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煩?!比缓笮l(wèi)冕說了半天話,最后卻被云夢姑娘活生生的給嫌棄了。
當(dāng)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前面的兩人,好像越談越歡了?
這可不是什么好現(xiàn)象。
“琴棋書畫詩酒茶,聽說姑娘樣樣精通,不知道今天傅某有沒有這個榮幸能夠見識一二?”兩人走著走著,正好看見前面有人在下棋,正是比賽棋藝的地方。
“榮幸之至?!币足鲇X得沒什么不妥,不過就是下個棋,博個弈,也就沒有拂了人家的面子。
“傅公子。”在場的千金小姐,和世家子弟有幾個人不認(rèn)識傅淵的?
年少風(fēng)流,鮮衣怒馬,傅桑濘在京城圈子里真的是算得上一枝獨秀了。
當(dāng)然魏崢也不遑多讓。
“傅公子這是要來和咱們比棋藝嗎?我記得上一次和傅公子比棋藝,我可是輸?shù)钠撞涣舻?,這回我可不敢和傅公子對弈了。”說話的是一個世家公子,長的眉清目秀的,看起來也比較溫文爾雅,在一眾心懷鬼胎的世家子弟中還算是比較正派的了。
“是啊,傅公子,您還是給咱們留條活路吧?!迸赃呌腥烁胶汀?p> 畢竟傅淵的棋藝真的堪稱一絕,在京城里如今能夠和傅淵打個平手的好像暫時也沒有,當(dāng)然除了皇上。
不過和皇上對弈自然不可能傾盡全力,所以到底傅淵的棋有多牛逼,大家是真的沒底,要說起來,反正一句話,比我牛皮就對了。
但是有一個人還真不一定。
那個人就是宣城王府魏崢。
早知道魏崢的棋那也是一絕,但是和傅淵不同的是,魏崢和皇上下棋是從來不會有所顧忌的,畢竟皇上寵幸,又加上魏崢原本就是個無所畏懼的樣子。
“放心,今天不與各位較量,只是煩請各位給傅某挪個空位出來,傅某和這位姑娘較量一二?!备禍Y笑起來真的是一絕。
絕對不負(fù)那句話:遺世獨立公子淵,鮮衣怒馬傅桑濘。
“???”一時間眾人看向易泠的目光都有些奇怪,有好奇易泠是誰的,也有好奇易泠哪里來的勇氣去和傅淵較量的。
但是唯一統(tǒng)一的就是,大家?guī)缀醵己芤恢碌臎]有對易泠有任何的善意提醒或者規(guī)勸。
畢竟第一,易泠這個人她們從來沒見過,也就是說應(yīng)該是個不認(rèn)識的人,那么就沒有交情,既然沒有交情,那么就沒必要去跟人家套近乎,畢竟你不認(rèn)識人家,也不知道人家什么背景,和自己家是不是有利益上的沖突,
當(dāng)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比較想看易泠在傅淵面前栽跟頭。
畢竟傅淵是什么人啊,是國丈府的小國舅,頂頂大名的傅淵啊。
這京城里待字閨中的姑娘們,有幾個人不想嫁的?
所以大家都等著易泠在傅淵面前出丑呢。
但是這注定要讓人失望了。
畢竟易泠的棋藝之精湛傅淵可是有所耳聞的。
當(dāng)然還沒有實踐領(lǐng)教過。
“傅公子和這位小姐這邊請?!绷ⅠR有人將自己剛才做的位置騰了出來給易泠和傅淵兩人,
“多謝?!备禍Y禮貌的拱手對那人表示謝意。
“傅公子多禮了?!蹦侨嘶囟Y。
一局棋就這樣開始了。
易泠手執(zhí)黑子,一黑一白,競相追逐。
不一會兒棋局驟變,黑子被困,白子步步緊逼,黑子似在做困獸之斗。
一時間旁邊圍觀的人們開始竊竊私語。
“黑子不行了,再走下去是死局了?!庇腥藝@息。
“其實我覺得剛才黑子不應(yīng)該走那一步,不然也不會造成現(xiàn)在這樣被白子步步緊逼的局面?!笨偠灾蠹叶加X得易泠有點兒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