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的話讓胡列娜感到十分暖心,但正因如此,胡列娜不禁嘆息一聲道:“既是夫君所喜,我自然不會阻止,只要夫君以后不要拋棄娜兒就足夠了。”
聽到胡列娜的話,太一臉上的笑容更盛了,有什么能比娶到一位善解人意的媳婦更值得高興的呢?
太一攬住胡列娜,柔聲道:“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這是一首樂府民歌,雖然由他念出來多少有點不太合適,但此時此刻太一已經(jīng)想不出用什么是來表達(dá)此刻的心境。
胡列娜不由得一顫,眼角間閃爍點點淚花,嘴角掛著的甜甜的笑,整個人躺在太一懷中,貪戀著太一懷中的溫暖。
而這時,房門被輕輕推開,胡列娜像受驚的小鹿般,脫離太一的懷抱,站到太一身旁,臉頰變得有些菲紅,低壓著頭,小手摩挲著衣角,有些不敢看對方,低聲喊到:“老師。”
“嗯。”比比東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道,一雙清冷的眸子望向太一,帶著幾分審視的味道,不知道為什么總有做捉奸在床的既視感。
“老師,如無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胡列娜說到,同時給了太一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很明顯,在太一和比比東之間,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后者。
比比東輕輕點了點頭,胡列娜松一口氣,便踏著狐步走了出去,而且還把門給關(guān)上了,臨走前看太一眼,巧笑嫣然。
胡列娜走后,屋子里便只剩太一和比比東兩人。
一時間,空氣仿佛靜止了一般,他一掙扎了一番后,略帶試探性的開口道:“東兒?!?p> 比比東身體輕顫,眼神變得柔和起來,但很快便被收斂連起來,平靜的眼神似是要將其看透一般。
比比東紅唇輕啟:“你想起來了?”
“大概,也許,可能,是吧。”他模棱兩可的說到,心里卻吐槽道:“我應(yīng)該想起啥?”
“踏,踏……”比比東踩踏著高跟鞋來到太一身前,太一望著比比東臉上充滿著柔情,比比東對此視若無睹,她早已不是情竇初開的少女,可不像胡列娜那般單純。
三言兩語就被說服了,放棄了自己的立場,更何況這家伙還是一個慣犯,如果就此放任下去,誰知道會怎樣,比比東有些咬牙切齒的想到。
比比東現(xiàn)在想法他又如何能夠知道,他只知道他現(xiàn)在很慌,這是要興師問罪的節(jié)奏啊。
“好好解釋一下你跟她的關(guān)系吧?!北缺葨|清冷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質(zhì)問的味道。
同樣是質(zhì)問,但毫無疑問,兩者態(tài)度是完全不同的,胡列娜更偏向于女朋友的質(zhì)問,而比比東則更像是妻子般的質(zhì)問。
“我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呀。”太一略感無辜的說到。
這倒是實話實話,畢竟就算他想有關(guān)系,也得需要時間不是。
“哦?是嗎?那你準(zhǔn)備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比比東整個人又靠近了幾分,距離太一也不過幾厘米的距離,霎時間,一抹幽香襲來,讓太一大腦瞬間宕機(jī)了幾秒鐘,望著眼前的佳人失神片刻。
短暫的失神過后,太一柔聲道:“你來決定我聽你的?!?p> “就這樣吧。”比比東最終還是選擇了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