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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神她蘇又甜

第45章 番外:黑衛(wèi)衣

快穿女神她蘇又甜 十三清 4470 2020-01-13 23:11:44

  很多年后,同學聚會。

  彼時,曾經(jīng)的大學女孩們,如今都已經(jīng)三四十歲,為人妻、為人母。

  她們有的在大公司奔波,有的在培訓機構(gòu)、做老師還有的用舞蹈專業(yè)考進了學校,成為一名人民老師。

  芭蕾舞本就小眾,這世上天資卓越的,又很少,像蘇挽那樣走出去,并且耀眼奪目、達到那樣高度的,在Z國的舞蹈史上也是獨一無二。

  一群人憶苦思甜,當年在學校里的嫉妒、排擠,如今時隔多年,大家笑著、說開了,好像還覺得當年那段時光格外難忘。

  這一大桌子的女人,為首的位置空著,蘇挽還沒來。

  位置旁邊,坐的是小蘇。

  比賽后,她一直跟蘇挽有聯(lián)系。

  面試“芭蕾女王”,她被蘇挽吸納進“芭蕾女王”,不但成了“芭蕾女王”舞蹈機構(gòu)Z國總部的負責人。

  燙著大波浪,畫著精致的妝容,烈焰紅唇。

  一身精英女人的ol咖色西裝,纖腰長腿,鼻梁上戴著一款Gucci新款的紅邊墨鏡,怎么看都是又壕又A。

  這模樣,看得同桌的人不由嫉妒。

  “蘇總,你這頭發(fā)染得真好看,襯你的膚色呢。

  “哦?”阮小蘇瞇起眼睛,看了一眼說酸話的女人,常年在社會里混著,當下就嗅出了這話里暗藏的敵意。

  她笑了笑,淡淡的,戳人心窩子的道。

  “說這些就太客氣了,當初的事我也聽過了。我更應該感謝你們。要不是你們對蘇挽太差,江珊說她壞話,你們一個個都信了,不愿意跟蘇挽相處,這樣的好機會怎么能落在我頭上?”

  滿座寂靜。

  是啊,說起蘇挽,姜玉最后悔了。

  姜玉最嫉妒的是姜玉,最后悔的也是當初。

  為了一個人被判決終身監(jiān)禁的女人,就在背后說蘇挽壞話,說蘇挽看不起她們,說蘇挽傲,她們就信以為真,疏遠蘇挽。

  還覺得,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嫉妒就是向人心里鉆的小蟲子,她們看著蘇挽,卻還是不靠近,還是疏遠。

  直到有一天,蘇挽真的拿了國際芭蕾舞獨舞的青年組冠軍回來,把她們遠遠甩在身后。

  如果芭蕾舞是國家關(guān)注的舞蹈項目,那蘇挽這就等于創(chuàng)世紀,拿下了芭蕾舞的青年組奧林匹克金牌,為國爭光!成了世界冠軍!

  鳳凰飛天,便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本來還是說風涼話,說這又有什么的她們,轉(zhuǎn)眼就看到蘇挽成立了“芭蕾女王”芭蕾舞培訓機構(gòu)。

  呵?這圈錢的姿態(tài)真難看!

  她們還在說風涼話。

  *

  可再轉(zhuǎn)眼,大家一起畢業(yè)了。

  除了為數(shù)幾個非常優(yōu)秀的,在劇院找到工作,考級成了國家舞蹈團的成員,學習舞蹈的她們、沒有前途,在A城待不下去,一個個回到家鄉(xiāng),自找生路。

  而這時,蘇挽被厲寒求婚,兩人在巴厘島辦了婚事,“芭蕾女王”舞蹈連鎖培訓機構(gòu),紅遍整個Z國,聽說在歐洲也開了分部。

  蘇挽不但成了厲太太,還成了蘇老板……

  曾經(jīng)在學校里,跟她們一起基訓,一起上舞蹈鑒賞的蘇挽。

  在學校里,她們還能說句酸話。

  畢業(yè)后,知道人間艱難,她們察覺到和蘇挽之間天塹般的差距,差距太大,連嫉妒蘇挽,她們都需要勇氣。

  “哎,小蘇,當年的事過去那么久,還有什么好說的。該后悔的早就腸子都悔青了,今天咱們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不提不開心的,只提高興!”班長主動岔開話題。

  阮小蘇笑了笑。

  她視線瞥向剛才那個戳蘇挽的女生,淡淡一笑。

  “人不提,我當然不提了。誰讓我得了蘇挽的福氣,給蘇挽工作,當然得顧顧我的頂頭上司?!?p>  “是是是,是亭亭說話不過大腦,她這脾氣,你不知道么,在學校就這樣,這么多年也沒長進?!卑嚅L笑呵呵的圓場。

  叫亭亭的女生,現(xiàn)在燙著頭發(fā),卻遮不住她發(fā)質(zhì)的稀少、枯黃。

  她身材變形,聽說生了兩個女兒,家里男人重男輕女,日子過得也不幸福。

  “來,菜都上齊了,小蘇,要不你再給蘇挽打個電話問問,她什么時候來?”班長笑臉的問。

  今天同學會,這局是班長組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班長對蘇挽和阮小蘇有事相求。

  蘇挽和阮小蘇在芭蕾舞上發(fā)展的這么好,她們這些來參加飯局的,哪個不是想跟蘇挽再打打關(guān)系,讓她指縫漏漏,給她們一口飯吃?

  “嗯,我給她打一個。”阮小蘇說道。

  她話音未落,一個身穿黑色衛(wèi)衣,戴著棒球帽和口罩的女人,就端著一道菜,走了進來。

  “女士,你們的菜。”

  看到她,小蘇就失笑的搖頭。

  蘇挽沖她眨眨眼。

  “我們的菜不是上齊了?”班長警惕的問,“你是不是走錯路了?”

  她盯著這個有些奇怪的服務員。

  這里的菜價可不便宜,要不是想見蘇挽,班長才不會出這場血。

  蘇挽輕快的道:“是上齊了,但是剛才有一位蘇女士,她打電話說,她今天來不了,就把你們這桌的單買了,還加了一道我們大廚的私房菜——”

  “呵,人家飛黃騰達,這么會看得上咱們這些老同學?看你們一個個的,不都是盼著她來,想沾光?結(jié)果呢?大腿沒抱上,空歡喜!哈哈,姜玉你剛才還嘲笑我,你看看你自己,好歹也是她蘇挽的弟媳,人家說不來就不來,連你的面子也不給~”亭亭又冷笑。

  蘇挽把菜放上桌子,人向姜玉身旁走。

  她特意繞了路。

  在經(jīng)過亭亭身后的時候,蘇挽白皙修長的手,突然就搭在亭亭肩膀上。

  “亭亭!這么多年不見,你已經(jīng)老成這樣子了,這嘴巴怎么還沒一點長進?”

  阮小蘇笑瞇瞇:“什么長進?”

  蘇挽:“干啥啥不行,八婆第一名?!?p>  亭亭猛地被蘇挽一壓,魂都驚得快飛出去了。

  “你,你誰啊你,一個破服務員,這么給自己加戲?”她回頭,尖叫著。

  在場的看了阮小蘇,看蘇挽,基本上聰明人都明白了,這根本不是什么服務員,就是蘇挽本尊。

  可亭亭還在那里叫,怎么看都是一個又蠢又笨的中年婦女。

  “亭亭,這就是蘇挽啊!你是不是眼瞎了,出門就不帶腦子的?”班長起身,怒斥出聲,對亭亭帶著威壓,“快給蘇挽道歉!”

  她跟亭亭一個地方,亭亭老公還在她老公手下做事。

  亭亭呆了。

  蘇挽放開她,走向空著的位置,取下口罩,就露出一張瓷白又漂亮的臉。

  十幾年過去,時間好像格外眷顧蘇挽,沒有在蘇挽臉上留下一條皺紋。

  穿著黑衛(wèi)衣,戴著棒球帽,又是長發(fā)披肩。

  蘇挽看上去是那么青春活力,和她相比,女人們特意穿戴的大牌和首飾,都顯得物質(zhì)艷俗。

  都是三十多歲的女人,偏偏蘇挽杏眼還是那么清澈,五官還是那么精致,就像是十幾歲的少女,偏偏從容沉靜的樣子,又是少女們不可能擁有的沉著。

  她是人世間一股生生不息的清泉,多年前她是這個模樣,如今仍是這個模樣。

  經(jīng)歷過江珊事件,蘇挽活得明明白白,有信念有能力,優(yōu)秀到讓人仰止,幸福的……也像童話一樣格外惹人羨慕。

  女人們百味雜陳。

  阮小蘇笑著對蘇挽說,“怎么?路上堵了?還是厲寒又不放你人了?”

  “堵了堵了?!碧K挽瞥她一眼

  她一臉了然,笑得賊兮兮。

  蘇挽看阮小蘇這樣,很想滅她的口怎么辦?

  自從某一次,她出國處理分部事情,三個月才回國。

  這三天里,阮小蘇找過蘇挽,厲夫人也邀請過蘇挽……

  所有人來找蘇挽,得到的都是門崗統(tǒng)一回復。

  夫人和先生在忙——

  一對夫妻,經(jīng)久不見,他們能忙什么?

  所有人都懂。

  漸漸的,厲寒特別愛蘇挽,就像梗一樣傳出去。

  蘇挽來參加同學聚會,又是剛回國沒幾天。

  阮小蘇學聰明的,知道蘇挽剛回國不用去找她,找也沒用。

  厲寒跟她肯定是小別勝新婚。

  現(xiàn)在是蘇挽出國一個月來第一次見,所以,穿著黑衛(wèi)衣的蘇挽,肯定是帶著滿身不可告人的秘密~

  “哎呀,蘇挽,都是老同學,你嫁這么好,結(jié)婚時候也沒請我們?nèi)タ纯??!卑嚅L笑著炒熱氣氛,“現(xiàn)在看你還這么漂亮,就知道,厲神肯定把你照顧的很好,我們這些人也放心了。人都到齊了,還等什么呢,大家,趕緊動筷吧?!?p>  “班長操心了?!碧K挽笑意盈盈,“厲寒跟我……還行吧,這些年一直忙,也沒時間見見大家。班長組局,我今天這一見到大家,發(fā)現(xiàn)大家都沒變,真是挺好的?!?p>  “呵呵,都是老同學,一起相處四年,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還兩眼淚汪汪,咱們在一起肯定感情更深了?!卑嚅L笑道。

  大家都是社會人,酒足飯飽,班長隱約就提了一下,想在她所在的縣城,加盟一個“芭蕾女王”,希望能給她授權(quán),價格再便宜一點的事。

  因為亭亭得罪蘇挽,所以飯桌上沒人搭理她。

  蘇挽看著這一桌人,奉承她,捧著她,曾經(jīng)嫉妒她、一直在背后抹黑她的,今天也是笑著夸蘇挽:“你這發(fā)質(zhì)真好,記得你大學時候就這么漂亮?!?p>  這就是成年人的社會,成年人的生存法則,蘇挽曾經(jīng)堵不住的是她們傳播流言蜚語的嘴,社會替她們堵上,社會還讓她們低下頭,乖乖向她叫“爸爸”。

  “看情況吧,能幫的我一定幫?!碧K挽落落大方。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

  宴席散了,蘇挽和阮小蘇走得晚。

  還沒酒店門,迎面看到一個穿著還算商務的男人,拎著亭亭的頭發(fā),劈臉幾個耳光,罵她破老娘們,罵拖后腿、壞事,亭亭嗚嗚的哭著,非常狼狽。

  蘇挽冷冷的看著,帶著阮小蘇繞路。

  又幫亭亭報了個警。

  什么因得什么果。

  亭亭這樣的人,嫁了個這樣的男人,也只能是她自己受著。

  想用道德綁架蘇挽,讓她辦事,那不可能——

  *

  蘇挽喝了點酒。

  到停車場的時候,已經(jīng)看到厲寒來接她。

  阮小蘇很有眼色,自己找代駕。

  蘇挽上了厲寒的路虎。

  駕駛位上,厲寒手指修長,側(cè)臉仍是俊美。

  四十多歲的男人早已經(jīng)不穿黑衛(wèi)衣了,輪廓清瘦,又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在車里,他把襯衫頂端的扣子解開兩顆,斜著窺去,厲寒的鎖骨格外誘人。

  “就知道你得喝酒。”他沉靜的道。

  蘇挽摘下棒球帽,懶散的坐上副駕駛,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披散在身后,有的被座椅壓著,她卻毫不在乎。

  “開心呀。那么久了,揚眉吐氣,沒有比今天更爽的了?!?p>  蘇挽笑得眉眼彎彎。

  厲寒知道,當年學校里,同學們對蘇挽的避諱和疏離,還是讓她記在心里、耿耿于懷了。

  今天過去,所有的事情,蘇挽都能徹底放下。

  看她這么開心,厲寒哪怕知道,這都是蘇挽今天用錢換來的,也覺得挺好挺值得的。

  “別動?!?p>  厲寒忽然道。

  他解開自己的安全帶,俯身過來。

  蘇挽喝了點酒,頭發(fā)跟安全帶纏在一起,現(xiàn)在是沒事,到下車時候,她一動,扯到頭發(fā)就該疼了。

  男人肩膀?qū)捄瘢靥艤嘏?p>  那淡淡的雪杉松柏的香氣,是蘇挽聞過這么多年,卻從不厭倦的。

  呼吸交纏——

  她靠在座椅里,動也不動,微醺的杏眸注視著厲寒的臉龐,眸色璀璨,整個人又是被厲寒圈在懷里的。

  “好了。”停車場光線不好,厲寒終于費心的把蘇挽的長發(fā)解救出來。

  他剛想起身,蘇挽注視著他,卻突然抬臂也圈住了他的脖頸。

  “別動——”她學著他的語氣。

  蘇挽看著厲寒,把他看進眼里,看進心里。

  厲寒好像醉了,醉在她的酒氣里,也醉在她漂亮的眼睛里。

  “我們回家?!眳柡纳畹南岛米约旱陌踩珟?。

  蘇挽笑:“不是說好,去厲家拜訪一下爸爸?”

  “不去了。”厲寒淡淡。

  他帶著深意,看她一眼。

  這眸色幽深,蘇挽對接了頻道,領(lǐng)悟了一下這眼神的意思。

  哦,他肯定是想說,你這該死的,撩人的小妖精!

  蘇挽坐在座椅上,拿了棒球帽遮臉,低低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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