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從陸年去了意大利,跟蘇挽就是聚少離多。
都說小別勝新婚,陸年對蘇挽的想念那么迫切。
自閉癥好了,但是陸年好像又得了“皮膚饑渴癥.蘇挽”,親親抱抱為愛鼓掌,都是常規(guī)。
正常相處的時候,抱著蘇挽,挨著蘇挽,牽著她的手,攬著她的腰。
只要跟蘇挽有皮膚和肢體上的接觸,陸年都是特別滿足。
“我想你了?!?p> 到了臥室,門一關(guān)上,蘇挽白皙的手就伸出到旁邊,把燈關(guān)上。
“為什么要關(guān)燈?我想好好看看你?!?p> 蘇挽蹙眉:“不要。我不想再折騰一晚上,差不多就行了。剛回來?!?p> 陸年低頭,吻住了蘇挽的唇,也封住她的聲音。
很多事情都不是事先說好就行的。
箭在弦上,將軍在外,還有不得不發(fā)和君命有所不受的時候。
蘇挽想睡覺哪有那么容易。
又是窗外的天色蒙蒙要亮了,陸年才停歇。
整個臥室都鬧得不像話。
陸年抱起了蘇挽,吻了她,又換了床單。
兩個人在被子下相擁而眠,皮膚和皮膚接觸,陸年能感覺到蘇挽皮膚軟得像是云朵,抱著就像是要陷進去。
陸年長嘆口氣,是‘皮膚饑渴癥/蘇挽’被滿足的舒心。
陸年低頭。
蘇挽枕在他胳膊上,臉頰帶著緋紅,唇瓣卻是腫了。
這一晚上,她太累了,太難了。
陸年想著,吻了吻蘇挽的額頭,男人俊美的臉上,滿目溫柔。
*
他,喜歡蘇挽。
他喜歡蘇挽的長發(fā),喜歡蘇挽的長睫毛,喜歡蘇挽的杏眸,蘇挽的唇瓣……
只要是蘇挽的,都是陸年喜歡的。
一顆蒙塵的鉆石,要從灰塵中發(fā)出光來,有多容易?
曾經(jīng),那么多人看不起蘇挽,說她是農(nóng)村姑娘,說她是村姑,說她配不上陸年。
說蘇挽跟陸年一起,是貪圖富貴。
可蘇挽,她的光芒在她大學畢業(yè)后,逐漸的綻放出來,璀璨耀眼。
陸年看著她站在那么多人前,看她那么成功,心里是不是滋味的。
他的金子,他的鉆石,本來這一切都是獨屬于他的。
但現(xiàn)在,蘇挽的光芒所有人都看到了。
就像是他爸,那個討人嫌的老頭,現(xiàn)在把主意打在了蘇挽身上,動不動就要找蘇挽聊生意,還打算把公司讓蘇挽接管。
挽挽,不是他一個人的了。
玫瑰花的身邊不再只有小王子。
玫瑰花也有了自己的王國。
小王子,會吃醋。
但是,玫瑰花這么美,這么快樂,她因為擁有了自己的王國,綻放出了光芒,不再被任何人詬病,不用再躲在小王子的背后……
說了這么多。
只要,玫瑰花開心,小王子的吃醋、獨占欲,想念,都不重要。
只要她開心,陸年命都給她,一點點的想念算什么?
想念……
什么時候國際上能發(fā)明一種縮小燈,蘇挽為公司忙碌的時候,就把他縮小了,放在口袋里就好了。
這樣,他就可以時刻的陪著她。
*
“別鬧了,嗯?我想睡一覺……”蘇挽閉著眼,輕輕的囈語。
她的酒早就醒了,再不睡,蘇挽感覺陸年還能折騰她。
“嗯,睡吧,一起?!标懩暧謶賾俨簧岬奈橇怂念~頭。
“拜年了,拜年了?!?p> 好像樓下有人在喊。
反正陸父和陸母在家,陸年起身,直接把臥室的房門的鎖閉上。
拜年?不存在的,誰都攔不住他和蘇挽補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