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躍欲試雷金權(quán)和肖驍最后還是沒打成。
卿羽晨將雷法扔給雷金權(quán),“完整版的雷法相當于一部天級功法,其中利害關(guān)系自己掂量。另外,你手上的是拓本,也就是說這功法不是你們一家獨有的。不過你放心,我也沒那個閑心去兜售天級功法,給自己找麻煩。但會不會給別人修煉,這個另說?!?p> 本想打架的雷金權(quán)被砸進懷里的雷法電了一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捧著自己的第一部天級功法,然后被卿羽晨從飛舟里丟了出去。
早已筑基的雷金權(quán)御劍術(shù)已經(jīng)玩兒得很溜了,把人丟下去的時候,卿羽晨一點兒負擔都沒有。
丟掉雷金權(quán),卿羽晨轉(zhuǎn)身將又一個卷軸丟給了肖驍,“雷法拓本二,拿去練。練會了之后渡劫能少吃不少苦頭,不渡劫的時候,還可以幫我擋擋雷?!?p> 肖驍看看手里的功法,又看看打著呵欠往飛舟船艙里屋走的卿羽晨,“殿下為何不練?”
“我練會了還要你們干嘛?”卿羽晨反問。
雷法是她之前被自己師父各種丟秘境的時候偶然得來的,當時追求修為,天級功法肯定是到手就要試試水的。
她上輩子也是很天才的,除了劍法,其他的一些功法基本練個百八十回再難都能練會。
這雷法她當時就大成了,也因此她才能安然度過飛升雷劫。
可是就算她安然度過了飛升雷劫,卻還是沒能逃過地府走一遭。
卿羽晨每次想起這事兒就糟心,要不是毆打地府工作人員要下十八層地獄,她絕對將那兩個亂勾魂的實習黑白無常給揍得鬼哭狼嚎!
卿羽晨憤憤地想著,瞌睡都沒那么嚴重了。
最近雷金權(quán)在飛舟入定,她和肖驍輪流給他護法,可困死她了。
卿羽晨將自己摔在柔軟的錦被上,眼一閉就睡得跟個死豬似的。
六天后,新生擂筑基期半決賽。
一路順風順水的卿羽晨頭一次遇見了對手。
“我抗議,這人都金丹了,為什么還要參加筑基期的新生擂?”卿羽晨面無表情地跟裁決長老控訴。
對面人高馬大的漢子冷哼一聲,“小丫頭,打不贏想認輸就直說,磨磨唧唧的,別耽誤老子時間!”
卿羽晨給了他一白眼,打不贏?他在瞧不起誰啊?地仙級精神力,秒秒鐘把他打成傻子好吧!
對于漢子的無禮,裁決長老皺起了眉頭,心中不喜,不由得大了幾分聲音,“回祖師叔,因為歷年來沒有新晉弟子步入金丹的情況,所以未曾開設(shè)金丹擂,便將此人劃入了筑基擂?!?p> “祖師叔”三個字讓在場所有人都噤了聲,木呆呆地看著臺上小小一只的卿羽晨身上。
早聽聞這一屆新生有人被承天宗的元老級人物看上了,并收為了玄機真人的弟子,一躍成為承天宗輩分最高的人物。
誰曾想竟是這么個舞劍都嫌劍長的奶娃子?
剛剛口出狂言的漢子瞪著雙銅鈴眼,看著不及自己小腿高的卿羽晨。
承天宗最高輩分的人,是這個奶娃子?!待會兒打起來,她不會被自己一腳踩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