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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青梅長相隨

第二十七章 好友談身世

竹馬青梅長相隨 夢里等花開 2074 2020-02-07 17:43:30

  魏玉芬比陳文竹大上一歲,情竇初開,見到楚彬第一眼,便將少女的一腔心思全放到了他身上。楚彬則是少年心性,見有一女子圍著自己,加上對方還是少見的美女,心中不免沾沾自喜。

  五人又一次聚到一起,陳文竹提議玩“搶寶”,楚彬要玩“官兵抓賊”。

  魏玉芬首先表示要玩“官兵做賊”,余下高子青和蘭羚無所謂,玩什么都行。

  其實兩個游戲魏玉芬都不會玩,但是楚彬說什么或是做什么,她總是第一個表示贊同并緊隨其后。

  楚彬早有準備,拿出五塊木牌,木牌的正面分別寫“官”、“兵”、“捉”、“賊”,“民”,游戲規(guī)則是五人分別抽取扣在地上的木牌,然后隱藏起來不讓別的人看到。抽到“捉”字的人,首先亮出木牌,然后通過問話找出誰是賊,回答的人不能透露出身份。

  魏玉芬抽中的是“民”,她不識字,馬上將自己的木牌給楚彬看,楚彬恰好抽中的是“捉”,瞬間排除了一個人,楚彬笑得好不奸詐。

  他最先亮牌后,輪番看著其余三人,先問高子青:“你是不是賊?”

  高子青面不改色,鎮(zhèn)定自若地昂頭看著天說:“我就是在家無事出來走走,大人可不能亂抓人?!?p>  楚彬直盯陳文竹,“我知道就是你,承認吧?”

  陳文竹用手緊緊抓住木牌,驚恐萬狀地喊冤,“小的冤枉啊。”

  楚彬看向蘭羚說:“就是你,趕快認罪伏法?!?p>  蘭羚昂首挺胸,東張西望道:“我才不是呢?!?p>  楚彬得意地沖著三人大笑,然后伸手一指蘭羚道:“就是她!”

  亮牌開始,高子青將木牌放到面前亮出“兵”后喊道:“農(nóng)民告狀?!?p>  楚彬推一把魏玉芬說:“是你,快亮牌?!蔽河穹覍W著高子青將木牌亮出。

  “兵“繼續(xù)喊:“縣官升堂?!标愇闹竦靡獾亓脸瞿九?。

  眾人喊:“官兵捉賊?!备咦忧嗌锨白プ√m羚。

  “官”陳文竹笑瞇瞇地說:“念你初犯,輕打手掌三下?!?p>  高子青正待執(zhí)行處罰,蘭羚扔出木牌,指著楚彬和魏玉芬不服道:“你倆作弊,我不干?!?p>  楚彬也不依,“你是輸不起?!?p>  “明明是她先把木牌給你看了,你才開始猜的。”蘭羚生氣道。

  陳文竹怕他二人爭吵,忙拉著蘭羚說:“我也不愛玩這個,咱們改玩搶寶吧?!?p>  高子青也出來打圓場,“就咱們兩個男的,和她們小女孩有什么好爭的。搶寶就搶寶,咱們還怕她們不成?!?p>  楚彬說:“那是,玩啥我都不怕,隨便你們選?!?p>  當下,眾人在地上遠遠劃出兩條直線,在兩線中間相距不遠的地方畫兩個圓圈,圈內(nèi)擺上三塊拳頭大的石頭。中間一人站在圈外護寶,余下四人分站兩條線后當搶寶人。搶寶人跑到線內(nèi)拿走石塊回到線外,期間若被護寶人碰觸則淘汰出局。

  陳文竹說:“我先來護寶?!?p>  高子青笑著說:“我來吧,怕你跑不動?!?p>  初時,楚彬和蘭羚還彼此不搭理,見陳文竹和魏玉芬分別被淘汰后,二人也拋開先前的不快,一人搶,一人掩護打起了配合。

  五人時不時傳出一陣陣笑聲,在這寬闊的羊馬城上空飄蕩。

  時間緩緩流淌,每個月的第一個休沐日,他們五人聚齊的時候,還有楚彬的狗夜狼一起玩耍、游戲,楚彬有時會帶來幾本閑書給他們讀,彼此間相處得輕松自然。

  魏玉芬總有些無法融入,不過如今她有了目標就決不會輕易放棄。

  偶爾楚彬或者是高子青有事不能來,來的人同樣也是自在玩樂。遇到楚彬沒來,魏玉芬停留片刻就會找借口離去,留下其余三人談天說地。

  漸漸地通過些許言語再加上陳文竹自己的猜想,知道了高子青家原住在成都城外附近的一個村子,他父親不愿意將來自己的兒女也如祖輩一樣,辛苦到頭還吃不了頓飽飯,在成親后便將家中父母托付給了妻子,自己跑到成都城來幫人做工。

  高父為人勤奮好學,人又機敏。在質(zhì)庫(當鋪)里從打雜做起一步步到今天做了朝奉。母親在家種地贍養(yǎng)老人,后來陸續(xù)得了他們兄弟三個。

  夫妻倆齊心努力,孩子一到年齡便送到村中私塾讀書。先生覺得高子青的兩個哥哥肯用功、悟性也高,勸夫妻倆到成都找個有名的書院繼續(xù)攻讀,以期將來能夠金榜題名,光宗耀祖。

  過得四五年,家中老人過世后夫妻倆一合計,只要孩子們能有出息,他倆再苦也不能屈了孩子。狠狠心咬牙賣了田地房屋,在成都租房住下。

  高父在解庫伙房幫妻子謀了個活做雜務。原本想將兩個孩子送去墨池書院讀書,墨池書院學生早已滿員,只好退而求其次,送入了也算不錯的云山書院。

  好的書院束脩雖低,但膳食節(jié)敬大家攀比著越來越高,況且書院對衣著用具都有要求。家里經(jīng)濟緊張,只好將高子青送到另一家小書院,雖說束脩稍貴一些,但平常只需有個節(jié)敬就行,吃住在家中多少也能省一點。

  前段時日,也就是高子青早晨在福臨坊碰到陳文竹的頭一天,解庫司理把自家的一個遠親安排到伙房打雜,頂了高母的位置。父母晚間回來在房中唉聲嘆氣,高子青也一夜難眠,第二天早早起來就去書院,因此才會碰到陳文竹。

  再后來高母去別人家做短工,沒活的時候在家?guī)腿藵{洗衣物,有時也會去給人挑水賺得幾文,高子青休沐的時候便會去替母親挑水,此后經(jīng)常不能得空來此。

  楚彬家的情況是從魏玉芬那里慢慢聽說的。

  楚彬的祖父曾官至正三品翰林學士,膝下只得一個兒子,便是楚彬的父親。誰知此子與詩書無緣終日沉迷酒色游宴,楚彬的祖父遂無意為兒子謀個出生,致仕前將楚彬的大哥從山西一七品小官調(diào)入京中,升至正六品國子司業(yè)。

  自覺為兒孫已盡了力,便告老還鄉(xiāng)帶著一大家子回到了成都,用積攢下的俸祿買了些田地、鋪子交給兒媳管理,自己做起了富家翁。

  

夢里等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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