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币足雠牧伺氖郑嫔蠋?,但是沒人會認為她現(xiàn)在心情好。
“不過……我不喜歡這樣伶牙俐齒的丫頭。”易泠扯唇笑,緩緩蹲下身,與那丫頭平視。
“也不知道你是誰家的丫頭,也不想知道你的主子是什么居心,但是我對你的命很有興趣?!币足稣f完站起身來,其余幾個跪著的丫頭心中一涼,來不及細想就聽見易泠溫柔的聲音再次響起,“拖出去,喂狗。”易泠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好像春天的和風,微微的拂過臉頰。
但是她話里的凌厲卻讓人脊背無端發(fā)涼。
“姑娘,這幾個人呢?”采之一點兒都不驚嚇,只是目光平靜的看著地上跪著的面色發(fā)白的幾人。
“小懲大誡吧,凌遲?!绷柽t是這些人通常聽說過的最殘酷的酷刑,卻沒想到在易泠口中卻是最輕松的,一時間幾人顧不上為自己即將到來的遭遇兒膽戰(zhàn)心驚。
反而是想到了剛才易泠說的喂狗的那句話,然而他們還沒想明白這個喂狗的刑法到底是個什么樣子的,就已經(jīng)聽見了狗吠聲。
所謂喂狗,就是真的喂狗,活生生的人放在惡犬窩里,被狗活生生的拆吃入腹。
這樣的死法一點兒也不比凌遲更好受,甚至更殘忍。
“不要,郡主,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求求您!”聽見狗吠聲之后眾人幾乎都呆住了,有人率先反應過來,跪著爬到易泠腳下顫抖著聲音祈求。
“我這人有個缺點,就是從來不會給人第二次機會?!币足龅兔?,看著地上的人,一點兒憐憫之心都沒有。
她想如果這世上的人都有憐憫之心的話,大概她的父母都不會死了吧。
畢竟他們從來也沒得罪過誰。
可是他們最后的下場依舊是那樣的慘烈,一閉眼,仿佛當年父母死在自己面前的血腥場景還歷歷在目。
“求求您,饒了我,饒了我……”幾個丫頭的求饒聲在在耳畔回響,可是易泠已經(jīng)漸漸沒有了知覺。
“姑娘!姑娘!”易泠就這樣直挺挺的倒下去了,嚇得采之和星辰兩人一陣手忙腳亂。
“姑娘怎么了,您別嚇我!姑娘!”采之和星辰嚇白了臉。
“星辰你快去找顧公子,讓顧公子趕緊過來。我?guī)Ч媚锵然厝?,長安煎藥?!辈芍磻^來趕緊吩咐下去,然后帶著易泠一路飛奔回聽雨樓。
長安在看不見的地方應了一聲也趕緊就回去了。
顧源來的很快,畢竟他就住在聽雨樓。
“藥呢?”顧源給易泠把了脈之后就急急問。
“已經(jīng)讓長安去端了。”采之心里也著急啊,已經(jīng)好長時間沒見過易泠這樣突然暈倒的了。
上次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時還在徐州,距今也有快一年的時間了。
“姑娘這段時間的情況一直都挺好的,今天怎么會突然就暈倒了?”采之快哭了。
“……”顧源搖了搖頭,他剛才給易泠把了脈,但是從脈相上來看,仿佛并沒有什么不對勁,所以他一時間并不能判斷易泠暈倒的原因。
“剛才她去過什么地方?”顧源問。
“剛才咱們就在府上轉(zhuǎn)了兩圈,在在荷塘邊遇上幾個嘴碎的丫頭,姑娘給處置了,還沒等回來就暈倒了。”采之急忙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