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思很是熱情的跑到了我的面前,摘下我的西裝外套。
拉著我的手走到了客廳桌前,四菜一湯有魚有肉。
從菜色上來看,柳思思下了不少的功夫。
只不過她突然變得熱情,倒是讓我多少有些不自在。
在外面喝了不少的酒,但也不好駁了她的面子,簡單的吃了兩小口。
柳思思坐在對面,給我的杯子里添了紅酒。
我明白柳思思的意思,她這是在恕罪,看著柳思思的樣子,我微微有些嘆息。
“我的計劃里,你母親是否知曉已經(jīng)不重要了?!?p> 我看著眼前的可人,淡淡的說道。
柳思思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了起來,輕咬著紅唇。
“你不用這個樣子,我可以答應(yīng)你,不會報復(fù)你和你媽,但是股份不行!”
柳思思陷入了沉默,我則是直接離開了餐桌。
簡單洗漱之后,我躺在了床上。
沒過多久,一陣馨香竄進了鼻腔,一睜開眼,柳思思也上了床。
那芬芳的味道,正是她濕漉漉的頭發(fā),散發(fā)出來的。
柳思思直視著我,眼神中滿是掙扎的神色。
她似乎下定什么決心一般,一咬牙閉上了眼睛,兩只手勾住我的脖子。
溫軟的嘴唇貼了上來,甘甜的香津不斷在我口中交匯。
柳思思的呼吸加重,但很快我便從這夢幻當中醒了過來。
伸出手推開了柳思思,不知道為什么,剛剛與柳思思親熱,我滿腦子浮現(xiàn)出來的都是柳嫣然的影子。
柳思思見我推開她,臉上掛滿了委屈,清澈的波瀾,在她眼底閃動。
“你真的沒必要這樣,柳思思,你看看自己變成什么樣子了!”
“我說過,不會報復(fù)你們,但股份的事情,無論做什么也不可能!”
我深呼了一口氣,認真的向柳思思說道。
“李彥我明白,我只不過是在恕罪,我知道當初對你造成了很大的傷害,愿意用一切來償還!”
柳思思咬著嘴唇,用力過大,讓整個嘴唇發(fā)青。
“算了吧,我們之間不過是交易而已,你并不欠我什么!”
我嘆了一口氣,調(diào)轉(zhuǎn)了一個姿勢,背對著柳思思。
“別再靠近我了,不然我可改變主意了!”
感覺到床上依舊有動靜,我輕聲說道。
就這樣,我們度過了平靜的一晚,第二天一早,柳思思早已經(jīng)準備好了早餐。
“柳思思,你大可不必如此,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很快就會結(jié)束了?!?p> 吃著柳思思為我準備的早餐,我輕聲說道。
經(jīng)過昨天的攤牌,柳家兄弟的重心必定放在我身上。
柳浩天也沒有必要繼續(xù)牽制丈母娘,等丈母娘回來之后,我和柳思思的關(guān)系也算是走到了盡頭。
柳思思沒有說話,不知道心里面在想什么。
“放心吧,我答應(yīng)你的事情不會食言?!?p> 將被子中的牛奶一口喝光,我穿上西裝準備離開。
柳思思依舊坐在餐桌上,眼神暗淡,看到她的樣子只有嘆息。
靈慟,剛走進公司的大門,所有人都瘋了一樣在忙碌著。
臉上寫滿了擔(dān)憂,到辦公室剛一坐下,鄭芊芊焦急的身影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李董不好了,不知道為什么,今天一大早,我們的合作伙伴全都發(fā)來消息,要終止合作!”
鄭芊芊將一份份打印好的電子郵件遞到了我的面前。
那些合作公司,不禁終止了與靈慟的合作,還要求我們支付大筆的違約金。
看著一份份合同,我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柳浩杰的動作還真是夠快的!
“通知法務(wù)部,擬草文件他們先提出終止合作,到哪咱們都能說理!”
鄭芊芊急忙點了點頭,拿著文件跑了出去。
我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叢培志的身影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讓你準備的資料出來了嗎?”
我直接開口問道,叢培志點了點頭,一枚U盤遞到了我的手上。
一上午的時間,我將U盤上的資料熟記。
而到了下午,一份份辭呈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抱歉李董,靈慟現(xiàn)在的情況十分危機,沒有客戶,公司早晚干不下去,所以...”
幾名員工出現(xiàn)在我的辦公室,一臉掙扎的說道。
我直接伸出手打斷了他的話,筆鋒一揚在辭呈上簽了字,他們對視了一眼,沒有說什么直接離開了。
離開前,電腦里面的文件,由叢培志親自檢查,檢查合格,這才放人。
整整一個下午,辭呈不斷,我沒有絲毫的猶豫惋惜。
只要遞到我面前的,全都簽好了字,同意他們離開。
現(xiàn)在離開了,以后想要回來是那不可能的。
“李董,外面有不少員工都在鬧情緒,他們說公司要完了...”鄭芊芊走到我面前輕咬嘴唇道。
“不用管,誰想走就讓他們過來,不用攔著?!?p> 說完,不管鄭芊芊的勸阻,直接離開了公司。
我坐在車上,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既然柳浩杰送了我這么一份大禮,我自然也要回敬他一份。
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哪位?”
沒過多久,電話才被接通,是一個中氣十足的中年男子聲音。
“張先生,我的身份不方便透露,給你打電話是想要送你一份大禮!”
“你是誰?要送我什么大禮?”
對方頓了頓,想了很久,終究沒有掛斷電話。
他本來以為是騙子之類的,但想到自己的這個號碼,一般人根本不知道。
“我的身份你就不用問了,這件事情是關(guān)于柳浩杰的,他名下的幾家會所...”
我說完之后直接掛斷了電話,對方的身份,正是杭州張家的大公子張瑞。
張家與柳家一直是死對頭,兩家的矛盾,甚至可以追溯到上一輩。
無論是生意場還是權(quán)益場,兩家都要拼個你死我活。
一直平分秋色,張家的二公子從軍,在京都軍區(qū),因此,在權(quán)勢上柳家一直被壓一頭。
但柳家兩兄弟也是有幾分手段,雖然內(nèi)部矛盾不斷。在面對外人的時候,卻是出奇的一致。
愣是讓他們兩人,在生意場上,穩(wěn)壓張家一頭。
剛剛的一通電話,我向他透露出來的消息,讓張瑞頓時神色大變。
我剛掛斷電話,他一通電話吩咐了下去。
“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