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p> 吳克志淡淡道,他一開口,在場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且不說其他堂口會不會合作,光是這些堂口的剩余人口里面,會不會還有潛藏的烏爾組織的人呢?這點我們沒辦法保證,本身我們就是人少的那一方,一旦混入那些人,只怕我們的計劃以及一舉一動敵人了如指掌?!?p> “是的,我大師兄說的沒錯?!绷旨岩羰箘劈c了點頭。他現(xiàn)在是三紋元嬰期,雖然沒應元這般逆天的天賦,但是好歹也不差。這些年來大師兄吳克志對他修行上的幫助,讓他對大師兄死心塌地。
“這個倒是一個問題,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鼻卦綔裆?,“我們,加上你們,一共也只有十五個人,十五個人去挑戰(zhàn)不知道多少人嗎?”
“人貴精不貴多?!?p> “天人期的數(shù)量起碼是我們的數(shù)倍。我們一共才幾個天人期?”
“這.....”
“不光說天人期,化神期,飛升期你又如何對付?”
“這.....”吳克志一時語噻。
“不過我覺得說的都有道理。”東方雪晴和廖星月站出來,緩和了現(xiàn)場有些緊張的氣氛,“不如這樣,我們找一些自己信得過的人,然后聚集起來吧。”
“這個也行?!?p> 應元連忙點點頭,他原本以為是來這里討論如何反擊的,沒想到這還沒開始,現(xiàn)在又開始沒意義的嘴炮。
“那不如這樣?!绷旨岩襞e起小手,“我覺得我們可以各自為主,這樣可以讓效率更快?!?p> “好主意呢。”
應元立刻應答,隨即站起來,縮到門口外面,林佳音也瞧見了他的動作,立即跟上,兩人朝大廳里揮了揮手,轉身就跑。
“呼.....我還想著要坐多久呢?!眱扇藷o奈嘆了口氣。
“話說回來,你倒是進步神速啊?!绷旨岩糇屑毚蛄苛藨砩系臍庀?,感知不了他的修行,這只能說明應元的修為比他要高。
“在這里等著也是等著,不如我們先去試試水?”應元慫恿。
“也行?!?p> 兩人一拍即合,御劍而起,飛出力圣峰。
烏爾組織聚集的地方只有兩座山峰,一座是竹閣,而另一座則是常年沒多少長老把手的試煉峰。試煉峰那里聚集了較多的烏爾組織,竹閣那邊較少,還有一部分弟子自發(fā)的形成反抗組織針對烏爾組織。
“你覺不覺得有些奇怪?!?p> 兩人停在半空中,沒有下去,只是隱隱有些奇怪。按道理來說,三清門傳承這么久,自然有自己的底蘊,可為什么現(xiàn)在卻看不見有任何的反擊,甚至比較深層的長老也沒有任何出現(xiàn)的意思。
“我也覺得有點奇怪。現(xiàn)在的三清門太平靜了,明明都已經(jīng)被打上家門了,卻還是那么平靜,仍由烏爾組織打入內部。”
“我們先下去看看吧。”
在空中飄著也不是事,兩人琢磨了一下,還是決定下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個情況。剛下去,還沒有站穩(wěn),旁邊不知道從哪里竄出幾個穿著內門弟子服的弟子,亮出道劍攔住他們。
“你們是誰?”為首的一個弟子警惕問道。
“我們是圣堂弟子,過來幫忙的?!?p> “圣堂弟子?”那些內門弟子面面相覷,“你們是哪個前輩的弟子?!?p> “力圣堂和法圣堂?!?p> “原來如此?!睘槭椎牡茏狱c了點頭,揮揮手,旁邊的幾個弟子紛紛收起道劍,“原來是圣堂的師兄們,久仰久仰?!?p> “客氣了?!?p> 應元拱了拱手,忽然雙目閃過一道精光,手中雷光一閃,為首的那個內門弟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瞬間被應元用雷鎖抓住。
“你們究竟是誰!”所有原本收起道劍的弟子紛紛拔出道劍,警惕十足,“快放了陳師兄!”
“你在干嘛?。 ?p> 林佳音也愣住了,沒想到應元在搞啥。而被應元抓住的陳師兄卻不慌不忙,淡淡一笑道:
“那個圣堂師兄,請問為什么抓住我呢?”
“沒啥,覺得挺有意思的。就是想測試一下你們的反應力,沒想到你們身為內門弟子,反應非常遲鈍啊?!?p> 應元嘴角一勾,松了松雷鎖的束縛力。那陳師兄感受到雷鎖的束縛力沒有之前那么強硬,嘴上笑意更甚:
“沒想到力圣堂師兄這么會替我們著想。我們實在是非常榮幸?!?p> “是啊,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力圣堂的呢?”應元笑瞇瞇地看著那個陳師兄。
“這個.....這不是應師兄你才華橫溢,讓別人一眼就記住了嗎?!标悗熜忠汇?,連忙打個哈哈。
“哦?”
應元哈哈一笑,五指合攏,那雷繩之上突然分出數(shù)道尖刺,紛紛扎入陳師兄的身體,狂暴的雷元素瞬間侵襲他的身體,電得他渾身抽搐,直接昏死過去。
周圍的弟子看見這一幕,臉色大變,紛紛拿著道劍,劍尖指著應元二人。
“你們到底是誰!為什么要襲擊陳師兄。”
“陳師兄?呵,你們還真的是單純啊,這人是烏爾組織的?!?p> “?。鯛柦M織的!陳師兄不可能啊?!?p> “一定是你們兩人想要挑撥離間!你們才是烏爾組織的!”
那些弟子看應元兩人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
“嘖,非要我費點手腳?!?p> 應元可算知道為什么監(jiān)管堂有專門負責善后的人了,原來解釋一件事情要那么麻煩。只見他伸出手指,指間亮起淡藍色的光芒,對著那幾個弟子說道:
“看清楚了嗎,純正的術法真氣??春昧恕!?p> 說著,應元雙指刺入陳師兄的腹部,一刺入腹部中,一股黑氣瞬間從陳師兄的口鼻冒出,這可是烏爾專屬的詭異真氣,只有修煉了烏爾功法的人,一身真氣顏色才會變成黑色,這點無法作假。
“嘶!”
“沒想到平日里憨厚老實的陳師兄居然是烏爾的人?!?p> “難怪我沒見過他在外面修煉!原來是這樣!”
真相一出,眾弟子這才反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應元無謂攤了攤手,還好區(qū)別起來并不難。
“這么說的話!內院有危險!”
“不好!諸葛師姐有危險!”
那些弟子越想越不對勁,突然想起什么事情,連忙一拍大腿,紛紛轉身跑回內院,連應元和林佳音都顧不上。
“喂!你們去哪??!”
林佳音大喊一聲,可那些弟子沒有一個是理會他的。
“這......”
兩人面面相覷,剛剛那些弟子們臨跑之前,忽然說了一句諸葛師姐,說起來,姓諸葛的內門雖然不少,但是能叫上諸葛師姐的,應元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監(jiān)管堂藍衣長老諸葛青竹的女兒諸葛蕓了。那這樣,他們就能找到銷聲匿跡的藍衣長老了。
“走,我們去看看。”
心里打定主意,應元立刻拉起還一臉蒙圈的林佳音,他是被應元拉出來的,同時也是最懵圈的一個,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現(xiàn)在又沒有什么主見,智能跟隨應元的腳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