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便到了司隸,臨近長安時,路過一個村子,皇甫堅壽便讓大軍停下,請伏貴人到小村中找了一間小屋休息。人家是貴妃,總不能跟一群大老粗在軍營中休息吧,不跟平常人一樣,才能體現出尊貴,找一間小房子讓伏壽休息,再派十幾個人輪流值班保護,便是尊重她的體現。
剛安頓好伏壽,皇甫堅壽便隱約聽到一陣呼救聲。
“光天化日,為何會有呼救聲?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被矢詨蹘е鴱堬w和幾名親兵循著聲去看看。
剛走了沒多遠,遇到一個慌慌張張跑著的老人。
“這位老丈,請問前面發(fā)生了何事?”皇甫堅壽攔下了那個老頭。那個老頭看到皇甫堅壽等人更慌張了,但因為眼前的都是軍人,也不敢不聽話。
“唉——”老頭嘆了一口氣,“那山上的土匪來了,正要搶老王頭家的閨女!這世道,唉——我先走了?!蹦抢项^嘆里一口氣,便走了,只是比剛才跑的還快,因為他家里還有一個漂亮閨女,年方二八,如今還沒嫁人,現如今司隸軍匪一家,那些土匪搶一個,這些軍人就有可能搶三個!得趕緊回家把女兒藏起來!
張飛聽后大怒:“主公,讓俺去把那些土匪殺個干凈吧!”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別心急,要淡定,”皇甫堅壽拍了拍張飛的肩膀,一臉的恨鐵不成鋼,“走,先去看看到底什么情況?!?p> 還沒到那老王頭的家門口,就聽到了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哭喊。
“啊——放開我女兒!”這是一個老太太的哭聲。
“啊——救命啊——”這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奸賊!遲早你們會遭報應的!”這是一個老頭的叫罵聲。
“遭報應?!啊哈哈哈——”一個囂張的尖細的聲音,“恐怕你時間不到那一天了!來啊,給我抓住那個老頭,小爺我今天要當著這個老不死的進入他女兒!啊哈哈哈——”
“哈哈哈,少當家的這么急?!今天我們有眼福了!”一眾小卒子奸笑。
“啊——滾開!”這是那個女子掙扎的聲音。
張飛本來就是個蘿莉控,自然見不得也聽不得少女受傷害,(當然除了他自己之外)當即沖進破舊的院子:“呔!放開那女孩!”
皇甫堅壽頓時眉頭擰成一個“川”字,在心里默默地補了一句:讓我來!
之后也進了院子,只見一個年輕的美男子跪在一個被按住的少女前面,還沒開始,正怒氣沖沖地瞪著打擾他好事的張飛,見他穿著鎧甲,也不敢死得罪。
“你是什么人?”那少當家的問。
“你又是什么人?”張飛反問。
“哈——你竟然不知道我是什么人?”那少年氣的大笑,“我就是這華山土匪的少當家!你竟然不知道我?看來我是沒進入過你家的女人??!啊——哈哈”
“找死!”聽到他自稱土匪,又辱罵自己,張飛大怒,上去就把那少當家的腦袋擰了下來,又揮起丈八蛇矛,一挑一個地解決那些小嘍啰。正當他解決最后一個時,皇甫堅壽出聲了:“翼德,留他性命!”
“大人,為何留他?”
“留他自然有用,”皇甫堅壽一笑,又對那已經嚇尿得小嘍啰說“你,回去給你家主子報信,就說要想報仇,就到長安來找皇甫堅壽!我隨時恭候!”他要以逸待勞,等著那些土匪自己送上門,也就省的自己跑腿了。
再說那女子,早就把張飛當做了老天爺派來拯救自己的大英雄了,一雙眸子顧盼連連,看著張飛那有些嚇人的臉微微臉紅。
“姑娘,你沒事吧?”張飛看著那女子頗為俊俏的臉,流著哈喇子“關切”地問。
那女子臉更紅了,忙道:“小女子沒事,多謝壯士相救。”
這時那老王頭看到張飛那豬哥樣,站出來了,護住他的女兒:“你們是什么人?”
“哦!”張飛一拍腦門,指著皇甫堅壽說,“這是俺家大人,荊州牧、關內侯、驃騎將軍皇甫堅壽是也!俺是俺家大人手下的將軍,叫張飛?!?p> “哎呀——原來是皇甫將軍!”那老王頭立即朝皇甫堅壽跪下,“將軍,當年您救過小人的命啊!”
“救過你的命?”皇甫堅壽有些疑惑。
“就是當年黃巾賊大亂的時候,是您救了小人一莊老小的命?。 崩贤躅^激動地說。
皇甫堅壽一想,當年確實在司隸剿過匪,打過黃巾,看來這司隸的百姓還很信服自己,這樣的話占據司隸就更容易了。當下連忙把老王頭扶起來:“那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身為將軍,自然應該保護百姓!”
老王頭易激動地請皇甫堅壽等人進屋里喝茶,自己親自去叫全村的老少來感謝皇甫堅壽去了。
不一會兒全村的老少都來看皇甫堅壽了,都是來感謝他的?;矢詨劭蜌饬艘环銓⑦@些人打發(fā)走了。只是這些人都拿出了自己家里最好的食物,再三囑咐老王頭一定要給皇甫堅壽做一頓好吃的飯。
十幾個親兵里,一個十五六的少年有些震撼,他是獵戶出身,為了吃飽飯選擇了參軍,但軍人哪個不是為了吃飽飯才當兵的?但是今天他在皇甫堅壽身上看到了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百姓的愛戴,或許這就是將軍一直說的軍人的榮譽吧,少年暗道,這份榮譽深深地震撼著他的心臟。
張飛喝了酒,正所謂酒壯慫人膽,趁著酒意,向老王頭提了親,老王頭當即便答應了,這可是一個好夫家,最起碼不用過擔驚受怕的日子了!張飛大喜,當即敬了岳父大人三杯酒。
第二天一大早皇甫堅壽便走了,張飛也帶走了王小姐。只是在每一戶人家都放了一吊錢,不拿群眾一針一線,就算拿也得買或者那東西換,這是軍人的精神,不能廢了。
進入長安城,已經面貌一新。皇甫堅壽立即召集文武進行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