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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克林區(qū),73街,一座老舊公寓。
滴嗚滴嗚......
急促的警笛聲由遠而近,警車停下貝克特一馬當先推開車門帶著印有NYPD的防彈衣沖進公寓大樓。
凱文和哈維緊跟其后,塔克剛剛準備快步追上突然感覺有人拉住自己,扭頭一看原來是卡塞爾。
此時的卡塞爾用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塔克說道:
“塔克,看在我們認識幾個小時的份上帶我上去?!?p> 塔克想了想,日后或許會有用到卡塞爾的地方?jīng)]必要鬧僵,再說他本來就是案子的顧問上去也不算違規(guī),點頭道:
“我可以帶你上去,但是你要站在門外不能進去。”
卡塞爾驚喜的點頭答應(yīng)下來。
在一幫巡邏警員的擁護下,兇案組的人來到公寓的二樓。
貝克特穿好防彈衣敲了敲門,中氣十足的大聲喊道:
“凱爾·卡博特,NYPD,馬上開門?!?p> 可惜屋中無人回答,貝克特見狀不再猶豫粗暴的一腳踹開房門,一邊大喊,一邊舉槍防止嫌疑犯襲擊。
公寓十分老舊,進入房間一眼看到全貌,塔克同樣舉槍跟在哈維身后沖進屋子口中喊著。
“NYPD......”
巡視一圈塔克放下手中的槍回到貝克特的身邊。
“貝克特,房間沒人!”
貝克特松了一口氣,把槍放回槍套目光一掃,心中頓時一驚。
只見房間客廳凌亂不堪,地面上擺滿了受害者的照片和刊登有受害者照片的報紙。
墻壁上掛滿了一幅幅小說《平靜地獄》中死者的抽象素描配合陰暗的房間顯得十分詭異。
書架上更是擺滿一本本卡塞爾出道以來所有的小說。
塔克環(huán)顧四周,神色陡然一變,舉起警槍緊張的對著儲物間警告的喊道:
“什么人,出來,我是NYPD!”
貝克特聽到聲音猛然拔出警槍對準儲物間,她朝塔克使了個眼色,手指指了指儲物間。
塔克心領(lǐng)神會站在儲物間門口嘴里默念。
“1·2......”
當數(shù)到‘3’的時候驟然打開儲物間的門,貝克特舉槍對準里面大喊。
“NYPD,別動,把手舉起來......你有權(quán)保持沉默。你所說的一切都將被用來對付你在法庭上。你有權(quán)跟一個律師,他現(xiàn)在當你質(zhì)疑。如果你不能雇傭一個律師,一個將被任命為代表你在提問之前,如果你愿意......”
這時卡塞爾聽到動靜跑了過來,塔克攔住他說道:
“卡塞爾,別過去,危險?!?p> 儲物間內(nèi)嫌疑犯不停撞擊墻壁發(fā)出恐懼的尖叫,塔克皺了皺眉頭說道:
“貝克特好像有點不對勁,這家伙看起來像是一名智障人士?!?p> 貝克特略微思索,認同的點了點頭,嫌疑犯的行為的確不正常。
“塔克,你和我先帶嫌疑犯回警局。凱文、哈維,你們兩個留下把所有證據(jù)帶回去,另外呼叫蘭尼,讓她收集房間內(nèi)的指紋和其他線索。”
凱文和哈維點了點頭各自散開開始干活,塔克則在幾名巡警的幫助下扶起嫌疑犯給他戴上手銬押上警車。
半個小時后,紐約市,布魯克林區(qū)12分局兇案組審訊室。
貝克特和塔克正為凱爾·卡博特做筆錄。
審訊足足維持了一個半小時。
可是這家伙如同木頭人直愣愣盯著房間的某個角落一句話都不說。
貝克特收起筆記本囑咐了塔克幾句起身離開審訊室來到觀察間。
觀察間的單向透視玻璃前,卡塞爾和蒙哥馬利警長一直在觀看審訊室的情況。
貝克特推開門對著蒙哥馬利警長無奈的說道:
“他還是什么都不說。州醫(yī)療記錄上說他患有廣泛性發(fā)育障礙?!?p> 這時塔克也來到了觀察室插嘴道:
“我懷疑是‘阿斯伯格綜合征’,這下我們有麻煩了,相信福利部很快會派社工來接手?!?p> 卡塞爾點頭附和道:
“塔克說的不錯,廣泛性發(fā)育障礙癥狀之一是對某一物體所表現(xiàn)出的執(zhí)著......難怪他會執(zhí)著于我。”
貝克特看不慣(吊)兒郎當?shù)目ㄈ麪栂乱庾R懟了一句,緊接著神色嚴肅的道:
“你的超級粉絲還有妄想癥病史.......猜猜他的社工是誰?”
卡塞爾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艾莉森·提斯戴爾?!?p> 貝克特意外的撇了卡塞爾一眼承認道:
“是的,我們從艾莉森辦公室收集的資料表明,凱爾·博特爾需要大量服用安定。”
蒙哥馬利警長聽完進行最后的總結(jié)。
“智力低下,認為自己跟偶像之間有著緊密聯(lián)系,貝克特警探,看來你的剖析很正確。”
有了蒙哥馬利警長的裁定,貝克特挑釁般的沖著卡塞爾微微一笑打算轉(zhuǎn)身離開。
塔克卻有不同的想法,直截了當?shù)姆瘩g道:
“等等,我認為凱爾·博爾特不是兇手?!?p> 至于他為什么如此肯定,那是因為系統(tǒng)任務(wù)沒完成,凱爾·博爾特自然不可能是真兇。
貝克特藐視卡塞爾,不代表也會輕視塔克,她邁出的腳步頓時收回看向塔克,等待接下來的解釋。
蒙哥馬利警長一樣沒說話想要聽聽這位十年來警察學院成績最好的學員有何見解,是不是真的與眾不同。
卡塞爾瞪大了眼睛,他只是感覺事情不簡單,還沒有想通關(guān)鍵,沒想到一個毛頭小子竟然搶在自己之前有了線索。
塔克舔了舔嘴唇道:
“我知道從凱爾·博爾特的家中搜出了很多不利于他的證據(jù),以及他在工作的餐館跟其中兩名被害者有過接觸,并且社工是艾莉森·提斯戴爾,種種證據(jù)間接或者直接認定他就是兇手......”
“但是,我要說的是,你們是否覺得事情太簡單了,就好像有人故意布置好了似得......”
“現(xiàn)場沒有任何蛛絲馬跡,也沒留下任何指紋和DNA,卻偏偏給卡塞爾寄了一封上面滿是自己指紋的崇拜信,結(jié)果把我們引到了他的公寓,找到了足以給他定罪的證據(jù)......”
說到這里,塔克看了一眼眾人,繼續(xù)說道: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一切的一切仿佛有人故意安排的。”
說著,塔克勾了勾手指:
“你們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