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可真是牛!”幾人上了電梯,白鴉忍不住吐槽:“竟然連波比招攬你,你還要考慮一下!”
“哥,我這初來乍到,哪里敢?。 标悩溥B忙請教:“我是真不懂??!波比老師到底是什么人啊?為啥你們都這種態(tài)度啊?”
“嘿,小子,今天告訴你知道知道!”白鴉道:“滿基地的人,誰都能得罪,就是不能得罪波比!她是能給你第二次生命的人!”
陳樹越聽越糊涂了,“為什么???”
“你以后就會知道為什么!”白鴉諱莫如深,但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有多少人求著想要做波比的學(xué)生,卻不可得,你倒好,還要想想?!”
陳樹摸摸自己后腦勺:“我當(dāng)時也沒想那么多!對了,白哥,咱們這是去哪兒???”
“去集合點?!?p> 電梯門打開,又回到了一層的停機坪。
原先停放在角落的U2飛機,已經(jīng)被拆散成成千上萬個零件,整整齊齊排列在地面上,讓人有三維立體被打散成二維平面的錯覺。
數(shù)十個身穿灰色工裝的人圍繞著這些零件忙碌著。
“你小子這次可真是立了大功了!”白鴉見陳樹面色如常,“這架黑寡婦竄進來好多回,一直都沒逮住,沒想到被你給弄下來了!”
“他們是不是在做逆向工程?”陳樹隨口一問。
“嘿!你小子懂得還挺多!”白鴉看了陳樹一眼:“他們是技術(shù)支持組的,應(yīng)該是做技術(shù)測量,逆向的事情有軍工口的負(fù)責(zé)?!?p> 陳樹猜測道:“是波比老師的團隊?”
“你別看波比整天待在實驗室里,她可指揮著千軍萬馬呢!”白鴉感嘆了一句,隨后又趕緊收口,“跟你們說這些干什么,走吧,咱們還得趕到集合地去!”
對白鴉透露出來的信息,陳樹心里的震驚的漣漪久久不能平復(fù),自從遇到波比,這樣的震驚一個接著一個,但是到現(xiàn)在波比的真實面目仍舊沒有完全露出來。
看來這個謎底只能等進到學(xué)院去了之后才能知道了,陳樹索性把這件事情拋諸腦后。
幾人上了直升機,緩緩離開停機坪,從巖洞口穿越而出,陳樹看著原先巨大無比的洞窟漸漸變小,變得模糊不清,直至掩藏在茂密的植被中,消失在群山里面。
“我們這是要去哪里?。俊毖狙镜谝淮卧谶@么高的地方,有些緊張。
“去一號高地?!卑坐f回答道。
“一號高地?在什么地方?”陳樹下意識反問。
“征途開始的地方。”白鴉嘴角上翹,神秘地笑了笑,“你們已經(jīng)有點晚了,咱們得快點!”
直升機在空中高速前進,螺旋槳呼嘯的巨大聲響充斥耳間,誰都沒了說話的興致。
丫丫更是有些萎靡,弱弱地靠在陳樹身上。
“怎么了?不舒服嗎?”
“嗯,有點犯困。”丫丫點點頭。
“那你睡一會兒吧。”陳樹換了個姿勢,讓丫丫靠的更加舒服一點。
“唉?”白鴉這才注意到丫丫的存在,“怎么多了這么個毛丫頭啊?”
“丫丫一直都在??!”大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你之前還和她說過話呢!”
“有嗎?”白鴉撓撓頭,有些尷尬:“我這人忘性比較大!”
“還說過好幾回呢!”陳樹感覺有些不太對勁,連忙道:“丫丫是跟我們一起的,卓隊長也知道?!?p> “卓隊長知道也沒什么用??!”白鴉道:“一號高地只有名冊上面的人才能進去。”
“小樹哥哥,我要跟你們在一起!”丫丫虛弱地靠在陳樹肩膀上,說道。
“放心,我們不會離開你的!”陳樹連忙安撫要掙扎起來的丫丫,對白鴉道:“丫丫沒有親人,只能跟著我們,您有什么辦法嗎?”
“我?”白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也太高估我了,我就是個考官,不然連我也進不去!”
“那你把我們放下來吧。”陳樹道。
“什么?”白鴉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們要下去,不參加試煉了?!标悩渲貜?fù)了一遍。
“······”白鴉愣了半天,干著嗓子:“就因為不能帶著這個小丫頭?”
“對?!标悩潼c點頭,又對大魯?shù)溃骸按篝?,我先帶丫丫回去,你試煉回來,咱們再會和?!?p> “你不去,大魯也不去?!贝篝斨苯記_著飛行員道:“趕緊開門,我們要下去!”
“這······”飛行員有些傻眼,執(zhí)行任務(wù)這么多年,第一次碰見半路要下飛機的。
大魯見他們不搭理自己,于是干脆自己拉開機艙門,凌冽的風(fēng)迅速灌滿了整個機艙。
“你干什么?!”飛行員迅速喝道:“這他媽的在天上!你要干什么?”
“回家!”大魯看了一眼對方,抓住艙門,彎腰站在門口。
陳樹抱起丫丫:“丫丫咱們走了,抱緊我?!?p> 丫丫笑了一下,點點頭,沉沉睡去。
陳樹有些擔(dān)心她的狀況,心里有些焦急,一個跨步,就要躍出機艙。
白鴉連忙拉住他:“陳樹,你真不參加試煉了?波比還要收你當(dāng)學(xué)生呢!”
“以后有機會再和波比老師解釋吧!”陳樹緊緊護住丫丫,越發(fā)覺得她渾身滾燙。
“這·······你們都是瘋子!”白鴉徹底無語,“你讓我怎么和卓隊長交代?!”
“對不住!”陳樹說著,就準(zhǔn)備跳下飛機,卻突然發(fā)覺丫丫有些變化,她竟然捉奸縮小,幻變成了狐貍形態(tài)!
“哎!”白鴉一把拉住陳樹,“有了,有了!這個小丫頭是個狐貍,你們就可以帶著她了!”
陳樹倒不在意能不能帶著丫丫參加試煉了,“她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幻化成動物形態(tài)了?”
“······”白鴉看陳樹正在看著自己:“嗯?問我?。课夷膬褐腊。?!”
“你不是學(xué)院的考官嗎?怎么會不知道呢?”
“學(xué)院里牛人多了去了,這個考官是人家不愿意去才輪到我的!”白鴉吐槽道。
“那學(xué)院是不是有人能知道丫丫的情況?”
“那肯定有!”白鴉說著查看了一下丫丫的狀況:“問題不大,可能是太虛弱了。一號高地里面有不少寶貝,你們要是運氣好,說不定能找到好東西,給她調(diào)理一下。”
“那趕緊走??!”大魯順手把艙門關(guān)上,急迫道。
“抓緊!”飛行員提醒了一句,直升機急轉(zhuǎn)直下,順著一處山巖下降,眼看快要落到地面,突然山崖底部一處隧道中駛出一輛貨運列車。
“咔嚓!”鋼鐵與鋼鐵之間產(chǎn)生巨大的摩擦聲,直升機穩(wěn)穩(wěn)地落在列車的平板上,隨著列車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