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修點點頭站了起來,想想又覺得不對,“小姐,那是舞服,王爺不是特地交代了要獻舞的時候才換上嘛?現(xiàn)在就換上是不是不妥?”
“沒事啦,相信我,不管怎么說總比穿著濕噠噠的衣裳好吧?!?p> ……
艾里夕才剛從偏殿出來,就看到楚希塵背著手在大殿門外照著。
她剛跨出一步,微微一蹙眉,為何感到有哪里不對勁。
楚希塵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快過來?!?p> 就這一聲,艾里夕還是乖乖聽話的來到楚希塵身旁,因為染料湯的小插曲,多耽擱了一點時間,楚希塵沒發(fā)火就好了,還在親自在這等她。她哪有理由不聽話。
“為何這么久?晚宴馬上開始了,我還以為你迷路了?!?p> 楚希塵站在臺階上,本來長得就高,這下更是仰視他,艾里夕抿抿唇,要是楚希塵跟著去,他會怎么處理?
“沒有迷路?!?p> “那你為何換了舞服?不是說獻舞的時候才換?”
艾里夕提著裙擺上了兩級臺階,側頭看著楚希塵,“今天的那套弄臟了?!?p> 說完又低頭扯了扯自己不小心踩到的裙擺,這個舞服日常穿確實是有點長了。
她卻不知,一襲粉白色的舞裙,在微風中搖曳,像一朵盛開的嬌艷欲滴的花朵,粉嫩的臉蛋就像一顆可口的蜜桃,讓人想咬一口的沖動。
“你不說的話本王都以為你掉進茅房出不來了?!?p> 艾里夕一張口就咬著唇,一松開手就握著拳頭直接錘向他,就不能說些她的好,凈知道打趣她。
就這一舉動,讓領口偏移了些,現(xiàn)出小半邊肩和鎖骨。
楚希塵淡定的掃了她一眼,稍稍顫動的喉結出賣了他,他扯著嗓子叫了一聲,“驚鵲!將本王的披風拿來?!?p> 楚希塵暴躁的幫她扯了扯領口,“衣裳都穿不好,如何跳?”
艾里夕眨眨眼看著他,“可是衣裳明明就是……”
“沒有明明?!背m借過突然竄出來的驚燕手中的披風,一個打轉,直接披在艾里夕身上,還幫她系上帶子。
“你確定要這樣進去嗎?”
艾里夕看自己被裹得跟個粽子一樣,反倒會引人注目一些。
“本王說了,舞服要獻舞的時候穿?!?p>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也沒有多準備一套?!?p> 楚希塵轉過身面向大殿,微微側頭看她,“入殿了?!?p> 艾里夕應了一聲,提著裙擺正要往前上走,忽然有什么東西刮到了她的腿,她一愣,不知該不該走。
楚希塵剛走出一步,看她一動不動,“還不走?”
“非要本王如此?”
……
大殿內(nèi)。
楚世隆和金言婉都已經(jīng)就位了,放眼望去,只有楚希塵的位置是空的。
“塵兒呢?”
大太監(jiān)湊到楚世隆身旁低語到,“王爺在大殿外等那名女子。”
楚世隆的眉毛稍微抽動了一下,點點頭。
“皇上,還有一件事,南瀾國特派了信使,送來一封信件。”
楚世隆接過信件,信中說到南瀾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