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頓時愕然了起來。
如今酒吧整體價值都沒有這么多,更不用說能用的資金了。
“有些不妥,酒吧所有的資金加起來,也不過兩千萬!”楚韻寒皺眉道。
陸云菲也嘆息了起來,“最近酒吧擴張了不少,賬目上的資金,著實不多了!”
“這沒有什么問題,難道你們忘記文豪集團了嗎?”
楚韻寒有些發(fā)愣,而陸云菲的眼睛,卻是明亮了起來。
文豪集團已經(jīng)被陸建軍掌管,而實際上,早已經(jīng)變成了他們這一家人的產(chǎn)業(yè)。
可隨機陸云菲卻皺起了眉頭,“這有些不妥吧,畢竟是一個億的資金,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
劉子豪卻笑著搖頭,“回頭我給趙總說明一下情況,以文豪集團的實力,投資一個億,不成什么問題的!”
“那太好了,要是有一個億的話,咱們就可以大干一場了!”楚韻寒拍手笑道。
隨即,兩女便開始興奮的討論了起來。
劉子豪則是有些無奈,“不是說做了菜嗎?我這還餓著肚子呢!”
兩女愣了下,這才恍然大悟。
吃過飯,已然是過了午夜,楚韻寒伸了個懶腰,“我困的不行了,先回房間了,你們隨意哈!當我不存在就是了!”
本來她這話也是無意,可落在劉子豪跟陸云菲的耳中,就有些變了味道。
“你把這事,都跟她分享了啊!”劉子豪下意識的問道。
這話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
果然,陸云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睡沙發(fā)吧!”
說完,她便轉(zhuǎn)身回到了臥室。
劉子豪無奈,只好在沙發(fā)上躺了下來,過了一會,陸云菲才打開門,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你個木頭,再不進來,我就真的鎖門了!”
劉子豪一個鯉魚打挺,急速的沖了進去。
清晨,楚韻寒黑著眼圈走了出來,而陸云菲已經(jīng)準備好了早餐,跟劉子豪坐在了餐桌前。
“韻寒,你這是沒睡好??!”陸云菲疑惑的問道。
楚韻寒沒好氣的看了兩人一眼,“你們不知道這房間隔音不好的嗎?”
兩人愣了下,陸云菲頓時如同鴕鳥一般,紅著臉不敢抬頭。
而劉子豪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只是一頓飯,氣氛卻是有些詭異。
但兩女都是工作狂,吃過飯便進入了工作狀態(tài)。
劉子豪帶著陸云菲出門,今天他們要去文豪集團籌集資金。
按照他們的計劃,明日就要趕往臨澤去考察酒吧的地點,自然是劉子豪跟陸云菲先過去,楚韻寒還要負責這邊的事宜,根本無法脫身。
“也不知道老爸那邊如何了,這幾天太忙了,我也沒有打電話詢問一下!”上了車,陸云菲皺眉說道。
劉子豪卻笑了起來,“放心吧,他可是總經(jīng)理,而且文豪集團早就有專門的團隊了,不會出什么問題的!”
這幾天,陸建軍著實是威風了起來,掌控著文豪集團這么大的公司,連陳小蓮都進入了公司,成為了中層的領導,負責后勤。
可實際上,他們過的卻并非那么風光。
對于文豪集團來說,他們可是外來者,集團當中的一些實權(quán)人物,自然不會給他們什么好臉色。
清晨的例會,陸建軍便遇到了難題,雖然他是總經(jīng)理,可副總曾經(jīng)是趙軾身邊的一位得力助手。
按照資歷的話,也應該是他接手總經(jīng)理之位才對,可卻橫空出現(xiàn)一個陸建軍,擋住了他的路,可想而知他的心情了。
“昨天項目的信息,都匯報一下吧!”陸建軍看著眾人,輕聲說道。
雖然他的能力是有,可在陸家遭遇打壓,這些年又受陳小蓮的欺壓,讓他說話跟做事,總是少了那么一絲的自信。
所以聽到他的話,其余的集團高層沒有立馬回話,而是看向了副總。
陸建軍眉頭皺起,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出現(xiàn)這種尷尬的場面了。而副總林楊卻是勞神在在的坐在他的左邊,就如同沒有聽到他的話,也沒有發(fā)覺眾人的反應一般。
一時間,竟然場面就僵持了起來。
陳小蓮坐在末尾的位置,畢竟只是一個后勤的中層管理而已,能坐在這里,還要看在陸建軍的面子上。
此時她終于忍不住站了起來。
“你們這都是什么態(tài)度,領導在問你們話呢,誰是總經(jīng)理,難道你們還不知道嗎?”她看著眾人怒吼了起來。
只是周圍的人紛紛低著頭,根本沒有理會她的意思。
林楊這才抬頭看了她一眼,不屑的說道:“這是什么地方?這是文豪集團的例會啊,怎么變成中年女人發(fā)泄的地方了?”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還以為自己是個領導了?保潔員的能力都比你強!”
陳小蓮的臉色頓時就變了,憤怒的指著林楊說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后勤的經(jīng)理,怎么就連保潔員都不如了!”
陸建軍也是氣憤了起來,皺眉道:“林經(jīng)理,你這話是不是說的有些過了!”
林楊竟然站了起來,不屑的看著陸建軍,冷笑著說道:“你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嗎?算個什么東西!“
這話一出,四周坐的高層紛紛驚愕了起來。
雖說兩人不和氣,可這般明面上爭斗,卻還是第一次出現(xiàn)。
“你……竟然跟我這么說話!”陸建軍漲紅了臉說道。
林楊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我今天不光要這么跟你說話,還要讓你滾出文豪!”
陸建軍頓時驚愕了起來,同時心中也無比擔憂了起來。
本身他來這里做這個總經(jīng)理,就名不正言不順,所以做什么事情,都有些畏首畏尾的,如今林楊這般說話,難道是他做錯了什么事情?
或者是趙軾那邊不滿意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他喃喃問道。
林楊冷笑一聲,“你對文豪集團絲毫不熟悉,何德何能來做這個總經(jīng)理,你若執(zhí)意要在這個位置做下去的話,那我們都辭職罷工!“
“你可知道,文豪集團關門一天要損失多少錢嗎?你這個總經(jīng)理,承受的起嗎?”
聞言,陸建軍跟陳小蓮的臉色都變得蒼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