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云小小沒能起來,她感覺頭暈?zāi)X脹,喉嚨發(fā)干,像是置身在火焰中,熱的她恨不得撲在冰箱里,難受極了!
她想起來倒杯水喝,但是身體酸軟,就像是一根面條,根本就起不來,掙扎了半天也沒有爬起來,索性就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過了好一會兒,感覺有什么毛茸茸的東西在她的臉頰邊蹭來蹭去,她強撐著睜開了眼睛一看,原來是國王!她給國王傳了音讓它去找白云嬸拿藥,然后將它送進(jìn)了空間。
她強撐著精神讓自己不睡過去,伸出舌頭舔了舔干燥爆皮的嘴唇,腦子昏昏沉沉的,打開了空間的傳送門,精神力的消耗讓她的腦袋更加疼痛!
終于,她被燒的模糊的視線里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她放心的睡了過去!
炎烈皺著好看的眉頭摸了摸女人被燒紅的臉頰,她看起來難受極了,眉頭緊緊的簇在一起,鼻子里呼出的都是滾燙的氣息!
他起身倒了一碗水,然后將手里的藥按照白云嬸交代的用量給女人喂了下去,扶著女人躺好,用干凈的獸皮給女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白云嬸讓他先拿著藥出來,他說要給女人擦身體,回去拿衣服了,怎么到現(xiàn)在還不出來?
白云:……
誰能告訴她,為什么傳送門就這樣關(guān)了呢?
炎烈等了很長時間也不見白云嬸出來,于是拿起女人經(jīng)常洗臉用的叫做盆子的東西去大山洞舀了一些熱水,又摻了一些雪水,用手試了下溫度,端回了小山洞里。
做了好半天的心里建設(shè),他嚴(yán)肅著一張俊臉,身體兩側(cè)的拳頭握了又握,終于是對女人身體的擔(dān)心戰(zhàn)勝了心里的糾結(jié)。
小心翼翼的將女人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只剩下上身和下身的一小件獸皮。炎烈的額頭和鼻尖出了一層汗,手心里也是黏膩膩的,如果有人趴在他的胸膛,一定能聽到他擂鼓般的心跳聲。
女人小小的一團(tuán),讓他的心里軟軟的,直想小心翼翼吧抱在懷里保護(hù)著。
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氣,轉(zhuǎn)身拿起架子上的獸皮,在水里浸濕然后擰干,輕輕的幫著女人擦洗了身體。
轉(zhuǎn)身將獸皮重新洗凈,又給女人擦洗了一遍,然后動作輕柔的幫女人蓋上了柔軟的被子。
然后迅速的起身走出山洞,將盆里的水倒在外面,又化了點雪水,輕手輕腳的回到了小山洞,拿過一塊新的獸皮,在雪水里浸濕然后擰干,輕輕的放在了女人的額頭上,他仿佛聽到了女人舒服的嘆息聲。
長時間的發(fā)熱讓小女人的嘴唇干裂起皮,嚴(yán)烈小心的將女人的頭抬起枕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將裝了水的碗湊近她的唇邊,女人本能的喝了幾口,然后就又是沉入了睡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