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遠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手銬:???
蘇云卻風(fēng)輕云淡的把另一頭扣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然后當著許遠的面,把鑰匙放入包包中。
蘇云似乎沒看見許遠震驚的眼神一般:“這是為了防止你再次逃跑,才給你銬上的。”
“豆豆,我們走?!?p> 說著便看也不看一眼許遠,用另一只手牽著小米粒,拽著許遠往里頭走。
許遠有點懵逼,這女人真是好手段!
不過,想要掙脫這副手銬并不是很困難。
他好歹也是世界頂級雇傭兵之中的王者,怎么會被一副小小的手銬給困住呢?
但是他看著蘇云美麗的側(cè)顏,心底忽然涌起一抹異樣的情緒。
反正他也是逃出來玩的,何不頂著那個窩的身份浪幾天呢?
更何況有這么一個漂亮的妻子,他似乎并不虧。
打定主意之后,許遠便十分乖巧地跟著蘇云進了醫(yī)院。
蘇云帶著許遠和小米粒來到重癥病房之外。
病房的門并沒有關(guān),因此徐遠江病房內(nèi)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
病床上那白發(fā)老頭渾身插滿了管子,甚至還要靠氧氣來維持呼吸。
便是徐遠經(jīng)歷過再生死,看著病床上那一人的時候,眼神也不由得暗了暗。
這老頭的情況似乎并不妙。
看樣子應(yīng)該是沒幾天了。
然而這些話他并沒有說出來,他可不想惹來蘇云的毒打。
蘇云看著病床上的人并沒有進去打擾,她眼里閃過一絲憂傷。
蘇云剛想跟許遠說一些蘇老爺子的病情,耳邊卻忽然傳來一道輕柔的聲音。
“小云,你怎么過來了?”
蘇云在看到來人的時候,原本緊繃著的臉色終于緩和了幾分。
“你一直在這里守著嗎?”
李耀點了點頭:“是啊,爺爺?shù)牟∏楹懿环€(wěn)定,所以我很不放心。”
“我知道你這段時間肯定很忙,能抽出時間來看望爺爺,已經(jīng)是很不容易了,所以我就想替你盡一點孝道?!?p> 蘇云聞言清冷的小臉上終于浮現(xiàn)出一抹淡淡的笑:“辛苦你了。”
“咱倆之間這么客氣干什么?”李耀笑了笑,揉了揉小米粒的頭發(fā):“小米粒也來看祖爺爺呀!”
小米粒立刻沖李耀甜甜的笑了笑:“李叔叔好?!?p> “小米粒真乖?!?p> 而被忽略的許遠看著這十分親昵的一幕幕,忽然覺得他們才是一家三口吧?
“咳咳咳!”
許遠不甘心自己被忽略了,清了清嗓子來找回那么一點點存在感。
聽到這聲音,李耀的目光才落在了許遠身上。
頓時面色一僵:“小云,你怎么把這個廢物帶來了?”
蘇云聽到李耀那一聲廢物的時候,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沉聲提醒道:“李耀!”
李耀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失言了。
連忙道歉:“對不起小云,不過你怎么今天把他帶過來了?”
蘇云又恢復(fù)了那副淡淡的面孔:“是因為爺爺想見他?!?p> “爺爺想見他?他把爺爺氣成這副樣子的,他有什么資格見爺爺?”
許遠終于忍無可忍地說道:“有沒有資格也不是你說的算,即便你天天守在爺爺面前,爺爺最疼的也還是我?!?p> 話里話外都帶著得意,氣得李耀咬牙切齒。
作為男人,徐遠怎么可能看不出來李耀的一點小心思?
這李耀就是想把他這個正宮擠走。
想借機上位?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本。
李耀有些詫異,這個窩囊廢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伶牙俐齒了?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伶牙俐齒又如何?還不是廢物一個?
“你別仗著爺爺對你的疼愛,就為所欲為,這次的事情,爺爺是不會原諒你的?!崩钜翎叺目戳嗽S遠一眼。
蘇家面臨破產(chǎn),情況本就危急,屈原還在這個時候偷走了公司救命的50萬。
蘇老爺子怎么可能原諒他?
許遠聞言,眼底閃過一抹幽光,那個窩囊廢做事情確實是混蛋。
不過也不代表沒有補救的辦法。
“這50萬我會想辦法還上的?!痹S遠是個很稱職的人,無論是以前作為,還是現(xiàn)在在扮演窩囊廢許遠的時候。
既然他決定要演好這個角色,那肯定就會替那個窩囊廢把這個漏洞彌補上。
李耀聞言,不屑地扯了扯嘴:“說大話誰不會?”
蘇云也不信任許遠的話,她不知道許遠又打算搞什么花樣。
頓時她心中升起一抹濃濃的無奈感。
“是不是說大話,以后你就知道了?!?p> “還有,你跟蘇家有什么關(guān)系?爺爺是你能叫的嗎?”
李耀臉色一變,立即委屈地看向蘇云:“小云,我……”
蘇云卻淡淡的說道:“李耀,我知道你這些天很辛苦,不過該劃清的關(guān)系還是劃清的好?!?p> 蘇云這般精明,如何察覺不到李耀對她的心思,就是因為如此,她才不留一點情面的。
李耀一點不可置信地看向蘇云,他張了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