認(rèn)真道:“我并未騙你,一切盡在我掌控之中…”
“那我為何沒有恢復(fù)記憶?”
無名兒的話語,卻依舊引起蝴蝶的不滿。
“此事…”無名兒望了望蝴蝶,竟將她瞧的莫名心慌,然后,無名兒緩緩道:“此事卻是說來有些話長…”
緊接著,無名兒便是接著道:“你信了我,便是信了我,如何能怨我騙了你,你若是信了此事…卻怨我騙了你,我無名兒豈不是吃虧了?你信了此事,卻道我騙了你,豈非我空口白言?浪費了光陰,如同我未曾講過此事一般,可我事實上卻是講了此事…”
“若是論起此事,你若是以為我騙了,我便是吃虧了,所以…我定然沒有騙你,否則我無名兒就吃虧了,我無名兒可是從不吃虧!”
一語落下,卻帶著迷惑之意,蝴蝶細(xì)細(xì)一想,卻像是…
好像當(dāng)真是那么回事!
若是我沒有信無名兒這般言語…
他便是此言白講…
耗損了時間精力,而這般時間精力,本可以消耗在別的地方…
卻是因為我…害了他,我若是不信此事,他便是吃虧了…
他不能吃虧,所以他沒有騙我…
隨后,蝴蝶便是想通此事,朝著無名兒凝視過去,很認(rèn)真的道,神情之上不禁有羞愧之色。
“細(xì)想之下,當(dāng)真瑞慈,因果無錯,你并未騙我,自然也并未吃虧,是我錯了…”
“若是你沒有將此事與我言語,便是可以將此事所消耗的時間精力,放入他處,可如今卻是沒有…當(dāng)真是我錯了,若是說起此事,我卻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說起此事,當(dāng)真羞愧難言?!?p> 隨著蝴蝶的話語傳出,無名兒頓時有些懵,不曾想蝴蝶的腦回路,竟是如此,居然還填補了諸多事宜…
同時心神之中,也將蝴蝶的思路瞬間吸收,記了下來,打算以后,學(xué)以致用…
而此時,無憂兒望著面前突兀出現(xiàn)的幼女身影,不免有些發(fā)懵,指著蝴蝶,連忙道:“此是…此是何人?”
順著無憂兒的話語,無名兒思索一番,道:“哥,此是幻想之人,想來哥定能懂,何為幻想…我便不與你所說?!?p> “幻想之人?”無憂兒聞言,卻是認(rèn)同的點了點頭,道:“想來也是如此?!?p> “若非是幻想之人,如何會在我們頭痛之時,便是要瀕臨絕境之時,忽然天降幼女,以解我們?nèi)济贾???p> 無憂兒緩緩而語,同時打量了蝴蝶一眼,越看越是歡喜,便是問了一聲:“此女何名,可曾有過名字?”
“此女…”無名兒思索一番,然后看著蝴蝶道:“此女便是名為影蝶兒?!?p> “影蝶兒?”忽然聽到如此命名,影蝶兒有些懵,同時看了一眼無名兒,緩緩道。
“今后我便是以此名面世嗎?”
“自是如此?!睙o名兒點點頭,確認(rèn)一番。
“影蝶兒,以后我們便以此名稱呼此女…”無憂兒也確認(rèn)了此事,并未對此事有過任何多余看法。
隨后,三人言語交談一番,便是從此地離去,然后前往了外面。
至于外面究竟在哪里,便是大道之上,然后無名兒看著影蝶兒,越看越是滿意。
便是想要趕緊找到一名路上生靈,詢問一番二十四皇子,究竟在哪里…
如此才能誘惑二十四皇子,若非如此,如何能夠誘惑二十四皇子?
便是行到一名路人之前,無名兒朝著那名路人問道:“你可知二十四皇子身在何處?如何才能與二十四皇子最近聯(lián)系?為何二十四皇子會癡迷幼女?喜好幼女養(yǎng)成之事?”
那名路人聽得此言,卻覺怪異,道:“從未聽過二十四皇子?!?p> “從未聽過?”
一語落下,無名兒與無憂兒面面相覷,卻是不知為何莫名難受,心中想要爆炸。
而無憂兒聽得此言,卻是向著無名兒道:“莫非二十四皇子,當(dāng)真只是我們幻想之事?”
“此事…”無名兒慎重,同時看著無憂兒,道:“此事斷然不可能…”
不過對于此事,無名兒卻是有些明白,所謂的幻想一事…
莫非世間人人都有幻想?
幻想之事…
卻在別人內(nèi)心之中的投射…
而自己所見到的事情便是別人內(nèi)心幻想的投射…
那么…
若是彼此之間,并無幻想,豈非便是沒有了幻想投射?
而沒有了幻想投射,現(xiàn)實中,便是沒有聽聞此人…
若是如此,世人心中的幻想又是什么?
同理…
如此所言,每個人所看待的世界便是不同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