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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跡驅(qū)魔師

15 調(diào)查(下)

奇跡驅(qū)魔師 一燕非夏 3775 2020-01-23 19:38:58

    圣輝學(xué)院,午休時間。

  涂月邊翻徵曼給的資料,邊看宮美美在發(fā)呆,看來那個叫于立的人的存在對宮美美影響很大呢。

  可能出于保密的需求,資料書上對通緝榜前二十的墮落驅(qū)魔師幾乎是一筆帶過。

  “1.金色面具,十年企圖破壞封魔結(jié)界,打傷了數(shù)名黑山神殿的驅(qū)魔師,至今仍然在叛逃,未查明身份,危險程度:SS級?!?p>  原來是沒有查明身份啊,所以才以特征命名啊,帶著金色面具的驅(qū)魔師嗎?涂月在心中想。

  “怎么樣,看到什么線索了嗎?”宮美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涂月立馬搖搖頭。

  兩個人索性一起看。

  翻過一頁又一頁,涂月看得有些慢了,幾乎都是宮美美先看完,但翻到最后她們也沒有確定一個人選。

  ……

  “美美,你真的要一個人去那個什么調(diào)查處嗎?”

  涂月露出有些擔(dān)憂的神情。

  宮美美點點頭,她不知道怎么面對這個所謂的親人,也不知道和他見面會是什么一個場景,但是她一個人面對,她不想讓涂月看到那種情況下的她。

  涂月只好點點頭,“那我先走了哦?!痹捠沁@么說,但涂月基本三步一回頭,就是看宮美美會不會叫住她。

  但宮美美只是跟她揮揮手。

  ……

  涂月郁悶地低著石頭在走,想著宮美美為什么不叫上自己,忽然就撞上了一堵“墻”。

  “??!”涂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抬起頭一看,原來不是墻,而是劉羿。

  劉羿臉上的傷還沒有好,但這絲毫沒有影響他不耐煩的倨傲?!靶〔稽c,今天你怎么一個人,那個暴力女呢?”他往后看了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宮美美。

  涂月指了指自己,“你在和我說話嗎?”

  “不然呢?”這是劉羿第一次跟涂月說話,他在姚婉君哪里其實已經(jīng)聽過了不少關(guān)于涂月的話,不過他從來都是抱著聽聽就算了,畢竟女孩子嘛,來來去去就那點小心思,說的能信幾句啊。

  目前看來好像真的有一點傻。

  涂月雙手抓緊了書包帶子,撇過眼望著別處,“美美說你是……草包,讓我不要和你說話?!?p>  “你說什么!”劉羿氣的舉起了手。

  涂月立馬蹲下來保護了自己的頭。

  劉羿有些好笑,“我還沒出手呢,你躲什么躲?!?p>  涂月露出一個小腦袋看他,“等你出手就完了。班上的人都說你很可怕,經(jīng)常叫別人放學(xué)別走什么……”

  “什么跟什么???”劉羿像拎小雞一樣把涂月拉了起來。

  涂月自己縮成一團了,“我哪里可怕了,你看看我臉上的傷,嚴(yán)重吧?”

  觸目驚心的紅紫青黑,涂月點點頭。

  “都是宮美美打得。”

  “我才不信……再說即使她真的打你,肯定是你干了不好的事情?!闭f到宮美美,涂月底氣就上來了。

  劉羿有點心虛,“你告訴我,她是不是有什么秘密,這么厲害啊……不然她怎么可能打過我?!?p>  驅(qū)魔師的秘密嗎?涂月想起第一次見宮美美,在護城河,她撐一把紅傘,一身黑衣,宛如謫仙。

  “我……不…知道?!?p>  “胡說,你肯定知道什么,她都跟你走那么近了?!眲Ⅳ噙瓦捅迫?。

  涂月說得謊不多,現(xiàn)在連呼吸都忘記了,小臉憋的紅撲撲的。

  “說話呀!”劉羿拍了她一下。

  涂月才想起呼吸來,“我不知道!”說完涂月就扔下劉羿跑了。劉羿沒想到她像小兔子一樣跑得那么快,一時忘記了攔她。

  “我有這么可怕嗎?”劉羿不禁問自己。

  ……

  宮美美按照徵曼給她的地址,來到了調(diào)查處,沒想到這里離公安局離得這么近,獨立的大院,芒果樹葉茂盛,掛一盞褪色的燈籠。

  于立就在這里,算是她的親人?他又會是什么什么樣的人呢?宮美美有些好奇。

  大院的保安大叔悠閑坐在椅子上,見她張望,就問她找誰。

  “于立……處長。”

  保安大叔看了一眼她,“你去一樓辦公室問問小張吧?!?p>  “謝謝!”

  從保安室走過去,沿路是小會議室、辦公室、文印室、大會議室,廁所。這樣看來,調(diào)查處和外面的正規(guī)政府辦事機構(gòu)外表并沒有什么區(qū)別,任誰也想不到,這里就是驅(qū)魔師公會的下屬機構(gòu)吧。

  宮美美敲了敲辦公室的門,辦公室里只有兩個人,一個在用刀切芒果的粉衣女生,一個坐在電腦面前打字戴眼鏡的男生。

  “你找誰?”粉衣女生變吃著芒果邊和宮美美說話。

  宮美美把徵曼給她的名片遞給粉衣女生,“他在嗎?”

  粉衣女生看了一眼,回頭跟戴眼鏡的男生說,“張青,她找老大?!?p>  在一旁的宮美美有些吃驚,他們就這樣稱呼于立嗎?

  張青,就是那個帶眼睛的男生,他的手一刻都沒有停地打著字,也不搭理粉衣女生。

  粉衣女生就轉(zhuǎn)過頭對宮美美說,“他不管事,你直接上去找老大吧,他的辦公室在二樓右手邊最后一間?!?p>  “好,謝謝你啊。”

  粉衣女生咧嘴笑,瞇起眼睛來有幾分貓咪偷腥的味道,仿佛她吃的不是芒果而是魚,“不用這么客氣,我叫肖茵茵,你叫我茵茵就好,你也是驅(qū)魔師對嗎?”

  宮美美點點頭啊,“嗯,我叫宮美美?!?p>  聽到這個名字,肖茵茵好像想起什么一樣回頭望了張青一樣,但是他依然沒有理她,所以她也就沒有再說什么。

  上了二樓,走到右手邊最后一間房,深呼吸,敲門。

  “誰?”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和宮美美想象的一樣。

  宮美美推開了門,光亮照進房間里,越過堆滿文件的桌子,她才看清屋子里男人的模樣,穿黑色風(fēng)衣,古銅色肌膚,一雙鷹眼,留一撇胡子。

  “你是誰?”于立問。

  “……我的名字叫宮美美。”

  下一刻,沒有任何回應(yīng),仿佛時間都禁止了一樣。

  宮美美試探地看于立眼中的情緒,但看不到任何波瀾。

  “是嗎?你來找調(diào)查處有什么事情呢?”

  冷漠,冷漠,宮美美被這樣的冷漠所打擊到了。她所有期待和愉悅的心情一下子都消散了,但此時她還沒有意識到這件事。她只是覺得難受,但是她必須要說完她的目的。

  “是這樣的,上個星期四發(fā)生在圣輝學(xué)院的事件,我是有關(guān)者……”

  “這個案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歸我們管了,你找我們沒有用。”于立把身子靠在皮質(zhì)旋轉(zhuǎn)椅上,那是一個人不耐煩的表現(xiàn)。

  宮美美也皺了皺眉頭,“那現(xiàn)在轉(zhuǎn)移到哪里去了呢?”

  “這不是你一個普通驅(qū)魔師可以操心的問題?!?p>  “但是……我同學(xué)是受害者,她現(xiàn)在還沒有醒過來?!眳羌鸭研褋淼南Mm然渺茫,但是絕不能因此放棄,她和她一樣才十六歲啊。

  “請你相信調(diào)查處辦事的能力?!庇诹蒯斀罔F。

  “那你們現(xiàn)在是不管了嗎?”宮美美有些憤怒。

  于立拍桌起身,“不是不管了,而是想管也管不了,你明白了嗎?”

  失望,無盡的失望。

  但是表面上,絕不認(rèn)輸,“不想管是放棄,管不了難道就不是放棄了嗎?你們盡管放棄吧,我不會放棄的?!?p>  話畢,宮美美帶門而去,神色決絕。

  看到宮美美這么快就下來,肖茵茵還有些吃驚,她剛想跟宮美美說上幾句話,但是她卻匆匆地跑開了。

  “怎么回事啊?”肖茵茵喃喃道。

  張青已經(jīng)完成他要上交給于立的材料,現(xiàn)在正在悠閑地喝茶,聽見肖茵茵的話,答了一句,“老大正為手頭的案子被四區(qū)的人搶走而生氣呢,又一個不識好歹的闖上門來,好死不死還是宮家的人。”

  “宮美美?”

  “對,她是宮家本家正統(tǒng)的繼承人。”

  夕陽西下,肖茵茵長大了嘴,手里的芒果也掉到地上。

  而二樓的男人,把自己埋進了黑暗里,聽著風(fēng)里樹葉的窸窣聲,陷入過往。

  ……

  星期三,中午,圣輝學(xué)院操場。

  涂月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問宮美美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她現(xiàn)在比以前大膽些,敢走到宮美美的位置上和她說話,但早上她收到宮美美傳給她的紙條,說中午有事跟她說。她便忍耐等到現(xiàn)在。

  “怎么樣,美美,那個叫于立的人?!?p>  宮美美的臉黑透了,“不怎么樣,差勁死了,他們說案件移交了,不歸他們管了?!?p>  “咦?”涂月有點吃驚,是這樣的人嗎?“那吳佳佳怎么辦?”

  “不能依靠他們了,我們再去‘圓舞曲’看看吧,也許能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宮美美看著涂月,眼睛堅定。

  涂月點點頭,“但上次我們?nèi)ナ裁串惓R矝]有???”

  “那個泰迪熊身上真的沒有靈力波動嗎?”

  “沒有……”

  “我們再梳理一遍,有人告訴姚婉君‘圓舞曲’的存在,姚婉君和吳佳佳去了,吳佳佳出事了。我們?nèi)フ?,結(jié)果找不到那間店鋪,有以下幾種可能,搬走了,或者是設(shè)置了結(jié)界魔法了,只有特定的情況或者特定的人才能……誒?”宮美美忽然愣住了。

  “怎么了?”涂月問。

  宮美美為自己找到答案而激動,“所有的結(jié)界都有介入條件,為什么姚婉君和吳佳佳看得到,而我們看不到,是因為我們不符合條件。吳佳佳雖然是受害者,但她應(yīng)該是意外進去的,真正符合條件的人應(yīng)該是姚婉君!”

  兩個女孩相視笑了,樹蔭下撒下陽光點點。

  ……

  “怎么又是你,宮美美?”被攔住的姚婉君很不爽。

  “姚婉君,我們想求你幫一個忙?!睂m美美說。

  姚婉君看著宮美美,又看看涂月,感覺有些稀奇,“不可一世的宮美美竟然會來求我,難得啊。前幾天的時候你不是很神氣嗎?”

  “是關(guān)于吳佳佳的事情?!?p>  姚婉君的臉一白,她不自然地看了涂月一眼,發(fā)現(xiàn)涂月沒什么表情,才道“前天你問我什么我已經(jīng)跟你說了,我就知道這么多,你還想怎么樣?”

  宮美美搖搖頭,“我們想讓你帶我們?nèi)ァ畧A舞曲’。”

  “什么?”姚婉君看著宮美美,“就為了這事,你們自己去不就行了嗎?我等下還有社團活動呢。”

  “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非你不行?!睂m美美正色道。

  “什么非我不行,你不會是想坑我吧?”姚婉君有些懷疑。

  宮美美拍拍自己的胸口,“我宮美美從來不背地里陰人,你也是知道的?!?p>  “也是,但是我沒有理由一定要跟你去吧……”

  宮美美思考了一下,“行吧,你跟我去我就答應(yīng)你一件事。”

  “真的嗎?”姚婉君眼睛一亮,這可是宮美美的一個承諾啊。

  “不能太過分哦?!睂m美美警惕道。

  “行,那我打給電話給話劇社,然后我們就走吧?!币ν窬χ爝^宮美美的手。

  宮美美抖了一下,趁姚婉君不注意,附在涂月耳邊說,“你能聞到她身上的靈力氣息嗎?”

  涂月有一點猶豫,“我不確定?!?p>  “好吧,等下出什么事情,你就帶她走,她畢竟是普通人?!?p>  這一次,涂月點點頭。

  ……

  來到城南大道的“圓舞曲”門前,又是華燈初上了。

  但已經(jīng)物是人非了,和她來的人不同了。

  姚婉君忽然想起了吳佳佳,她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但什么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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