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藍顯然因為信差的情況好轉(zhuǎn)而變得愉快起來,決定逗一逗洗兒,“是啊,難道不行嗎?”
看著洗兒一臉的窘迫,她得意的笑著。
洗兒果然頓時就慌亂了手腳,“沒有,當(dāng)然可以,只要是小姐認定的事情,洗兒一定盡心盡力,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只是......”
木藍繼續(xù)笑著,轉(zhuǎn)了個身去看信差,“只是什么,有什么就說什么吧,你這樣吞吞吐吐倒顯得我們主仆二人之間生分了?!?p> 洗兒緊隨木藍身后,“小姐,洗兒并無阻攔你的意思,只是擔(dān)心沈少爺會出來阻攔,這段時間我看到他經(jīng)常往老爺那邊跑,陪老爺下棋、看戲,和老爺?shù)年P(guān)系比從前任何時候都更要親密,所以我擔(dān)心他說不定還會勸老爺來阻止小姐呢。”
木藍盯著信差看了一會兒,腦子里一直在思考洗兒說的話,她說的話不無道理,只是開寵物醫(yī)院這件事的確是有好處的。
汴京城里那些達官顯貴的夫人們很多都有寵物,如果她們經(jīng)常往木藍開的寵物醫(yī)院跑,不僅可以向她們宣傳小館的最新菜品,而且還可以從她們口中打聽到時下最新鮮最準(zhǔn)確的經(jīng)濟消息。
這簡直就是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隔了很久,她才丟給洗兒一句話,“我再考慮一下吧?!?p> 信差懶懶的睜開了眼睛,它終于醒了,木藍迫不及待地抱它摸它,“信差,怎么樣了,渾身上下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信差先是蹭蹭她的胳膊,繼而又蹭蹭她的臉龐,“主人,信差一切都好,只是昨天有個蒙面人似一陣煙霧一樣溜了進來,然后在我面前舉起了一根香,之后我聞了就昏倒了。主人回來找我時,我的大腦以及四肢就不再受自己的控制,拼命地往前奔跑?!?p> “香?看來以后我得多了解一點和醫(yī)學(xué)有關(guān)的知識了。對了,昨晚我一直追你出去,結(jié)果撞上蕭霽和暮靄沉沉畫師在樹林里對話。蕭霽太卑鄙了,果然買通了暮靄沉沉畫師來我們木府做臥底?!?p> 說著說著,木藍那早已平息了的怒火又開始往上升。
信差邪魅的抖了抖身子,“這么說,昨晚你和男主人一起回來的?”
“額......”木藍完全沒有想到信差這樣問,迅速轉(zhuǎn)移話題,“我打算在這里開個寵物醫(yī)院,直接取名信差寵物醫(yī)院,你看怎么樣?”
信差驚訝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它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該說些什么才好。
它先用前腿蹭了蹭木藍的額頭,“主人,你沒有發(fā)燒?。繛槭裁??寵物醫(yī)院不是只有我們來自的那個時代才有嗎,況且這里有那么多的寵物嗎?”
“你這傻狗,我簡直懶得理你,被你活活氣暈。你先去填飽肚子吧,待會兒帶你去見你的男主人,昨晚我看他尋找你的時候擔(dān)心的那個樣子就想笑?!?p> 木藍放下信差,獨自一人在蘭苑信步。
盡管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她將會忙的焦頭爛額,但她現(xiàn)在很想享受一下這片刻的歲月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