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遠滿臉詫異的看著銀袍男:“你怎么會在這里?”
銀袍男冷笑著說到:“反正你也是我的囊中之物了,那不妨就直接告訴你,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我一直在暗處看著你?!?p> 許遠聞言心中一驚,他居然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銀袍男的存在,是他警惕性太低了,還是引跑男隱藏的太好了?
“你想做什么?”
銀袍男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目的肯定不簡單。
“你三番五次的戲耍了我,怎么也得付出一點代價吧?不過看在你替我降服了這妖物的份上,只要你乖乖束手就擒跟我回秦家,我便不跟你計較。”
銀袍男這次也算是想清楚了,哪怕是許遠再次把身上的鑰匙交給了他,它也不一定能夠分出真假,到時候許遠拿個假的忽悠他,要是被他當成真的交了上去,這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的事情了。
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許遠帶回去。
到時候該怎么處理?許遠怎么逼迫許遠交出身上的鑰匙?自有族中的長老和家族定奪,他只要負責領功就好了。
“呵呵!”許遠冷笑一聲:“你讓我跟你回去,我就跟你回去?真把我當成傻子了不成?”
還有銀袍男的話,引起了許遠的注意。
剛剛銀袍男可是提到了內(nèi)丹,難不成這妖物的內(nèi)丹還有什么作用?
能引起銀袍男注意的東西,肯定不簡單,既然如此,那這妖物的內(nèi)丹就不能交給銀袍男。
許遠又不是傻子,看銀袍男的態(tài)度就能猜出幾分了。
“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銀袍男臉中露出陰狠之色:“就算你現(xiàn)在是筑基三級的實力,你也依舊打不過我?!?p> 其實銀袍男的實力也不過是筑基三級而已,不過他已經(jīng)踏入筑基三級多年,許遠這個剛剛踏入筑基三級的人自然不同。
更何況許遠的靈氣剛剛在與青藤怪搏斗的時候,已經(jīng)耗去了大半。
現(xiàn)在他想要對付許遠顯然輕而易舉。
許遠咬了咬牙,怎么會猜不到銀跑男心中的打算呢?
真是卑鄙無恥!
許遠眼神寒冷的看著銀袍男:“你就這么料定我打不過你嗎?”
銀袍男一臉高傲的揚了揚下巴:“這個時候就別逞強了,乖乖的跟我回到族中,你也少受一點罪?!?p> 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許遠冷笑一聲:“不試試怎么知道我打不過你呢?”
說著提著自己手中的寒光,就朝著銀袍男了過去。
銀袍男見狀,不懈地搖了搖頭:“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p> 說著,一個閃身便消失在了原地。
許遠發(fā)現(xiàn)自己的實力達到筑基三級之后,不僅僅速度之上提升了不少,連各方面的感知,也變得更加靈敏了。
難道這也是那枚丹藥帶來的好處嗎?
可現(xiàn)在卻不是去研究這些的時候,許遠站在原地緊閉著雙眼,讓自己的聽力變得更加靈敏。
許遠的耳朵動了動,他察覺到身后氣息涌動,猛的睜開了雙眼,揮舞著手中的寒光,朝身后刺了過去。
銀袍男心中一驚,慌忙躲開了這一劍,可即便是如此,許遠的寒光還是擦破了他的衣袖。
如果不是他躲避的及時,這一劍就不是擦破衣袖這么簡單了,怕是他這只手臂都得交代在這里。
銀袍男震驚地看著許遠:“你是怎么察覺到我的?”
他自認為,無論是作戰(zhàn)經(jīng)驗還是實力自己都在許遠之上,沒有道理會被許遠反應過來?
許遠呵呵一笑,并不回答銀袍男的問題。
“既然如此,那你就別逼我動真格?!便y袍男眉眼之間怒氣浮動。
說著,他整個人周身的氣息都變了。
銀袍男揮訣生風!
許遠甚至都還沒有看清楚,他整個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好快的速度?!?p> 銀袍男這次的速度比上一次快了三倍不止。
看來這次銀袍男真的是動了真格,許遠不敢松懈自己心中的警惕之心。
手持著寒光站在原地,做好了隨時作戰(zhàn)的準備。
只要他察覺到了銀袍男的氣息,便會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寒光送到對方的身體。
銀袍男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因此他故意將自己周身的氣息都隱匿了起來。
許遠感受不到了銀袍男的氣息之后,咬了咬牙。
銀袍男忽然出現(xiàn)在了許遠的身后,狠狠的給了許遠一腳。
許遠猛地向前撲去,差點就沒站穩(wěn)。
讓他反應過來,朝著身后刺去的時候,銀袍男早已消失。
“哈哈哈哈!我早讓你放棄掙扎,可你偏是不聽逼我出手,你現(xiàn)在反悔的話還來得及。”
許遠感覺銀袍男的笑聲從四面八方傳了過來,看來想從聲源,找到銀袍男的蹤跡,估計也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