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同齡人而言我讀過的書不可謂不多,可我記住的書的內容卻是寥寥無幾,也就是說數量多但質量少,這樣的讀書是無用的,不能活學活用,品嘗不出一絲感悟,那這書讀再多也是白費。
我常常在某些場景下突生靈感,想要將此記錄下來,但往往都只是曇花一現般的轉頭則忘,根本記不住,也用不上。難得這次我將一些內容記錄在的文本上,但現在寫出來的仍是與當初大相徑庭。
我還記得在校外的商業(yè)街上遇到過一個擺攤商人,這是很少見的,因為這種街道上大多都是店面,幾乎沒有小攤販,而他又與平常的那些小攤販不同,他這里賣的是書,而他偏偏又與那些書店賣書的方式不同,他居然是論斤賣。這讓我感到有些意思,讓我聯想起一句話:敢問先生賣我?guī)捉锶柿x道德?這無疑是非常可笑的,我的同學上前看了看,挑選了兩本小說放在了那充滿了知識科學的電子秤上,看了眼價格,四十塊。我不禁有些疑惑,一斤二十元,這區(qū)區(qū)兩本書有那么重?這價格已經比得上書店的價格了。我又不禁感嘆商人果真還是商人,怎么會做虧本的買賣呢。
而我這篇文章本想寫的便是這兩本書中的其一——錢鐘書的《圍城》。
錢老是個書癡,而剛好癡人有癡福,供錢老讀的書如同富人命中的祿食一般豐足,源源不斷。但不知道在他那個年代是否也有論斤賣書的人呢?而那些酷愛讀書的人又是否回去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