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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余年之陳奇墨

第十七章 太平別院的血夜

慶余年之陳奇墨 幸吃魚 4940 2019-12-23 23:28:29

  慶帝御駕親征西蠻的軍隊,整個皇宮現(xiàn)在就只剩下太后和元老會的成員。

  而在幽暗處,有一名身穿黑衣的信使,從前線為深宮中的皇后和等候在皇后身邊的李云睿送來了那來自遠(yuǎn)方的來信。

  打開信,坐在皇宮中的皇后看著這封書信上的字句,心中大為驚愕。

  反倒是一旁的李云睿,對于書信中的內(nèi)容覺得十分的欣喜。

  “慶帝這是要做什么?不是只是攻入太平別院,然后抓住那個女人就可以了么?為何現(xiàn)在?”

  “皇后這是怕了?”

  皇后畏懼了,但李云睿卻沒有。

  “皇后無需畏懼,反正今日之事只有你知我知,還有那遠(yuǎn)在前線的慶帝知曉。既然我們想攻入太平別院,又不想讓人知曉是誰做的。那慶帝說的這個方法確實是唯一的方法,確實不錯?!?p>  不錯么?難道真的只有這樣么?

  李云睿的話,就如同勾引皇后的毒藥一般。而慶帝傳來的書信,似乎也在證實李云睿說的話是有道理的。想到這,皇后原本懷疑懦弱的心中一橫。將書信在燭火上點燃,化作灰燼。

  “既是如此,那就這么辦吧!”

  “皇后好決心,好果斷。云睿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那些東夷的探子,他們對太平別院中那個大宗師可是很感興趣的呢!”

  東夷人么,那似乎一切結(jié)束之后,是不是可以將這一切推到東夷人的身上呢?看著李云睿的在燭光中的臉,皇后默默想到。

  自從慶帝親征,除了處理正常的國家政務(wù)的元老院外。整個京都,最為繁忙的便是監(jiān)察院了。無論是西蠻的戰(zhàn)報敵情,還是其他諸國的行軍調(diào)配。這些所所有有的消息,都要經(jīng)過監(jiān)察院的手中。為了此戰(zhàn)得勝,更是為了慶帝安穩(wěn)。

  監(jiān)察院中從一處,到八處全部的精神和人才都投入到這次征戰(zhàn)中。而主導(dǎo)這一切的陳萍萍,坐在輪椅上認(rèn)真地檢閱著每一份情報。

  他不敢有絲毫的放松,因為若是他放松一分那么對于慶國來說或許就會迎來一場滅頂之災(zāi)。不過,陳萍萍似乎很享受這種緊張。

  他記不起上一次如此緊張,如此不能有一絲懈怠的時候是多久之前。或許,是那一次出軍生擒肖恩又或是小姐還坐在這里的時候。

  想到小姐,陳萍萍忽然想起從監(jiān)察院放在太平別院的探子傳來的消息看。小姐快生產(chǎn)了,只是現(xiàn)在前線的戰(zhàn)事吃緊。或許,只能等小姐生產(chǎn)后才能為小姐道喜了。

  陳萍萍還在想著,就見滿臉慌張的言若海從監(jiān)察院門口趕進(jìn)。見到言若海帶著如此神情趕入,陳萍萍便已然明白似乎是有大事發(fā)生了。

  就在言若海從門口趕入后不久,朱格的身影也同樣出現(xiàn)在監(jiān)察院門口。

  “院長,院長,南慶與東夷邊境有敵犯境。”

  “院長,院長,北齊也同樣出現(xiàn)敵情。”

  聽見言若海和朱格的緊急情報,陳萍萍知道慶帝的親征中對監(jiān)察院的真正的考驗終于到了。他將輪椅,劃到位于監(jiān)察院中央的那張鋪開的地圖前端倪了許久。

  “監(jiān)察院所在,隨我和黑騎清繳來犯之?dāng)?!?p>  “是,院長?!?p>  在陳萍萍說出這句話后,那些等候了多時的監(jiān)察院中人明白到了自己為慶國出力的時候了。雖不能上戰(zhàn)場前線,但能為慶國守住疆土亦是無上的光榮。

  群情激憤,將士鎧甲的碰撞聲,隨著馬蹄聲向著敵人的方向沖去。那一往無前的氣勢,黑騎如同一塊烏云奔馳在道路上。只是離開京都的那一刻,陳萍萍竟然覺得心中有一分擔(dān)憂。

  天色逐漸黑暗,那從監(jiān)察院中離去的黑騎還未歸來?;屎笤谥滥潜O(jiān)察院中的人離去的一刻,便將李云睿叫到自己的寢宮中。

  “皇后,該動手了!那些東夷的人,已經(jīng)動身去向太平別院了。你的人?”

  “動身了,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黑幕剛剛將天空遮掩,流晶河畔的太平別院中就響起了一聲刺破黑夜的女聲。在聲響平息后,一個嬰兒的啼哭聲再一次在太平別院中響起。就在嬰兒的啼哭聲響起后,一個侍奉在太平別院中的侍女在太平別院的墻邊點燃了一堆木柴。

  木柴點燃亮起奪目的火光,火光升空如同一道指引。指引著那些在暗處的身影,開始那籌劃已久的行動。一道道黑暗中的身影,急速地沖向太平別院。

  雖然醉酒在高樓上的陳啟明,或許是因為陳啟明站的高。所以在火光升起的第一時間,陳啟明就感受到了太平別院中的忙慌。為何?從那些侍從的步伐聲,便能聽出今日的太平別院中是有大事發(fā)生。而五竹的氣息,卻不知為何在今日一早便消失了。

  這就意味著,現(xiàn)在整個太平別院雖然還藏有不少監(jiān)察院的高手。但實際上,真正能保住葉輕眉的就只有操控陳奇墨軀體的陳啟明。

  陳啟明知道,現(xiàn)在那些暗地中的鼴鼠開始活動了。

  雖然陳啟明不想被牽扯入這場動蕩中,可誰叫這場動蕩就這么發(fā)生在他的眼下呢?拿著酒壇,陳啟明從高樓上一躍而下。

  其他的侍從見太平別院中有火光升起,連忙到火光升起的地方查看。

  可剛剛靠近火光,就見一群人馬全都身穿黑衣強(qiáng)行從太平別院的正門處闖入。血光飛濺,那些毫無反抗之力守衛(wèi)在太平別院門口的侍從,僅僅只是一個照面就被黑衣人格殺于刀鋒之下。

  而見這些人闖入,一個藏在太平別院中的侍從連忙想從墻邊躍起朝京都的方向奔跑去。

  可沒走幾步,就被從暗中飛射而出的勁弩擊殺。

  黑衣強(qiáng)人進(jìn)入太平別院后,未說一句話,只是見人便殺。期間,有不少存在暗中的五六品太平別院中的侍衛(wèi)想上前阻攔強(qiáng)人前進(jìn)的步伐。

  但那些侍衛(wèi),還未多過阻攔便被那領(lǐng)頭之人瞬間斃命于刀下。

  見強(qiáng)人無端殺戮,太平別院中的侍從都被嚇破了膽。

  但在這一隊強(qiáng)人進(jìn)入的道路上,陳啟明終于以陳奇墨的身體破開太平別院中葉輕眉的房門。從倒地的侍從身邊,隨手撿起一把長劍向著那領(lǐng)頭之人殺去。

  劍光如流水,只是一劍,那領(lǐng)頭人身邊的七品同樣是用劍的高手便瞬間殞命在陳啟明的劍下。

  這是陳啟明來到這個世界上,奪走的第一條性命。

  可似乎是因為陳奇墨的記憶中,有過太多的殺戮的原因。陳啟明看著那滴血的長劍,竟然沒有半分畏懼。

  反倒是覺得,劍光飛過,奪人性命時,陳啟明的因為喝酒而麻木的內(nèi)心竟有幾分暢快。

  但容不得陳啟明再想什么,那些從太平別院大門處沖進(jìn)來的黑衣人越來越多了。

  甚至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將持劍的陳啟明包圍在中。

  但這包圍圈的人,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一步。只是持著手中的兵刃,試探著陳啟明。

  他們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看著拖時間,等待著什么人的到來?;蚴?,還有另一伙人?

  陳啟明才這么想,另一群人就從太平別院的墻邊躍起。不管被包圍住的陳啟明,而是向著太平別院中葉輕眉的房間沖去。

  果然是如此么?那自己似乎是要快一點了!

  接著,陳啟明不再思索。沒有多余的招式,只是一劍閃過。那把陳啟明持在手中的長劍,和包圍著的黑衣人的各類武器發(fā)生碰撞。擊起了,一陣閃亮在黑夜中的火花。包圍圈最里面的人,就如同刀刃割過草叢一般瞬間滑落。

  陳啟明再一看,那把持在手中的劍,順手?jǐn)嗔哑扑椤?p>  身形躍動,那些包圍著的黑衣人見劍碎后。

  連忙向前,想對包圍圈中赤手空拳的陳啟明產(chǎn)生一點點威脅。

  雖然陳啟明并不是真實的大宗師,可一群五品下的人想威脅陳啟明哪是這也不是簡單的。陳啟明被一個個上前糾纏的人鬧煩了,一聲怒吼,體內(nèi)那爆裂的真氣噴勃而出。將四周圍著的黑衣人,都擊倒在地。

  黑衣人倒下,陳啟明順手在從倒地的黑衣人手上拿過一把劍,再拿起自己放在一邊的酒壇。

  喝著酒向著葉輕眉所在的房間走去,一路上,只要是見到手持武器的黑衣人。便是一劍橫空而去,一路上的廝殺讓陳啟明似乎覺得那原本已然無味的酒也多了幾分滋味。

  是鮮血的腥味,或是那顆對世界上的勾心斗角而厭煩的心的一次反擊?

  走到葉輕眉門前的時候,陳啟明那身自以為很裝的白色衣衫已被那些黑衣人流出的鮮血染上了鮮紅。

  打開葉輕眉的門,其中已然化作一個血紅的修羅場。

  那些葉輕眉隱藏在房間中的機(jī)關(guān)暗器,都被激發(fā)出來,將那些闖入的黑衣人統(tǒng)統(tǒng)擊殺在房間中。而葉輕眉手中的那把不符合時代的狙擊槍,也在散發(fā)著灼熱的溫度。

  可葉輕眉看見闖入的陳啟明,卻沒有半分吃驚。

  “你終于來了!”

  “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會管這件事?”

  “我不知道,我只是在賭。我賭你,不會坐視不管。”

  “葉輕眉,你果然是一個膽子很大的人。那既然現(xiàn)在我來了,你走么?”

  “不,我走不了的。這個問題的答案,你不是知道么?記得剛剛見面時,你不是問過我想不想知道自己的未來,我告訴你不想!所以現(xiàn)在,我葉輕眉也不可能因為刺殺就畏懼。既然有人要殺我,那就讓他們來;若是時代要殺我,那就讓時代來!我葉輕眉何時畏懼過,即使是這天下都要殺我。那就,老娘我就捅破這天!”

  “這樣么?所以,你葉輕眉是要做這個時代的‘齊天大圣’么?”

  聽見陳啟明說出這個詞語,葉輕眉將手中的那把狙擊槍收進(jìn)一邊的盒子中。抬起頭,將盒子遞給陳啟明,依舊笑著說道。

  “‘齊天大圣’么?若我是齊天大圣,還會被時代所局限么?”

  陳啟明接過葉輕眉遞給自己的盒子,那盒子中裝著的東西似乎是這個時代的大殺器。“你就這么把這東西交給我,這么相信我的么?”

  “相信,因為老娘我相信,你陳啟明無論如何都會成為一個真正的強(qiáng)者。”

  “真正的強(qiáng)者么?這個稱呼,我陳啟明當(dāng)不上?!?p>  在陳啟明和葉輕眉對話中,嬰兒的啼哭聲在滿是鮮血的房間中忽然響了起來。陳啟明看向那聲音傳來的地方,“所以他,你也準(zhǔn)備交給我么?”

  “你猜到了?!?p>  說著,葉輕眉將襁褓中的嬰兒遞給陳啟明。“他就交給你了,記得把他交給五竹?!?p>  “你就這么相信我么?”

  “老娘說過了,老娘不是相信你,老娘是在和你賭?!?p>  兩人說話間,陳啟明又一劍將一個想從窗戶邊跳進(jìn)的黑衣人格殺于窗外。陳啟明還是丟下了那把,握在手中的劍,接過了襁褓中的嬰兒??粗鴿M臉平靜的嬰兒,陳啟明心中想到。

  “這就是主角,范閑么?”

  當(dāng)陳啟明接過嬰兒的時候,葉輕眉笑了??磥硭€對了,果然陳啟明還是將這個降生于世界的小生命帶走了。屋外的腳步聲更加重了,陳啟明再暴力地用手中拎著的箱子,將一個想沖入的黑衣人擊飛后。陳啟明轉(zhuǎn)身,看向葉輕眉。

  “你確定不走么?”

  “確定?!?p>  聽見葉輕眉如此肯定的話語,陳啟明打開了那扇染上血跡的門。劍房間門打開,那些黑衣人急忙沖入房間中。陳啟明只好再用那個盒子將沖入的黑衣人,全部擊退后陳啟明懷抱著嬰兒走出了這個滿是鮮血的房間。

  在葉輕眉見陳啟明走出后,幾個黑衣人又沖入房間中。鮮血橫流,滿地的血色,讓陳啟明的步伐變得很緩慢。

  隨著陳啟明再擊倒一位黑衣人,陳啟明已然將那條通向太平別院的道路上的全然擊退。

  一步接一步,陳啟明懷中的嬰兒偶爾傳來啼哭聲。但隨著陳啟明向外走,嬰兒的啼哭聲也變得慢慢小了。離太平別院門前還剩幾步是,一個黑衣人悄然無聲地將手中的匕首刺向了陳啟明。

  匕首很快,但陳啟明的反應(yīng)也不慢。匕首,在陳啟明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陳奇墨,你該死!”

  “我該死?我該死,但現(xiàn)在,我還不能死?!?p>  此刻出現(xiàn)的黑衣蒙面人,似乎和先前無畏沖鋒的那些黑衣人全然不同。

  這個人不管陳啟明說什么,直接向陳啟明沖了過來。這個黑衣蒙面人手中持著的那把匕首,閃爍著凌冽的寒光。或許是那種來自內(nèi)心的激動,陳啟明絲毫沒有感受到身上那道血痕的疼痛。

  回想起,剛剛那匕首刺向自己的氣勢,陳啟明大概推斷這人應(yīng)該也是一位少有的九品高手。

  如此的氣勢,陳啟明似乎只在同樣黑衣蒙面的影子身上見過。

  也是葉輕眉交給自己的盒子,確實堅固。擋住了那黑衣蒙面人凌厲的匕首,但因為陳啟明一雙手抱著嬰兒。陳啟明只好用身體,擋住那沖來的匕首上的氣勁。這氣勁沖入陳啟明的身體,讓陳啟明體內(nèi)的真氣再一次躁動起來。這人來自何處,如此強(qiáng)勢的氣勢必定聞名天下。

  可為何,會參與到此次對葉輕眉的圍殺中。

  盒子在匕首的打擊下,閃出絲絲火花濺射在陳啟明面前。而陳啟明體內(nèi)原本就爆裂的那股氣,在匕首氣勁的沖擊下變得更加暴虐。暴虐的氣,在陳啟明的體內(nèi)撕裂者陳啟明的經(jīng)脈。

  而那個黑衣人的匕首的進(jìn)攻,卻沒有絲毫的停息。陳啟明明白自己若再停留在此處,那么陳啟明肯定會受嬰兒的牽制。所以,陳啟明要找到五竹。將嬰兒,交給五竹。

  向太平別院外移動,見陳啟明向外走那黑衣蒙面的人也明白陳啟明的想法全力地去阻攔。

  而在陳啟明走到太平別院大門口的那一刻,五竹持著手中那根黑色的棍子狂奔到了太平別院門口。

  “小姐呢?小姐呢?”

  “抱著你的小主人,小姐留下了。他叫你,別管他了?,F(xiàn)在,你的命是你手中嬰兒的了!”

  五竹不懂陳啟明的話,在接過嬰兒和盒子后站在原地。就在五竹停下腳步的時候,從另一邊又沖出一個和之前出現(xiàn)的黑衣人全然不同的黑袍人。黑袍人僅僅靠一雙拳頭,一拳打在五竹的身上。五竹硬生生地結(jié)下了這一拳,但五竹卻依舊愣愣地立在原地。

  看著愣住的五竹,還有那跟上來的那個手持匕首的黑衣蒙面人。

  陳啟明再也忍不住了,對著愣住的五竹大叫。

  “走吧傻子,你小姐,叫你快走!記得守住,你手中的嬰兒!他是你小姐的孩子!守住他!”

  終于,在陳啟明的大叫后。五竹終于動了,他依舊手持著那根黑色的棍子。想留住五竹的黑袍人,想擋住了五竹前進(jìn)的步伐。可現(xiàn)在,閑出手的陳啟明再從地上撿起一把長劍。

  將后面跟上的手持匕首的黑衣蒙面人,一劍擊退。這一劍,甚至將長劍擊碎。而那個手持匕首的黑衣蒙面人,在這一劍的凌厲的氣勁攻擊下。鮮血也從蒙面人的手上的血管中突顯出來,而即使如此黑衣蒙面人依舊沒將手中的那把匕首放下。

  而在擊退黑衣蒙面人的同時,陳啟明也一劍將那個糾纏五竹的人擊退。

  五竹看見黑袍人被擊退,也不再猶豫向著遠(yuǎn)方奔去。

  “說吧,你們到底是從什么地方來的?”

  陳啟明再從地上撿起一把長劍,看著剛剛從地上爬起黑衣蒙面人,以及那個想繼續(xù)追擊五竹的黑袍人。黑衣蒙面人,不說話只是警惕地看著陳啟明。而那個黑袍人,卻是直接開口。

  “你很危險,必須消除!”

  黑袍人在回答后,直接用一雙鐵拳懟在陳啟明的長劍上。而陳啟明現(xiàn)在不需要保護(hù)嬰兒,動作和劍勢也變得更加凌厲了。體內(nèi)那躁動不安的真氣,也終于在這一刻爆發(fā)出來。

  真氣的爆發(fā),讓那黑袍人在感受到陳啟明體內(nèi)噴薄而出的氣后口中開始不斷地重復(fù)。

  “危險,抹除!危險,抹除!”

  不知為何,陳啟明在這黑袍人的身上沒有感受到真氣。但這黑袍人的手腳動作卻很是流暢。拳腳之間沒有絲毫多余的動作。陳啟明在腦??臻g中見過五竹和陳奇墨地搏斗,而這個黑袍人的動作實在是和五竹的看不出區(qū)別。

  這時候,陳啟明想起了一個可能。莫非這黑袍人,是神廟中派出的?

  而陳啟明想到這人可能是神廟中派出的這種短暫的空隙,就讓那個先前持著匕首的黑衣蒙面人感受到了一分機(jī)會。匕首再一次被黑衣人握起,而匕首也順利地在陳啟明身上留下另一道血痕。而這一次,陳啟明血液地流出,陳啟明卻感受到了一股清涼。

  這就是血液流淌的感覺么?

  可還沒等陳啟明感嘆,黑袍人的那雙鐵拳又一次轟了過來。拳勢連綿不絕,甚至一邊同樣想刺殺陳奇墨的黑衣蒙面刺客都插不進(jìn)手。

  “你們是從神廟中出來的?為什么神廟要清除我?”

  陳啟明還是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異數(shù),異數(shù)。必須消除,必須消除?!?p>  隨著黑袍人越來越密集的拳,陳啟明也被擊中了一拳,向后倒飛出去。而等候在一邊的黑衣蒙面刺客,看見陳啟明退走時,手中的匕首也如影隨形的割裂陳啟明的皮膚。

  黑衣蒙面人,還想繼續(xù)用手中的匕首刺殺陳啟明。卻感受到一股,不知從何處噴發(fā)而來的氣勢從眼前的陳奇墨身上爆發(fā)而出。

  在這股氣勢下,黑衣蒙面人進(jìn)攻的步伐停住了。

  黑袍人似乎也在感受著這股突然爆發(fā)出的氣勢,但不同于黑衣蒙面人,黑袍人繼續(xù)向爆發(fā)出強(qiáng)大氣勢的陳奇墨攻去。

  只是,這一次,黑袍人的黑袍被陳奇墨從地上拿起的長劍,一劍打碎。

  “神廟么?似乎,是有那么一點強(qiáng)!”

  在陳啟明被神廟中的那個黑袍人的鐵拳,打倒的一瞬間。原本在腦海神秘空間中的陳奇墨,睜開了雙眼,將陳啟明的意識再一次趕入了空間中。

  陳奇墨,這個真正的東夷大宗師來了。

  打碎黑袍人長袍的瞬間,陳奇墨手中的長劍,也破裂開。

  而那個原本手持匕首的黑衣蒙面人,感受到陳奇墨周身的那股可怕的氣勢后。手中的匕首,也握的更緊了。但那個原本身穿黑袍的人,在黑袍破碎后口中開始念叨。

  “異數(shù)異數(shù),必須清除必須清除?!?p>  接著,陳奇墨看著那個黑袍人直接跑過來抱住了陳奇墨。

  忽然被抱住,陳奇墨不明白。但在陳奇墨的感知中,陳奇墨感知到被抱住絕對不是什么好事。陳奇墨將手中的劍向蒙面人的手臂上砍去,但即使劍碎開黑袍人依舊抱在陳奇墨身上。

  在一邊的黑衣蒙面人,看著被抱住的陳奇墨不解道。

  “這是干什么?”

  還在思索著,黑衣蒙面人就發(fā)現(xiàn)一股熱氣從黑袍人身上噴涌而出。接著,在陳奇墨和黑衣蒙面人還沒反應(yīng)過得瞬間。那個黑袍人,直接爆裂開來。

  一聲巨響,在太平別院中響起。沖擊波將黑袍人、黑衣蒙面人和陳奇墨交戰(zhàn)的地方籠罩。而早已離開太平別院的五竹,聽見這聲巨響,也回頭看了一眼。但想起手中的嬰兒,五竹繼續(xù)向著遠(yuǎn)方跑去。

  巨響也同樣傳到了葉輕眉耳中,滿身是血的葉輕眉剛走出房門。

  一張勁弩射出的箭頭,便徑直刺入了葉輕眉的身體中。在這一箭下,葉輕眉身上的鮮血更加濃了。一個同樣身穿黑袍的人,見箭頭刺入后葉輕眉倒下。黑袍人沒有半分驚訝,只是依舊毫無感情地走上將葉輕眉從太平別院中帶走。

  至此,太平別院中已然化作血光的戰(zhàn)場。

  沒有一個生活在太平別院中的侍從,在這場殺戮中茍活。

  帶著黑騎趕向邊境的陳萍萍,走到半路就聽見身后傳來追趕的馬蹄聲。接著,一個監(jiān)察院中的探子追到陳萍萍的黑騎后。

  “院長,京都有變!”

  “京都有變,莫非是調(diào)虎離山之計?”

  “難道?隨我回京都!”

  接著,黑騎隨著陳萍萍的調(diào)動飛快地向京都的方向奔去。而在陳萍萍沒看到的地方,那位報信的探子在陳萍萍的黑騎調(diào)動后。從衣衫中,拿出一包東西放入口中。

  抱著嬰兒的五竹,在沒有了那神廟中的人阻攔后。其他的那些,刺殺太平別院的人。在五竹眼中,都只是無畏的送命者。

  五竹將那些從遠(yuǎn)處射來的弓箭,用手中持著大長棍擊落后。一躍跳到了那黑騎迎面而來的地方,見黑騎來援那些還追趕在五竹身后的黑衣人再也不敢追逐。

  接下來,就是五竹和陳萍萍之間的對話。而在這一夜,太平別院中的血,似乎在訴說慶余年的故事真正開始了。

  

幸吃魚

七千字大章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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