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林尚書在朝廷上樹敵頗多,但是應(yīng)該還不至于上升到要雇人將林公子打成這樣。”傅淵也聽說了林子序在花樓里差點兒被人打成半身不遂的消息。
“那可不一定,像崢世子那樣的,說不定就有可能。”老國丈煞有其事的回答。
“……”好像說的有點兒道理。
就魏崢那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性子,又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小閻王,惹了他,還真不一定有命活著,“不過話說回來,崢世子應(yīng)該不會這么做,畢竟這不像他的風(fēng)格。”
要按照崢世子的風(fēng)格,一言不合就是腦袋著地,哪里會有這么溫和的手段?
還要派人去打人?這也太閑了吧。
“我也是這么想的?!比缓蟾缸觽z就成功的把魏崢這個罪魁禍?zhǔn)着懦谕饬恕?p> 不過這一次魏崢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
有人在易泠的藥里下毒,可是下毒的人大概沒想到易泠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畢竟下的毒是慢性毒藥,為了不引起注意,量也不多,正常情況下應(yīng)該要是三五個月才會發(fā)作,可是易泠才喝一次次就出了事兒。
這件事魏崢大概查了一下,知道和林尚書府有關(guān)系,但是林尚書雖然人不怎么樣,但是和易泠無冤無仇的,也不是那種吃飽了撐的沒事兒找事兒的人,所以這背后的主使另有其人,當(dāng)然對于這個人魏崢是已經(jīng)有人選了。
只不過手上沒有證據(jù),更何況暫時也還不知道潛伏在易泠身邊的人是誰,所以他選擇不輕舉妄動。
當(dāng)然這也僅限于易泠了,要是換個人,魏崢不可能用這么溫和的法子。
估摸著最直接的法子就是直接將易泠身邊的人全都
盤查一遍,然后直接將罪魁禍?zhǔn)讈y棍打死,但是易泠身邊的人幾乎都是易泠用心挑出來的,這么多年來跟在她身邊,都是有感情了的。
到時候不管找出來的人是誰,易泠心里都不會感受。
——
定國侯府,今天格外的熱鬧,昨天下午聽說永安郡主病倒的消息,當(dāng)時宮里就派了太醫(yī)前來,但是和往常一樣都沒能進得了門。
倒是往常跑的最勤快的徐夫人這次沒來。
外人一副看好戲的心態(tài),覺得估摸著是這位永安郡主自己做的,把徐夫人那顆火熱的心做冷了。
但是只有徐家人自己知道,是易泠不愿意再和徐家有任何的聯(lián)系。
她不想看見徐家人,所以徐家現(xiàn)在就算心里再怎么想要去看望易泠,也只能悄悄摸摸的打聽她的消息,盡量不讓徐家給她帶去任何困擾。
“夫人,您別轉(zhuǎn)了,奴婢頭暈?!弊騼合挛缇吐犝f了定國侯府的事兒,徐夫人昨兒一晚上翻來覆去的都沒睡好,今天一早天還沒亮就起了身,讓人去打聽定國侯府的消息,現(xiàn)在人都還沒回來,徐夫人這自己著急啊。
“怎么還沒回來啊……”徐夫人心里著急,徐太傅一早就上朝去了,也沒個人能陪她說說話,她這心里就一直惦記著易泠,總也不安定。
“孩兒給娘請安?!痹缟闲祗线^來給徐夫人請安。
“夫人,少爺來了。”徐家這位少爺是徐夫人從徐州帶回來的,因為徐太傅夫婦膝下無子,所以對待這位繼子向來都極好,養(yǎng)了也有十多年了,夫人老爺是真心將這位少爺當(dāng)成自己親生的孩子了。
“哦,是笙兒來了啊……”徐夫人還在屋子里轉(zhuǎn)圈,聞聲心不在焉的回了一聲,也沒看徐笙,雙手合十捏著一串佛珠,口里還在振振有詞的念叨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