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婦人的指責(zé),安母是一頭霧水,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反問道:“你妹夫是誰?。磕闶遣皇桥e了。”
那婦人見安母這么問,頓時火氣又上升了幾分,指著安母的鼻子又要開始大罵,卻被身旁另一個婦人攔了下來,“秀文,秀雅來了!”
“姐,姐,你們怎么來這了?!币粋€三十四五歲的女人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拉著之前罵人的婦人問道。
“秀雅你跑到哪去了?我們到了這也不見你,正好這女人自己跑了出來,就先動手給收拾了。”婦人回答。
“哎呀,錯了,錯了,這個不是?!甭爧D人這么說,那個被稱作秀雅的婦人,這才注意到被打的渾身是傷的安母,有些不知所措的連連稱錯。
“啥錯了,啥不是?。俊眿D人滿臉不解,跟著問道。
“姐,我不是跟你說那女人住在十六棟8號嗎?你們怎么來了十五棟,還把人打成這樣?!毙阊庞行┲钡馁|(zhì)問著自己的姐姐。
“十五棟?小天,你不是說這是十六棟嗎?”婦人也有些著急了,轉(zhuǎn)頭望著不遠處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子問道。
“我看著是十六棟啊,怎么會變成了十五棟?”那個男孩也是一臉窘狀,喃喃的解釋著。
“那快走,去十六棟,別讓那騷蹄子跑了。”那婦人見真是錯了,連忙招呼人眾人就要走。
“都給我慢著,把人打成這樣,你們還想說走就走!”顧辰良右移了幾步,舉著大掃帚攔了路,不讓眾人離去。
“對,你們不能走!”安明哲和安明智說著也走了過去,安明智還順手撿起了被安歌扔在上的煤鏟子。
“妹子,真是對不起!我們真不是有意的,要不我們帶你去醫(yī)院看看,花多少錢我們都出?!眿D人走到安母跟前,陪著笑,和安母道歉。
婦人話音一落,不等安母開口,顧辰良便率先開口說道:“這位阿姨,我嬸子被你們打成這個樣子,去醫(yī)院是一定的,不過只看病可不行。”
“那你們還想怎樣?還想訛人咋地?”那婦人轉(zhuǎn)頭看向顧辰良,大聲質(zhì)問著,一看平時就是個不講理的。
“訛人?這我可沒想過,只不過我嬸子不但受了驚嚇,而且這段時間肯定也不能出去做活,于情于理,你們都應(yīng)該再賠償一些精神損失費和誤工費。”顧辰良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沉聲說道。
“精神損失費?誤工費?我聽都沒聽過,你這還不是訛人!”那婦人指著顧辰良嚷嚷起來。
“明哲,丫丫,你們先帶著安嬸去醫(yī)院,順便報警過來抓人?!币妺D人如此,顧辰良不再與她廢話,吩咐安明哲帶安母去醫(yī)院。
“一聽顧辰良要報警,那幾人這才真的害怕起來。”連忙圍住安母,不想讓她離開。
“讓開,不想我媽媽有事,你們就都給我讓開?!卑哺枥渲粡埬?,出聲呵斥圍上來的幾人。
那些人不知是因為聽了安歌說的話,還是被她的氣勢嚇到,竟乖乖的讓開了路。安明哲,安明德和安歌一起扶著安母朝著胡同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