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藍溪長這么大,自己唯一的家,就是在云市那間破舊地下室,有奶奶的地方,那里才是自己的家。
也只有和奶奶在一起的日子,才是自己最開心的生活。
至于其他人,她根本就不在意。
更不要說什么那個自己從未有任何接觸的慕家了。
對自己而言,這些其他的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啊。
金錢和權力對于他們來說,就那么的重要嗎?
只是沒有想到自己到底還是太過于天真了,不但沒有能夠救得了自己的奶奶,害了奶奶不說,還將自己的一顆腎賠了進去。
窗外,瓢潑大雨席卷著整個云市,雨水不斷的沖刷著這一切世界的污漬,似乎是想要在今晚,將這一切的黑暗都洗刷干凈。
只可惜,黑暗到底是黑暗,哪里是一場雨就能夠這么輕易地洗刷干凈的?
今晚注定是一場不眠之夜......
躺在酒吧后門的小巷子里,聽著小巷子里面不斷傳來的男女之間的歡聲笑語,不知道為何,原本已經(jīng)覺得渾身冷的嚇人的藍溪這一瞬間竟然有股莫名其妙的熾熱不斷地席卷著自己的身軀,讓她下意識的也跟著呻吟了一聲。
明明身上都已經(jīng)被雨水淋得透徹涼意襲人,可是這身上卻是滾燙的嚇人。
這,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與此同時,隨著一道黑影搖搖晃晃的,腳步很是虛浮的正在慢慢地靠近著這條小道。
而在男人的身后,還有不小的動靜緊隨其后。
很顯然,是有人在追他
捂著自己的胸口,感受著身體上帶來的種種不適,男人的眉頭不由得一陣急皺。
該死的,要不是自己一時之間有所放松,又怎么可能會讓家里的那位鉆了空子,給自己下了絆子?
現(xiàn)在只能指望著手下的那些人能夠早點找到自己的行蹤了。
一個躺在地上不能有所動作氣息幾盡全無。
另一個一個腳步蹣跚氣息不穩(wěn),兩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彼此的存在。
只是因為藍溪現(xiàn)在渾身上下都疼得要命,根本沒有半點意識到有人在靠近自己。
而那個男人,也是一心想著要盡快的離開這個地方,拜托掉身后的人。
身上的燥熱已經(jīng)快要按耐不住了。
葉冥淵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不能自已……
似乎手腳和思緒都已經(jīng)逐漸的開始有些不聽自己使喚。
“該死的!竟然是那種藥!”
葉冥淵忍不住的暗罵。
該死的葉冥歌,有種別讓自己今天回去,等他回去,定要這家伙好好的品嘗一下自己現(xiàn)在的感覺。
眩暈的感覺已經(jīng)越發(fā)嚴重,腳步都已經(jīng)幾乎站不穩(wěn)了。
葉冥淵只好扶著墻壁,憑借著自己的自制力,艱難的行走著。
嗯?
就在葉冥淵感覺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一道很是另他舒心的氣息在身邊圍繞,另他下意識的松了口氣。
此時的他,已經(jīng)幾乎沒有了意識,只是覺得很是舒服。
這也就是葉冥歌給他下藥的重要性。
試想一下,若是藥效在與敵人打斗的過程中發(fā)作,那豈不是真正的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