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七長老的院子里。
七長老坐在上方,悠哉悠哉的品著茶。
柳依依有些不解的詢問道:“爺爺,你把那個野丫頭關(guān)押到了冰涯去,如果家主出關(guān)的時候,知道了這件事情會不會責(zé)怪于我們?”
七長老毫不畏懼的說道:“怕什么,我身為一族的長老,難道連教訓(xùn)一個小丫頭的資格都沒有嗎?更何況那個丫頭犯錯在先,我只不過是輕輕的懲罰了他一下?!?p> 柳銘面露不忍:“可是爺爺,我聽說那冰涯之中寒冷無比,而且沒有食物可以充饑,夜星辰會不會熬不過一個月?”
熬不過去?七長老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只要葉星辰這個野丫頭死了,到時候就算是家主出關(guān)了,還不是任由他怎么說?
柳依依對著柳銘翻了個白眼:“哥,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婦人之仁了?那個野丫頭死了就死了唄,反正她就是一個意外,他那個母親不過是一個上不了臺面的丫鬟而已。”
“我真搞不懂了,這么一個野丫頭,怎么會讓家主對她百般疼愛呢?”
柳依依的語氣里,是對夜星辰滿滿的嫉妒和不甘心。
柳銘抿了抿嘴巴,換了個話題說道:“今天那個來路不明的小子真的會是家主的外孫嗎?如果他真的是家主的外孫,那我們這么做豈不是……”
七長老語重心長地對柳銘說道:“小銘,知道為什么爺爺更喜歡依依而不是你嗎?”
柳銘搖了搖頭,他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為什么很多時候七長老更喜歡讓柳依依去執(zhí)行任務(wù),而不是他。
明明他才是七長老的長孫,可是很多事情卻落不到他的頭上。
雖然柳銘心中十分郁悶,但是一直不敢把這件事情拿出來說。
“依依,對于我把那個臭小子關(guān)押進(jìn)水牢的事情,你怎么看?”
柳依依恭敬的回答道:“我覺得爺爺并沒有做錯,不管那個臭小子的身份到底是什么?現(xiàn)在他只不過是一個外來的入侵者而已。”
“更何況他如此的不識好歹,正好讓01號好好的招待招待他,如果他想開了,自然會派人來找爺爺,如果他還要繼續(xù)的固執(zhí)下去,那水牢之中將會多一句尸體?!?p> “每年水牢之中的尸體還少嗎?家主事務(wù)繁忙,怎么會在意這點小事呢?”
柳銘聞言,心中一驚,聽到柳依依的話,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們分明就是想把許遠(yuǎn)直接定義成冒牌貨,就算許遠(yuǎn)是真的,他們也會把他改造成假貨。
原來如此,柳銘心中恍然大悟,一時之間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對方一個是他親姐姐,一個是他親爺爺。
難不成讓他去責(zé)怪對方心狠手辣?
柳銘沉默不語。
“小銘,這下你知道為什么我更器重你姐姐,而不是你了吧?”
“身為一個大男人,就必須要做到心狠手辣,否則這輩子將難成大事,像你這番優(yōu)柔寡斷的性子,不管走到哪里都十分容易吃虧,我希望你能多跟你姐姐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不然日后我怎么敢把家族交到你的手中?”
七長老意味不明的說道。
柳銘卻越聽心中越震驚,他早就知道他的爺爺不滿七長老這個位置,可是還是沒有想到他爺爺?shù)囊靶木尤贿@么大,暗地里偷偷摸摸地就惦記上了家主的位置。
柳銘性子雖然狂傲,囂張了一些,但是性子里面的純真還未散去。
他知道自己爺爺這種做法不對,可又不知道該如何去說對方。
“爺爺,我覺得現(xiàn)在就挺好的,那種危險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去想了?!?p> 柳銘只希望他們一家人都平平安安的,可是這種事情一旦敗露出去,他們一家人都沒有半分活路可言。
“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果然是爛泥扶不上墻,我都白教你那么多了,是嗎?居然還不如你姐姐一個女輩?”
柳銘低著頭沉默不語。
柳依依連忙上前給七長老順氣:“爺爺,你千萬別氣壞了身子,他那有我教他就好了?!?p> “哼,一點野心都沒有,怎么配做柳盛天的孫子?”
“爺爺,小銘他還小。你給他一點時間成長。”柳依依笑道,隨即轉(zhuǎn)頭對柳銘說道:“還不趕緊給爺爺?shù)狼?,傻愣著干嘛??p> “對不起爺爺!”柳銘不甘心的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