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誤會了!”
楚希塵悶哼了一聲,漲紅著臉迅速的完成最后一個步驟,轉(zhuǎn)過身抓住她的手腕,“那還不都是你害的?”
艾里夕面紅耳赤的仰視著他,“我我我我是病人,你自己長手長腳的自己不能穿?”
“本王是王,何事用得著自己動手?!背m高傲的氣勢與生俱來,一副不容任何人侵犯的模樣。
他是王,她何時忘了,他還是一個樣,總記得他是平易近人的模樣。
艾里夕轉(zhuǎn)身,一邊扭著自己的手腕一邊小聲嘀咕到,“那也用不著我的手……”
楚希塵挑挑眉,“看你生龍活虎樣,把藥喝了,跟本王玩去?!?p> “去哪里玩?”
艾里夕一聽到玩眼睛都亮了,能出府那真是太棒了。
“驚鵲,進(jìn)來!”
驚鵲小心的推門進(jìn)來,一直紅著臉低著頭,眼神也不敢亂瞥,乘碗的盤子都要舉過自己的頭頂了。
艾里夕看著那冒著白霧的碗心里一抖,她怎么看著黑漆漆的喝不得,那苦味到現(xiàn)在了還記憶猶新啊。
“喝了它!”
艾里夕咽咽口水,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隨后睜開眼,猛的伸手將碗端了起來一口悶了,那身體不由自主的一哆嗦,害她碗也抖了一抖總算拿穩(wěn)了。
她將碗放回盤子上,越過驚鵲昂首挺胸、氣宇軒昂的要往外走,“我們走吧!”
“慢著!”
艾里夕擠出一個敷衍的笑容,“我的王爺,您還有什么事?”
只要不是再喝一碗,都不是大事。
“你就打算這樣出府?”楚希塵只瞥了她一眼,又看向別處去。
艾里夕低頭瞧瞧自己的著裝,她不是穿了衣服,一身白衣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干凈利落,比那一大片布舒服多了,沒什么大問題啊。
含修立刻跑進(jìn)來,“小姐,我?guī)湍?。?p> 楚希塵將手背后走了出去,“給他弄套男裝?!?p> 艾里夕被含修搗騰了好一會,站在鏡子前,果真有一副英氣,就是個頭嬌小了一些,否則也是風(fēng)流倜儻一表人才的美男子了。
“呀,我的小姐,您怎么長得這么俊吶?含修都要心悅小姐您了。”含修一邊幫她撫平衣角,一邊夸贊到。
“那是!要心悅,可以心悅?!?p> “好了,小姐!”
艾里夕滿意的抖抖衣角,她都按捺不住要快點出去了,都怪這衣裳搗騰半天。她欣喜的快步走出房門,還是男裝舒服多了,至少沒這么束縛。
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前面站著的人,立馬收了笑容。
他將一貫披著的長發(fā)束起來,顯得干凈利落了許多,俊朗的面孔怎樣都好看,只不過……
隨后噗呲一聲,捧腹大笑,他那嘴巴上是什么玩意兒?胡子?足足老了十歲,跟那文伯沒什么差別。
“笑夠沒?”
艾里夕遮住嘴,垂眸看著腳,眼不見才能不笑。
正正看到他的衣角,又換了較為粗糙的裝扮。
害她幫他換這么久,自己又換一次,真是折騰人,不過看在她帶她出府的份上,她就不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