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必雷被甜蜜蜜連續(xù)兩個媚眼整的神魂顛倒的,只覺得心像一下掉進了蜜罐子里,一時難以拔脫。
他嘻嘻癡笑著說:“甜妹子這也太可愛了吧!還不讓我想她,偷偷想都不行,哼!我才不聽你的呢,我就偷偷想!我想~”
躺地上的王必雷把眼一閉,即刻進入偷偷想甜蜜蜜的工作狀態(tài)中。
(ˇ?ˇ)想~
(ˇ?ˇ)想~
(ˇ?ˇ)想~
他不停的吸吮著手指,時不時發(fā)出嘿嘿賤笑。
想到得勁之時,心里還吶喊一聲:“甜妹子,我要給你生猴子!”
偶買噶!
王必雷不去精神病院深造真的可以嗎?
不會太屈才嗎?
就在王必雷想的走火入魔之時。
洞外突然傳來白石可笑焦急的喊聲。
“咿呀~辟邪之物竟然真的不見了哎!到底是什么時候不見的呀!誰能告訴俺……”
王必雷聽到白石可笑的喊聲,艱難的把頭扭向洞口。
只見白石可笑像只極度憤怒的土撥鼠,正在用異常狂躁的狀態(tài)向整個宇宙宣泄情緒。
王必雷一怔,一頭霧水小心問道:“師叔,你是怎么了?”
“恁還問俺怎么了?”
白石可笑氣鼓鼓的快步來到王必雷跟前,俯視著他說:“阿嬌不見了!”
“阿嬌?師叔說的可是被老師定住,然后放在洞口外辟邪的驢臉大嬸?”
明白后的王必雷變得特別緊張。
“就是她!娘滴!要不是俺去給火雞送雞小弟尸體的時候,與火雞無意間聊到阿嬌,俺還不在意阿嬌她已經(jīng)不見了呢!”
白石可笑怒不可遏的說著,不停的擺著蘭花指。
“師叔,這是怎么一回事兒???我怎么聽著稀里糊涂的?”王必雷一臉懵。
“哦,事情是這個樣子滴……誒,等等,恁光問俺,恁怎么著了,一千個仰臥起坐做完沒,怎么就躺地上了,小蜜蜜呢?”白石可笑一轉(zhuǎn)臉策問道。
“回師叔,你就看我這個半死不活的狀態(tài),也應該能想到我已經(jīng)做完一千個仰臥起坐了呀,甜妹子在我做完仰臥起坐后我就叫她回家了,因為她親戚來了。”王必雷一臉痛苦的回道。
“哦!做完了呀,那還中,表現(xiàn)不錯,還有恁說小蜜蜜親戚來了回家了,俺咋不知道她還有個親戚呢?啥親戚?”
“外戚!”
“外戚?誰呀?”
“她大姨媽!”
“大姨媽?小蜜蜜還有大姨媽?這倒是頭一回聽說,應該不是鬼地方的,等有空的時候俺去見見?!?p> 嘟囔完,白石可笑盯著王必雷滿是無奈。
“唉!恁說恁個孩子也太完蛋了,做完一千個蛙跳躺地上起不來,做完一千個仰臥起坐還是躺地上起不來,恁倒是挺執(zhí)著的呀。”
王必雷呲牙笑著說:“師叔,別夸我,我沒那么好?!?p> “啊呸!恁咋聽出俺是夸恁來了,娘滴!恁咋就這么弱雞尼,俺看照恁這個速度下去呀,恁老師這輩子就甭打算講話咧!”
白石可笑無奈透頂?shù)膿u搖頭,又把王必雷抱進了大鍋里。
王必雷躺在大鍋里嘿嘿直笑。
“師叔,你不用發(fā)愁,我會改變的?!?p> “恁改變個屁,瞅瞅恁那個熊樣子吧,都快把俺愁死了。”白石可笑一撇嘴吐槽道。
“師叔,你剛才說驢臉大嬸的事情是……”
“哦,對咧,還有那個辟邪之物呢!是這么回事……”
說著,白石可笑盤腿在大鍋邊坐下,揮出變出一把瓜子,一邊磕一邊解釋道:
“俺剛才不是去給火雞送雞小弟的尸體嘛,幫火雞火葬了雞小弟后,俺倆就研究起了鬼地方日后的趨勢走向及目標建設(shè),在談到如何有效改變鬼地方精神文明風貌這一話題時。
俺倆首先考慮到的就是阿嬌,要知道阿嬌是何許妖也呀,她要一直呆在鬼地方,那么鬼地方精神文明風貌也有可能改變嘍?”
“絕對沒可能!”王必雷一臉肯定地說。
“所以俺和火雞就想,假設(shè)阿嬌以后不在鬼地方了,是不是鬼地方的精神文明風貌也就有所改變了呢?”
“那還用想,一定會改變吶!而且是翻天覆地,火箭上天的超幅度改變吶!”王必雷決然的說。
“住口!師叔講話的時候恁個龜孫別插嘴。”白石可笑向王必雷一瞪眼。
“是?!蓖醣乩宗s緊捂上嘴。
“俺和火雞的答案是一致的,會有改變。所以俺倆就又想,是不是把阿嬌送出鬼地方呢?”
說到這,王必雷噌的舉起雙手,臉上浮現(xiàn)出無比激動的神色。
白石可笑一愣:“咦~恁這孩子沒事投啥降?。俊?p> “師叔,我的意思是舉雙手贊同?!?p> “拉倒的,快撂下恁那倆爪子吧,要是能把阿嬌送出去,不早就這么做了?關(guān)鍵是籠罩著鬼地方的那道仙之屏障,有它的禁錮俺們妖是怎么都沖不出去的呀,進的來出不去,好悲哀呀!”
說著,白石可笑硬擠出幾滴眼淚以示憂傷。
“仙之屏障?”王必雷疑惑道。
“哦!恁是后來的,想必不知道仙之屏障的事情,俺大哥也沒告訴恁吧?”
王必雷點點頭。
“也難怪,俺一向愛面子的大哥怎可能那那事告訴恁呢?!?p> 白石可笑噗呲一笑繼而拍腿說道:
“中!那俺就多余給恁講一講這有關(guān)仙之屏障的故事。”
說著,白石可笑咳一聲,丟掉手里吃剩的瓜子,變出一把古代女子專用的團扇,擺出說書人的樣子,一邊搖著團扇一邊講道:
“話說那是三年前,某天下著淅瀝小雨的午后,俺大哥白石可樂正在千里洞如廁。
就在俺大哥屎拉到一半的時候,突然一個白袍著體,鶴發(fā)童顏,左手執(zhí)一把拂塵,右手拿一卷衛(wèi)生紙的,年紀看上去跟俺大哥一般大的修仙者從天而降,咻的一下站到了俺大哥面前。
俺大哥立時一驚,連忙兩腿一并,震喝一聲,呔,恁是哪來的偷窺者,怎么如此明目張膽?
那修仙者一摸下巴,呵呵一笑回道,在下轱轆山道之體一百多段修仙者綠林張,人送外號帥的不像話。
俺大哥一聽倒吸一口涼氣,一臉凝重,媽耶,恁就是那個專跟俺修妖者作對的綠林張?
那綠林張揮一下手中的拂塵,揚起傲嬌的逼臉,發(fā)出一聲狂笑,沒錯,就是俺!
俺大哥看那綠林張來者不善,許是找茬,滿是警惕的問道,恁來干啥尼?
綠林張說,俺來找恁掐架,恁贏了俺就地火化,俺贏了恁們妖從此以后就再不許邁出鬼地方半步。
俺大哥問,憑啥?
綠林張說,不為啥,劇本就是這么寫滴,就說恁敢不敢應戰(zhàn)吧!
俺大哥輕蔑的呵笑一聲,不敢!
綠林張一聽俺大哥這么說,長笑一聲,也行,那俺們青山不改流水長流,拜拜了恁吶!
綠林張剛想起飛,俺大哥叫道,等等,正好俺上廁所沒帶紙,俺看恁正巧帶了紙,借俺用一用???
說到這,俺另外插一句,上廁所不帶紙是俺大哥的傳統(tǒng)。
綠林張冷笑一聲,想用紙?
俺大哥點點頭,嗯吶!
綠林張再冷笑一聲,搖搖頭,NO!俺一會兒也要上廁所,這紙俺要用。
俺大哥說,恁這也太摳了吧!
綠林張?zhí)翎叺恼f,怎么著,俺就摳,俺就不給恁紙,有本事恁打俺?。?p> 俺大哥見綠林張那嘚瑟樣,越看越氣,小暴脾氣噌的就起來了,提上褲子沖到綠林張面前一把薅住他頭發(fā)大喊,瑪?shù)?!老子今天把恁薅成個禿子。
綠林張也不示弱,他也薅俺大哥頭發(fā),也大喊,瑪?shù)?!老子今天也把恁薅成個禿子。
就這樣,俺大哥和綠林張扭打在了一起。
打的那可叫一個昏天黑地,血光四濺吶!
足足打了有一個多鐘頭也沒分出個誰高誰低。
打累了,俺大哥就和綠林張坐到地上呼呼喘起粗氣。
俺大哥說,好小子,頭發(fā)質(zhì)量不錯啊,薅這么久都沒把恁頭發(fā)薅下來一根,用的什么牌子的洗發(fā)水?
綠林張說,俺用的是飄軟!說來恁頭發(fā)也挺結(jié)實呀,也是一根沒掉,恁用的又是什么牌子?
俺大哥說,哈哈,巧了,俺用的也是飄軟。
哇塞!真的嗎?綠林張雙目一瞪,激動不已。
俺大哥點點頭,騙恁是小狗。
接著,俺大哥和綠林張兩人撒開對方的頭發(fā),如遇知音一般抱在了一起,哈哈笑了起來,笑聲在千里洞回蕩良久。
俺大哥和綠林張一高興,兩人竟嚷嚷著要拜把子,結(jié)為異種兄弟。
就在他倆拜把子的時候,產(chǎn)生嚴重了分歧,俺大哥說讓綠林張當大哥,可綠林張說讓俺大哥當大哥,
他倆是恁讓俺,俺讓恁,讓來讓去,講不通就又薅起了頭發(fā)。
互罵對方不識好歹,心里沒點兒逼數(shù)。
就這樣,兩人又打了一個多鐘頭,最后俺大哥實在是打不動了,就先舉了白旗,并說得,恁牛逼,俺認輸,恁快走吧!
綠林張一聽俺大哥先投降樂的那是一個開心,足足笑了有五六分鐘。
之后竟又說,好,既然恁認輸了,那以后恁鬼地方的妖再不可邁出鬼地方半步。
撂下這句話,咻的綠林張轉(zhuǎn)眼不見。
What?俺大哥一臉懵逼,僵在了那里。
緩了好一會兒,俺大哥才明白,俺滴娘哎,這是中了他的圈套哇!
氣的俺大哥要去追他薅個明白。
可誰曾想,就在俺大哥走出千里洞,還沒等起飛呢,就看到一張鋪天大網(wǎng)散發(fā)著團團黑氣從天上蓋了下來,籠罩在了鬼地方上方。
這時綠林張的聲音從天傳來,哇哈哈哈哈,俺這仙之屏障主要針對妖而造,進得去出不來,恁這些可惡的妖們,今生今世再休想離開鬼地方半步,恁們就困死在鬼地方這個鬼地方吧!哈哈哈……
之后,綠林張狂妄的笑聲由近及遠,再聽不見。
就因為仙之屏障,本來俺們黑天白天分明的鬼地方變得暗無天日。
那個小子真酷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