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江沉月正在收拾碗筷,云兒在后院給蘇秋灼喂飯。
三人站在門外,許昭道:“江師妹?!?p> 江沉月本以為他們最快也要明天才會再來,卻不曾想這么快就回來了,心下不由緊張了一分。
尚未答話便聽到,林子義不耐煩道:“師兄,我早就說過了,她不是什么好人,肯定是故意框我們的。我們直接進(jìn)去搜,蘇師妹肯定被她抓起來了,要是再晚一些,我怕蘇師妹有危險?!?p> 許昭厲聲道:“這里是藥宗谷,白殊上仙的仙府。就連師尊都要給他三分薄面,你我豈能放肆!”
林子義急了,道:“整個帝都山,唯一和師妹有過節(jié)的就是她,師妹又是在藥宗谷失蹤,不是她還能是誰?!?p> 許昭沒有說話只是微微蹙起眉頭。林子義卻是沒有許昭這般沉得住氣,直接就沖進(jìn)了院子,卻不料直接觸發(fā)了江沉月設(shè)下的迷陣。
被困在陣中,林子義只覺五識被封,腦海里只有一個聲音不斷的尖叫著靠近,在腦海里回蕩的聲音越來越大,震的他頭痛欲裂。林子義的意識漸漸模糊,掙扎了許久便失去了意識,倒在地上。
許昭等人見狀也不敢再輕易上前,聽到聲響的江沉月緩緩走而出來,面上十分鎮(zhèn)定,聲音里帶著慍怒道:“許師兄這是何意?”
許昭也有些不高興,聲音透著冷意,指著地上的林子義,道:“林師弟雖然有些魯莽,但是江師妹是否出手太重些!”
江沉月將林子義拖了出來,扔向許昭,道:“你當(dāng)藥宗谷是什么地方,能容得了你們想進(jìn)就進(jìn),想鬧就鬧?今天林子義擅闖,我念在同門之誼才救他出陣。擅闖者竟然質(zhì)問主人是否過重,許師兄不覺得可笑嗎?”
許昭手指握成拳,白天的時候還覺得這個江沉月似乎不像是林子義說的那般,如今看來,他倒是覺得林子義說的話又可信了幾分。但是這藥宗谷的迷陣看起來十分厲害,決不能像林子義這般沖動,于是聲音緩和道:“我們方才敲過門了,江師妹未曾有回應(yīng),林師弟才…”
江沉月打斷他,笑道:“原來如此,林子義一慣會仗勢欺人,這一點(diǎn)我早就領(lǐng)教過了,許師兄這樣的謙謙君子定然與他不是一路的?,F(xiàn)在天色已晚,谷中只有我與云兒兩名女子,也不方便請師兄入內(nèi)了,還請師兄見諒?!?p> 許昭看了看微微暗了的天色,心下十分清楚,江沉月這是在趕人。心里盤算著:現(xiàn)下的確沒有確切的證據(jù)說她扣下了蘇秋灼。即便真的是江沉月扣下了人,應(yīng)該也不敢下什么毒手。
許昭扶起林子義就準(zhǔn)備離開,突然屋內(nèi)隱約傳來一聲驚呼,還有瓷碗碎裂的聲音。江沉月緊張的握起了拳,許昭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看著江沉月,江沉月面不改色的對著他微笑,還做了個請的手勢。
等了一會再沒有聲音傳來,許昭才帶著人離開了。
江沉月關(guān)了大門,急急朝著后院跑去,云兒正在收拾打爛的碗,蘇秋灼已經(jīng)暈了,江沉月看著一地狼藉,問道:“怎么回事?不是已經(jīng)封了她的五識嗎?”
云兒一臉愧疚“剛在在給她喂飯,我聽到外面有聲音,她稱我分神,就咬了我一口。月兒姐,沒有被人看出端倪吧?!?p> 江沉月臉色充滿了擔(dān)憂,道:“今天是糊弄過去了,但是他們肯定是起了疑心,明天肯定還會來。從小橫峰到藥宗谷,他們應(yīng)該不到辰時便會過來。”
想了想似乎下了什么決心,對著云兒道:“云兒,你去找江聆風(fēng),就說我今晚做了好東西,讓他明天一大早就過來品嘗?!?
素衣小太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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