曠野荒郊,微風吹蕩大片田野,葉子莎莎作響,聽著特別舒服,坐在田野旁,與好友一邊談天說地,一邊升起篝火,烤食玉米,飲用熱茶,好不快活。
“我說阿作,這個‘八仙’到底是什么意思?”小狐貍又撿起來“小綠帽劇本”,隨便翻弄著,“他們戲份好多呀?!?p> “八仙呀,”玉阿作說道,“他們戲份多很正常,因為按照本書設定,八仙的作用是代替人間帝王,戲份當然多。”
“怎么講?”小狐貍喝了口飲品,問道,“他們要做皇帝?”
“不是做皇帝,是代替皇帝?!庇癜⒆髡f道,“按照本書設定,三皇五帝后便沒有修煉高手擔任皇帝,這樣雖然有利于朝代更迭,運道往復,破舊立新,避免強大的惡毒昏君常年占據(jù)上位,但同時也導致人間政令無法順暢通達給土地山神等‘非凡之靈’。本書設定的神其實分為三種,天神,凡神和冥神:天神簡單,就是天庭諸神;冥神也簡單,十殿閻羅、牛頭馬面之流;凡神嘛,其實就是山神土地河伯之類。按理說,天皇管天神,人皇,或說是凡皇管凡神,冥皇管冥神,然而由于沒有精通修煉的凡間皇帝,以致凡神一直都是‘臨時工’,無法得到凡皇正式冊封,并且,凡間在一定程度上成了天界的附庸,成了三界眾神的逐鹿場地。呵呵,說起來,這里面其實有個悖論,所謂凡皇,即凡間的皇帝,那么,他必須有凡間最普遍的特性——凡,也就是說不能有‘超凡’的能力,于是,凡帝如果有修為,就不是合理的凡間帝王;可若沒修為,則無法完整管理整個凡間。為了解決這個悖論,我設定八仙替凡帝代表人間,處置山神土地等凡神的管理問題。也就是說,與冥界的十殿閻羅類似,本書中八仙相當于凡間的‘八王凡君’?!?p>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毙『傸c點頭,“怪不得,我就說嘛,按照傳統(tǒng)神話,八仙只是比較出名的八個神仙,怎么到了本書中這么特殊,原來設定中他們就是人間的‘八王凡君’呀?!?p> “嗯?!庇癜⒆骺辛丝诳居衩?,繼續(xù)說道,“為了劇情,本書中的不少神仙來歷、出身、作用都有更改,比如比干吧,他在《封神榜》里面被封為文曲星,但我這改為財神;再比如云霄姐仨,本該是感應隨世仙姑,這書里面直接改為被通天教主強行從封神榜上摘下來,類似的還有梅山兄弟;還有織女等‘天女’,也做了一定程度改編;再說最近的一個,關于武則天命令百花盛開的事件,也會修改其發(fā)生時間,將其從女帝上位第二年壓后幾年,轉到她退位前一年??傊緯纳裣珊蛡鹘y(tǒng)神話很不一樣。當然,這事我也不是第一個這么干的,《西游記》里面就硬生生多給李世民加了不少壽命,愣是讓死在貞觀二十三年的他撐到貞觀二十七年接唐僧回家?!?p> “我說阿作,且不說神仙的改編,以后這書到了近代階段你怎么辦?”小狐貍有點擔心地說,“你得小心哦,別弄不好被封哦。”
“沒有近代,宋朝是本書最后的架空朝代?!庇癜⒆髡f道,“不怕提前給你劇透,本書到了宋朝之后將會出現(xiàn)‘大道相遇’事件,九州將會被從盤古世界抽離,送去一個隔離的宇宙環(huán)境,與魔法世界的人族區(qū)共同組成‘地球’,之后萬年內(nèi)不會再提及?!?p> “哦,這樣呀?!鼻锴男χf道,“阿作,你膽真小,為了不犯忌諱,直接避而不談近代。嘿嘿嘿,夠雞賊?!?p> “沒辦法,我是真怕被封。我不求這書能紅,只求讓它存在。說話沒人重視是一回事,不許說話是另外一回事?!庇癜⒆髡f道,“抽走人族正統(tǒng)后,盤古世界仍舊有人族,仍舊有國家有城市有皇帝,但不會出現(xiàn)正統(tǒng)人皇。相應的,八仙將會在那時替代正統(tǒng)人皇護佑凡界萬靈。到那時,本書的三界格局才算正式形成。”
“這么說來,八仙的地位遠比我們現(xiàn)在所知的更高?”小狐貍道,“哎呀呀,那以后還得好好討好他們才是。”
“我覺得你們該討好的是我,畢竟劇情都是我編的?!庇癜⒆髡f道。
“呸。”秋千罵道,“你個臭寫書的,懂個屁劇情!”
“你!”玉阿作氣得半死,但也無可奈何,“好,好,好!你好樣的!哼!玉秋千,原本是想以后給你弄個凡神之首的職位,哼!沒有了!沒有!凡神之首的職位沒有了,最多是臨時土地神!哼!”
“哎呀,你看你,咋還生氣啦?!毙『倢⒁桓衩走f給玉阿作,“來來來,吃玉米,別生氣嘛,生氣對身體不好。你剛剛說什么?凡神之首?啥意思?難不成是八仙之下我最大?哎呦呦呦呦,你看看,你看看,這多不好意思?哎呦呦,我就知道我玉秋千總有一天會出人頭地的,哈哈哈哈……”
“沒有了!”玉阿作雖是接過了秋千遞過來的烤玉米,卻仍是不松口,“沒有凡神之首了,只有臨時凡神,就像現(xiàn)在的地府鬼差一樣?!?p> “切~你看你,咋還真生氣啦~愛是什么是什么吧,反正你這家伙從來沒想著給我們點大官做,估計凡神之首和臨時工凡神差不多?!毙『偰眠^劇本,在上面寫了幾個字,“唰~”躺椅、遮陽傘、墨鏡等休閑物品立刻出現(xiàn)在眼前。“天氣真好呀,清風徐徐,麥香飄蕩,躺在這里真是又舒服又放松。阿作呀,這一卷我們的戲份真的特少?”
“極少?!卑⒆饕病白兂觥碧梢沃惖臇|西,享受著田野的舒心生活,“我有點累了,腦子亂,想不出該寫什么,再加上主線有點邏輯矛盾,不知何處理,所以這一卷全是廢話湊字?!?p> “邏輯矛盾?呵呵,你這書的邏輯矛盾實在是太多了。”小狐貍說道,“前期的一些設定與后期設定有不小沖突,稍微仔細看就能瞧出破綻?!?p> “我這不是想著等哪天閑下來從頭改一改嘛~改了就好了。”玉阿作說道,“生拉硬湊,強行解釋,胡謅概念……總之招數(shù)多得是,非得把矛盾的地方弄好不成。就算弄不好,也得把讀者弄暈,讓他們瞧不出問題所在?!?p> “那你準備什么時候改呀?”
“額……”
“得~我一猜你根本就只是說說,沒計劃?!庇袂锴Р煌u頭,“阿作呀,我對你很失望呀?!?p> 且不說小狐貍和玉阿作,一旁的正在念劇本的烏鴉看著兩個“家伙”竟然有躺椅有遮陽傘什么的,頓時不滿意了,“哎!你們兩個什么情況?說好要盡量不改動劇本的,你們什么意思!”鳥人抬手將劇本拉入手內(nèi),“刷刷刷”在上面寫了幾行字,瞬息間,不但憑空出現(xiàn)躺椅等物,而且三人所在的地方竟然變成了大湖,他們正躺在一座大船上。
“額……”秋千和阿作看著鳥人,“你這有點過分了哦?!?p> “少廢話,繼續(xù)聽我讀劇本!”湖水蕩漾,波光粼粼,躺在甲板上,頭頂遮陽傘,手握香檳美酒,說不出的自在,“白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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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變
二零二零不平凡,總算熬過這一年, 二一不知怎么樣,最好不要有什么亂七八糟鬧人的難關。 秋千:好詩好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