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媽?!庇仔〉挠钪遣ㄗ糁崎_被子坐了起來,揉捏著朦朧的睡眼,本能地呼喚著自己的父母。
“哥哥?”看到一旁身著戎裝,滿身鮮血,濃烈刺鼻的鼬,佐助原本疑惑略帶幸喜的臉龐變形成了滿滿的恐懼和驚愕。
“爸爸,媽媽,他們怎么了?”略過身前的鼬,佐助的目光看向鼬身后倒在血泊之中的父母。
溫暖的陽光緩緩東升,卻怎么也無法驅(qū)散這里的寒冷,黎明時的曙光反而讓這一切顯得更加黑暗。
劇烈跳動的心臟仿佛要從佐助的喉嚨里跳出來一般,眼前這個曾經(jīng)那么溫柔的哥哥,如今所散發(fā)的刺骨惡意,讓他的汗毛根根豎立起來。
握緊掀動的被子,佐助想要站立起來,逃離這個噩夢。
鼬猩紅的寫輪眼中,三只勾玉緩緩轉(zhuǎn)動,連成一只三角的風(fēng)廉。
目睹這雙強大而邪意的眼睛,佐助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了一片奇異的空間,天空是血紅的顏色,懸掛著同樣不詳?shù)难拢€有黑色的殘云。
在血色天空的映照之下,原本雖然壓抑但充滿色彩的宇智波駐地變成了同樣的血紅,摻雜著黑色的倒影,讓這里如此的不寒而栗。
發(fā)現(xiàn)自己重新回到宇智波駐地門前的佐助,想要拔腿逃離這個恐怖地方,卻不由自主地將門戶推開,緩緩走了進(jìn)去。
曾經(jīng)對自己頗為友善而鮮活的族人,如今都變成了一道道殘缺的人形剪影癱倒在地面,其中流出的血液卻是如此的鮮紅。
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沖動,佐助瘋了似地奔跑向自己家的方向,推開虛掩的門扉,他看到自己曾經(jīng)親愛的哥哥親手將爸爸媽媽殺死,隨意地將尸體丟至一旁。
這個在血紅世界中,除了自己唯二擁有色彩的身影,緩緩扭頭看向自己,猩紅的眼睛中,三只勾玉慢慢旋轉(zhuǎn),連成一個三角的風(fēng)廉。
從鼬的幻術(shù)中驚醒的佐助,睜開眼睛,眼中早已一片血紅,一只勾玉在眼中緩緩旋轉(zhuǎn),而一旁的鼬早已不見了身影。
掀開身上的被子,佐助朝著外面追了出去。
來到家外的街道,鼬正站立在一根電線桿上,用那雙猩紅的眼睛靜靜地看向佐助,流露出滿意的笑容。
“如果你也開眼的話?,包括我就有三個人有萬花筒寫輪眼了,如果是這樣的話...
你就有活著的意義,現(xiàn)在的你沒有被殺的價值…
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殺了我的話?,就痛恨我!憎恨我吧!然后丑陋地活下去吧,逃吧,逃吧,盡力地茍且偷生吧?!
然后等到和我有一樣的眼睛的時候,再來找我!”
面對恐懼,佐助本能地跌倒在地,在他眼中,那個曾經(jīng)稱之為哥哥的人,嘴角流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似乎是在嘲笑他的不堪。
奮力地從地面站立起來,而鼬已然跳躍著遠(yuǎn)離,失去了蹤影。
悲憤地向前繼續(xù)追趕,卻僅僅邁出幾步的佐助,面對精神的巨大損耗,再也無法堅持,摔倒在地,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在無人察覺的角落,咔嚓咔嚓的聲音響個不停,卻仿佛沒有人能夠聽見一般,伴隨著咔嚓的聲音,還有瓜子皮窸窸窣窣地扔落在地面。
隨著街道上的好戲落下帷幕,老者的陳博陽還有袁飛日斬從一旁走了出來。
袁飛日斬上前幾步,探了探佐助的鼻息后,將其抱在懷中。
“帶著那個孩子離開這里吧,袁飛日斬。”陳博陽揮了揮手示意其可以離開了:“從現(xiàn)在開始,宇智波歸我所有?!?p> 被陳博陽脅迫剛剛看了一場好戲的猿飛日斬,心情并不怎么愉快,作為一個愈發(fā)慈祥的老人家,他早已經(jīng)不復(fù)從前的那份心狠手辣了,雖然從前也沒太怎么著。
抱著佐助離開,在陳博陽說出那個交易的時候,袁飛日斬本以為他要的是活著的宇智波,還一度頗為為難,而現(xiàn)在看來他僅僅想要的是宇智波的尸體。
結(jié)合其與大蛇丸的勾結(jié),袁飛日斬覺得自己已經(jīng)看透事情的真相,又是一個貪圖宇智波力量的人。
在袁飛日斬離開以后,以陳博陽為中心,周圍的一切如同鏡子一般碎裂開了,如同廢墟一般的宇智波駐地?zé)òl(fā)出往日的生機。
只是在這其中一切都是那么的寂靜,不久前剛慘死在鼬和帶土刀下的宇智波,沉沉地昏睡在各處。
這是由陳博陽精心構(gòu)筑的一個大型陣圖法術(shù),名曰陰陽鏡轉(zhuǎn)之術(shù),將虛實逆轉(zhuǎn),把夢境放入現(xiàn)實,把現(xiàn)實藏入夢境,正是大神通夢蝶的簡化改良版。
剛剛的屠戮只是發(fā)生在宇智波的夢境之中,醒來之后只會隱約記得模糊不清的噩夢,而不會對現(xiàn)實造成任何的影響,至于從夢中所取走的東西自然也不過是夢幻泡影。
從腰間取出一個布口袋,將這些宇智波族人統(tǒng)統(tǒng)吸入口袋之中,駕起祥云朝著水之國的方向飛遁而去。
在離去之間還不忘惡作劇一番,最后朝著宇智波的駐地放了一把大火。
等佐助從昏迷中醒來,天空已然徹底放亮,掙扎著跳下病床,推開向自己圍來的護(hù)士醫(yī)生,從醫(yī)院逃離,嚇得醫(yī)生趕緊稟報袁飛日斬不提。
佐助孤身一人來到曾經(jīng)的宇智波駐地,經(jīng)過大火的肆虐,這里早已殘破不堪幾乎變成一片白地,幾面尚且殘留的墻壁,在火焰灼燒的痕跡之下,上面書著一個大大的拆字。
火影大樓。
袁飛日斬坐在辦公室桌后,靜靜地等待團(tuán)藏的歸來,既然陳博陽在團(tuán)藏前往道觀之前,便一直在自己這里,那么團(tuán)藏他們定然是撲了一個空,只需要靜靜地等待其歸來便好。
至于陳博陽會不會順手將這幾只煩人的螞蟻捏死,袁飛日斬是不擔(dān)心的,因為在交易之中,陳博陽已經(jīng)答應(yīng)他,會讓他看見一個活著的團(tuán)藏來到他的面前。
在袁飛日斬越發(fā)不耐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來到他的面前,沒有太多的交流,將一封信函放到他的面前,那個身影便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走在火影大樓的過道,隨著身影的走過,窸窸窣窣的瓜子皮跌落在地,綿延向遠(yuǎn)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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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鼠好貓
第二更在下午六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