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歡就想這么干,卻知道自己沒有立場,央央站在那里,看著緊鎖的房門。
突然被人一拉扯,許長歡往一旁歪了歪,見秦芯對自己笑得很燦爛:“要去吃飯咯。”
“啊,哦!”
怎么突然又這么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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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快下班了,秦芯來到還在打字的許長歡身旁:“歡歡,一起走?”
許長歡盯著電腦搖搖頭:“不行,我這還沒弄好。而且明天王學(xué)智的案子就要開庭了,我今晚要整理好上庭的東西?!?p> 秦芯問:“你怎么臨時抱佛腳呀,這不是早應(yīng)該準(zhǔn)備好的嗎?”
許長歡停下敲打的鍵盤,伸了個懶腰,說:“戚律師給的工作太多了,來不及整理。不過那個案子不復(fù)雜,主要是詹律師在跟,我跑一下腿順一下文件就行?!?p> “哦?!?p> 許長歡見秦芯也沒什么要說的了,就繼續(xù)手上的工作。
五點一到,秦芯踩點走了。
事務(wù)所一直燈火通明到晚上十點。
許長歡終于把上庭的資料理好,還全部檢查一遍確認(rèn)無誤后,裝好封袋,這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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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許長歡把準(zhǔn)備好的材料遞交給詹士姬后,和戚承景商量:“戚律師,我可不可以不去旁聽?”
“為什么?”
“我過段時間還要去天元證券開會,王總公司的材料還沒看完呢,旁聽會占用我看資料的時間。”
戚承景說:“難道你以后只接非訴訟案件?旁聽也是學(xué)習(xí)?!?p> 許長歡乖乖點點頭。
好吧,那她挑時間再奮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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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士姬怕遲到,中午帶著許長歡在法庭附近就餐。
突然,王學(xué)智給許長歡打電話,“長歡,你幾點到法庭?”
“我們怕遲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在附近吃飯呢。”
“你們?”王學(xué)智頓了一下,“你們指的是?”
“詹律師和我啊。”許長歡奇怪極了,他的代表律師就是詹士姬,還需要問嗎?
“哦,這樣?!蓖鯇W(xué)智的聲音突然低沉起來,“另外那位律師不在嗎?”
另外?誰???
“你是說尚司律師嗎?”畢竟這是大老板,他是不是覺得大老板會來助威?
“不是。”王學(xué)智頓了頓,隨即說,“算了,你們在哪兒,我去找你們。”
沒過多久,王學(xué)智西裝革履,穿得整整齊齊來到餐廳,他臉上依然是那個如春風(fēng)化雨般的微笑。
“你們好!”
“王先生也來得這么早。”詹士姬客氣地說道。
“我也怕塞車。”王學(xué)智笑容滿臉問詹士姬:“我這個案子,沒問題吧?!?p> “放心,我們會傾盡全力。”
王學(xué)智點點頭:“也是,法官也不會相信男人會非禮男人?!?p> 許長歡也不知是不是中了戚承景的魔咒,此刻她腦中浮現(xiàn)的第一句話竟然是戚承景常用臺詞:“法官只相信證據(jù)”。
但她沒有說出來,只和詹士姬對視了一眼,這很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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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內(nèi),大家等著審判長說話。
審判長在桌上不停地翻著各種文件,一直沉默。
他身邊的人民陪審員提醒他,他只是點點頭,還是沒表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