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宴會“有驚無險”地結(jié)束,鳥人和秋千很“聽話”,除了狐貍偷盜一些金銀酒器,以及烏鴉偷摸宮女小手挨打之外,沒有發(fā)生意料之外的“事故”或者故事。
在宴會之前有人傳說皇帝會宣布“儲君”,很明顯,這種沒邊際的謠言絕不是可能是真的。不過之后倒是有不少人在這件事上大做文章,京城的街頭巷尾討論的話題都是關(guān)于此事,有很多人覺得玉鳥人已經(jīng)內(nèi)定為太子。
“呸!老天沒長眼!”某個酒肆,客人甲和客人乙聊天,“那種欺男霸女、目無尊長、蠻橫無理、貪財好色的混蛋都能當(dāng)皇帝。呸!新年國完啦!”
“哎呦,大哥,您喝多了吧,別亂說話。”客人乙提醒道,“他再怎么無惡不作,可畢竟是吉王府的人。在咱們新年國,誰敢說吉王府的不是啊?!?p> “唉~”客人甲嘆道,“可惜可惜,吉王爺兩兒三女,明明吉槐更適合,怎么會……?唉~因為什么要選這么個完蛋玩意?!?p> 乙說道:“還能因為什么,子憑母貴唄。你別忘了,那倆畜生的母親是吉王爺?shù)拇五?,明媒正娶的。吉槐只是一個庶出,比不了。”
“那就更不行了。”甲說道,“那個吉王次妃是西邊的人,她的兒子怎么能做咱們新年國的皇帝。”
“誰說不是呢。”乙說,“但沒有辦法啊?!?p> “也不一定?!奔缀攘艘豢诰?,突然壓低聲音說,“如果那個連老祖宗姓氏都拋棄的玉鳥人和玉秋千再出意外……”
“哎!大哥你慎言??!”乙趕緊捂住甲的嘴,“你不想活了?!”
“我就隨便說說,怕什么?!奔诐M不在乎地說,“這就咱倆,誰還能怎么樣我?”
客人甲正在不以為是地胡說,“砰!”一個魔法彈從窗口飛進(jìn)來將桌上的酒壇打翻,崩得甲滿臉酒水?!斑?!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惹我???”甲跑到窗口喊道。
“是你姑奶奶我!”街道上,小狐貍跳著腳的罵街,“阿甲,你個混蛋,竟然敢在這里咒我們死!我弄死你!”
“……”甲和乙面面相覷,“秋千大姐,咱演戲呢,你臺詞不對啊?!?p> “我管你臺詞對不對呢,今天非要弄死你們!”秋千作勢就要沖進(jìn)屋,烏鴉趕緊攔著。
“走吧走吧走吧,趕緊去北邊吧?!睘貘f說道,“別節(jié)外生枝好不好。阿甲和阿乙剛剛只是說臺詞,沒有咒你,你莫要無理取鬧。他們?yōu)榱伺膽驋伡疑針I(yè)從盤古世界跟著咱倆來到這里,難著呢。他們沒有咱倆的混元飛舟,地鐵空軌長途車,出租飛機(jī)宇宙船,倒來倒去,好幾天才到,很難受的。來到這又是當(dāng)路人又是做老師,時不時客串酒客,不容易。你懂點事,別亂來,要懷有寬容之心……”不顧“姐姐”的掙扎,“爹弟”強(qiáng)行把“女兒”拉走。
跟在烏鴉和狐貍后面的小草和小樹向客人甲和客人乙鞠躬表示歉意。
在皇宮宴會結(jié)束第二天,鳥人秋千帶著小草和小樹踏上向北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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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要不要派人去保護(hù)?”吉勿用問。他倒不是關(guān)心自己的兒女,而是擔(dān)心南方魔獸學(xué)院會不會有意見。
吉祥王搖搖頭:“不用,想來師父她自有安排?!?p> “那朝廷派去的人……?”吉勿用再問,“要不要叫回來?”
“也不用管?!奔橥跽f,“就那倆孩子在學(xué)院的表現(xiàn),朝廷的人根本沒用?!被始夜┓钜恢庇袑Α凹跞印边M(jìn)行監(jiān)視,但為防止吉王府誤會,派出的人手水品不高。
“父親,小樹和小草怎么辦?”吉勿用說,“張亢叔叔委托我照顧,現(xiàn)在卻被兩個混蛋帶走,這……不好吧?!彼窃谔幌矚g自己的兒女啦,竟然叫他們“混蛋”。
吉祥王瞪了自己兒子一眼,說道:“我說不用管就不用管!”
“是,父親?!奔鹩玫椭^不敢說話,顯得十分懦弱。
看了看身邊已經(jīng)是大人的兒子,有時候吉翔王總有些自責(zé)。堂堂“潛龍王”,當(dāng)年勇冠三軍,叱咤風(fēng)云的少年將軍,在外人看來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可自己卻總斥責(zé)他,讓他很沒有尊嚴(yán),實在有些不應(yīng)該。老王爺用稍稍舒緩的語氣說道:“吾兒,你可記得張亢就在北方?我想兩個孩子之所以選擇去那邊估計也是考慮到張亢一定會知道他們的行蹤。放心,沒事的?!?p> “孩兒明白了。”吉勿用點點頭。
“好了,下去吧。”吉祥王輕輕擺手,“你的次妃進(jìn)階圣級在即,該準(zhǔn)備準(zhǔn)備,你去幫幫忙。還有燕兒身邊的那個柳誨,要認(rèn)真觀察,盡量查清他到底要做什么。我還以為這次他會跟著一塊去北方,沒想到竟然老老實實一動沒動。我覺得魔獸學(xué)院一定是對燕兒極其看重,派他來是為保護(hù)之用?!绷d這個誤會越來越深。
“孩兒告退?!奔鹩猛瞬诫x開。
安靜的密室里,吉祥王試著運轉(zhuǎn)斗氣,瞬間一股無法忍受的疼痛感傳遍全身?!肮贿€是不行嗎?!”僅僅幾息時間,他渾身浸透冷汗,“師父,您既然已經(jīng)違背當(dāng)年立下的誓言來到新年國出手救活三個孩子,怎么就不能幫我一次!”哀嚎被設(shè)置有隔音魔法陣的密室擋住,沒人能聽到里面的男人在承受著何等可怕的痛苦,“師父,救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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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去北方?”吉新基大為不解,“他們就不怕有人再次刺殺?”
皇室供奉說道:“陛下,會不會是吉王府有暗中派人保護(hù)?”
“有可能?!奔禄f,“就從吉翔王對玉鳥人玉秋千的‘溺愛’,他們一定不會讓他們再次踏入險境?!?p> “陛下,要不要我去查查吉王府派出什么人?”皇室供奉建議道。
“不需要?!奔禄f道,“你走了誰保護(hù)我。再說,沒必要知道吉王府的安排。”
“陛下,恕屬下無禮,您到底對玉鳥人和玉秋千有什么計劃?”供奉問。
“計劃?”吉新基微笑道,“計劃沒有,只是有些期望。”
“期望?”
“對,期望!”吉新基說道,“那兩個人一定一定一定……一定會把吉翔王的江山攪得動蕩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