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抵化作本來樣子,見丹青和左顧城出了幻境暈了過去,自己則去找巫謝。
另一邊,青子衿掉了下來,青子衿換回了原來的打扮,一身白衣,隨風搖曳著。
青子衿想到或許眾人走散,便伸手,手上兩只流螢,呆呆的趴著,難道是累了或者餓了想完青子衿從自己袖中拿出些點心,葉白并沒有給青子衿說,流鶯飛火不需要吃喝,因為自己沒有喂過。
那兩只流螢睜著眼睛,看著青子衿手間吃食,有些困惑還比較好騎,于是爬上去吃了些,青子衿又喂了他們些水,看著他們只感覺有趣極了,突然有點不想給葉白,但是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青子衿不知道,自從他喂了流螢飛火,葉白以后每天都會遭受流鶯飛火騷擾要各種吃的,直到發(fā)現(xiàn)他們喝酒后可以好長時間不要吃的,葉白便給他們喂酒,如果葉白知道根源在這不知道是哭還是笑
青子衿沒有看到后邊一個身影跟著他,那人靜靜地跟著他,揮了一下,幻境煙消云散,
青子衿停下腳步說道“閣主跟了我很長時間了,不知所謂何事”
青子衿轉(zhuǎn)身,看到一個黑衣華發(fā)的男子,帶著一個金色面具,手中一支竹笛靜靜地看著他。
“只是想看看你”
“可以叫我冥”
青子衿感覺這個若水閣主甚是奇怪,每一次看到自己的眼神,總是飽含自己看不懂的一些情緒。
“閣主我們之前認識么,總是感覺你似曾相識”
冥看著他眼睛看向別處,怕自己的眼神露出太多情緒,頓了頓說道“現(xiàn)在很好,我們可以重新認識”
說完摘下自己的面具,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玄冥師兄?”
青子衿看著眼前的人,這位不是逍遙宗的大弟子玄冥么?怎么會是他,他是若水閣主,那這次是他設下的圈套,一時間思緒紛至沓來。
“子衿,這次事情不方便給你說,但是是神界的事情,宗主不會有危險,我只能說這么多”
玄冥知道青子衿會誤會,但是有些事情青子衿知道的太多會很危險,自己不想再去尋尋覓覓找他,沒有看到他的日子,自己不想再那個樣子。
“這次事情既然和你無關(guān),為什么”
青子衿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些什么,自己不是逍遙宗的人,也和玄冥不熟,沒有任何身份前去說他。
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突然幻境開始崩塌,玄冥立即上前護住青子衿,兩人一起滾進了一個空間,原地消失不見。
青子衿自己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古色古香的地方,周邊花花草草,十分美麗,“這是哪”青子衿一說話,發(fā)現(xiàn)竟然是女子的聲音,驚了一下,看了下自己的身體竟然是一個女子的身體,青子衿差點沒暈過去。
看了一眼旁邊,一個人躺在他的身邊“哎”,青子衿特別想知道自己這是在哪里,青子衿推了下旁邊枕著胳膊的人,那人長得很熟悉,像玄冥又不像,一身白衣,額間一個水紋,那人被他推了一下,醒啦,看到她。
“怎么了,子雅”一邊說,一邊摸著青子衿的臉,青子衿心里想怎么回事。
“這是哪?你是玄冥”感覺玄冥越來越奇怪
“這里是我家呀,我是玄冥呀”說著刮了一下青子衿的鼻子,青子衿一時間毛骨悚然。
“怎么了子雅,你這是怪我睡著了么”,說完,把他頭發(fā)上的草屑摘掉。
青子衿想玄冥?剛剛那人也是也是玄冥,若水閣主也是,眼前是什么情況,怎么回事。
就在青子衿想著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控制不住身體,身體自己開始行動,說道“沒事冥哥哥,我們常常出來會不會被天帝發(fā)現(xiàn)?天帝不許神界,接觸昆侖的人”
“沒事,他現(xiàn)在在忙自己的事情,再說我們本來就有婚約,他規(guī)矩做不得數(shù)的”
說完,抱著青子衿再次躺下,靜靜地呆著,青子衿試了很多次,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身體,只得隨著看看接下來如何。
以后每天兩人一個奏樂,一個練劍或者吹笛,日子過得閑云野鶴與世無爭,青子衿以想過自己以后的日子,怕就是這樣,但是自己只能偶爾拿回身體的主動權(quán),確實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一日,青子衿被抓進天牢,西王母本來讓他負責花園,但是沒想到處理的亂七八糟,每天只知道和玄冥水神奏樂享受。
玄冥也被抓到天庭,因為不務正業(yè),被其他仙侍舉報,最后西王母失望子雅也就是青子衿不守規(guī)矩,沒再管他。
天帝下命令有人要受到輪回之苦,青子衿有感有愧于西王母,自己自投下屆,玄冥水神被困于無妄海,承受無盡的寂寞。
最后下屆若水泛濫,天帝派玄冥守望下屆若水之淵。
青子衿看著玄冥和自己被罰,聽著天帝宣布著一切,不覺的淚水已經(jīng)滿面,像是自己曾經(jīng)就是那個叫子雅的人。
看著子雅下屆,忘卻前程往事,或是變成男或者變成女,或者變成動物或者變成人,只有腰間那把琴一直未曾變過,青子衿摸了下自己身后的那把琴。
若水之淵是因人而異,執(zhí)念越深,則沉浸的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