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已經(jīng)調(diào)查出,當年的慘案皆是迷情草作祟,根本就不關(guān)寡婦楠的事。而文君更是無辜?!逼顢虆柭暬氐?。
文君聞言,抬眸斜睨向祁斕,眼睛里愈發(fā)閃耀著愛慕的光澤。
小舞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那現(xiàn)在呢?你可是古月公主將來的駙馬,跟這個小賤人在這里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
“我們哪有拉拉扯扯?小舞,你不要含血噴人,無中生有!”祁斕不覺蹙緊了眉頭。
小舞白了祁斕一眼,“反正我會將今日所見之事,一五一十跟古月公主說。今天是古月公主和二王爺?shù)纳?,你還是費些唇舌,今晚跟公主解釋吧!”
祁斕看著小舞離去的背影,蹙著眉頭,有些無奈地輕嘆了一聲。
而文君,此刻盯著小舞后背的目光,卻像極了一把銳利的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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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三,舉國歡慶。
夜晚宮里到處張燈結(jié)彩,宮外的百姓也是高舉火把,載歌載舞。
祁斕拉著剛滿十歲的古月,在蜿蜒在青山之上猶如赤龍般的長廊中奔跑。
兩人的歡笑聲在皎潔的月光下,回蕩山谷。
一直跑到修建在山腰處的一座安靜的涼亭,祁斕才和古月停了下來。
“祁斕哥哥,你說有禮物要送給我,是什么?”古月清澈的眼睛凝望著祁斕,映著月光的小臉仿佛玉雕般純潔。
祁斕心中微微一動,就像變戲法似的,竟從身后變出來一條純金打造的項鏈。
項鏈的工藝雖然略顯粗糙,但是在月光下卻閃耀著熠熠光澤。
“好漂亮!”古月禁不住伸手,小心翼翼地觸摸它。
“之前我?guī)П蕉ū┟?,在那一帶見過許多人用這些來做首飾,竟比玉器還要精致,于是請教打造南朝玉璽的工匠師父,親手做了這條項鏈送給你。喜歡嗎?”祁斕垂眸凝視古月,眸底瀲滟生輝。
“嗯嗯,喜歡!”古月歡喜地點頭。
“我?guī)湍愦魃??!逼顢桃贿呎f著,一邊走到古月身后,輕輕將項鏈戴在她的脖子上。
古月用手指輕輕撫摸胸前的項鏈,尚還稚嫩的小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謝謝祁斕哥哥?!?p> 祁斕將項鏈戴好,打量了古月一番。
今天是古月的生辰,她穿著一身及地的長裙。
祁斕見她肌膚晶瑩光潔,蔥鼻如玉,櫻唇含丹,一雙眼睛里像是含了清水,波光盈盈。整個人如同一朵含苞待開的出水芙蓉,青澀中帶著瀲滟!
祁斕不由得心中一蕩。
似鼓足了勇氣,他才咽了咽口水道:“其實,我還有一樣禮物要送給你?!?p> “是什么?”古月好奇地問。
“是……”祁斕低聲說了一句,便緩緩垂下頭來。
古月兀自側(cè)著耳朵,以為祁斕要跟她說什么悄悄話。
誰知道,祁斕在她耳邊一句話也沒說,竟扭頭輕輕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下。
古月的肌膚光嫩,猶如剝了殼的雞蛋!
古月微微一怔,扭頭看了祁斕一眼,臉頰泛起一朵紅云,便捂著臉蛋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