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恩銘知道沈南星不可能原諒他了,索性他也開始破罐子破摔,被保安拉著走的時候,他也開始往沈南星身上潑臟水。
整個帝都的人都知道沈南星收購了晚舟公司,可誰也不知道沈南星是怎么收購的。
其實懷疑沈南星暗中操作的不止一兩個人,可是誰敢說什么啊?
連秦晚舟都過世了,只剩下一個孤苦伶仃的唐月西,她還能翻起什么風(fēng)浪嗎?
所以盡管這些人都懷疑沈南星,可是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質(zhì)問沈南星。
看這沈南星分分鐘讓唐恩銘破產(chǎn)的手段,其余人都是噤若寒蟬。
站在不遠(yuǎn)處的沈弘賓目睹了這一幕,轉(zhuǎn)頭跟自己媽媽周希曼說道:“沒想到沈南星這小子,平時看著冷淡禁欲,背后竟然還是個癡情種子?”
“人家跟你可不一樣,人家多專情啊,你呀以后好好跟人家學(xué)學(xué),別那么花心。
好歹人家燕微也是呂家的大小姐,你在外面玩的時候,好歹給人家留點面子。”
周希曼用著一些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好像她兒子的出軌和對婚姻的不忠,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媽,您看您這是說什么呢?我什么時候?qū)Σ蛔⊙辔⒘?不過我倒是真沒我這個哥哥癡情啊,沈氏集團這么大的年會,竟然讓女朋友這么玩兒,真不知道老爺子看到以后會怎么想?”
沈弘賓意有所指的說道。
周希曼陰險的一笑:“這么大的事了,還用你去說?早就有人跟老爺子匯報了,你就等著看好戲吧?!?p> 兩人相視一笑,都是那么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
……
會場終于安靜下來,主持人面不改色的繼續(xù)拍賣著善品。
經(jīng)過這么大一場意外,人們的關(guān)注點早就不在拍賣品上了,都是有說有笑的議論著董佩丹,梅芳,江莉月和唐恩銘。
……
從會場出來后,唐恩銘氣急敗壞的去找梅芳,推開門的瞬間,梅芳還在被那個男人做著。
唐恩銘瞬間怒火涌上心頭,提起門邊的衣架,輪起來就朝著那個男人砸了過去。
那個男人畢竟年輕,雖然自己已經(jīng)做了很久的運動了,但是體力很好,他很敏捷的閃過砸來的衣架。
唐恩銘上來就開始跟男人肉搏。
“你他~媽的神經(jīng)病啊?我付了錢的好不?”
男人看著唐恩銘很是憤怒,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于是急忙扯過一條單子,裹在自己身上,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
只剩下梅芳還在床上,已經(jīng)軟成了一灘爛泥。
唐恩銘毫不手軟的上去就是兩巴掌,一邊打一邊罵道:“你個臭biao子,我讓你偷人!老子一輩子的事業(yè),還有權(quán)勢地位全讓你毀了,你個掃把星,喪門星!
媽的!真是晦氣死了!”
梅芳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卻突然爆笑起來,笑聲十分瘆人。
董佩丹從外面沖進(jìn)了,一把抱住了自己母親,淚流滿面的哭到:“媽媽,對不起,對不起。你有沒有事啊?爸爸別打了!
你怎么就喝了那杯酒了呢,那明明是給唐月西準(zhǔn)備的。
爸爸,我求求你不要再打媽媽了,是唐月西故意陷害她的。
如果不是唐月西,媽媽絕不會喝了被下藥的酒水,爸爸這一切都怪唐月西,我媽媽對你是真心地啊!”
董佩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知道今天之后,她一切都完了。
如果唐恩銘不能收留她們母女,那她們母女以后就得去大街上要飯了。
不,她決不能過那種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