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31日,再過幾個小時就跨年了,走在馬路上,到處都是跨年的氣氛,總算是能發(fā)一天假了,四季心里想,開了門,屋子里黑漆漆的,還沒回家?到底干什么去了,四季想發(fā)微信,還是算了吧,早早的洗漱完看著電視,好多跨年晚會,四季吃著蘋果,到了10點(diǎn),安彩燦打來電話,讓袁四季出來,約在了廣場上,袁四季想著不去了,安彩燦直接掛了電話沒給四季機(jī)會,只好重新穿好衣服,想著畫個了淡妝,又覺得太矯情,就圖個口紅就出去了。
四季到了,打電話給安彩燦,正要打,黎雪打來電話,“喂?”黎雪在那頭說著“四季,你過來玩呀,我們再xx酒店,來呀”又壓低聲音說“有好多小鮮肉,快來”,四季正要婉拒,安彩燦從后面走來,點(diǎn)點(diǎn)四季的肩膀,四季急忙掛掉了電話,“等很久嗎?”安彩燦問,感覺是匆忙洗漱過來的,眼睛紅紅的,四季隔了好幾天看著安彩燦,有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沒有,我也剛到,正要給你打電話呢”安彩燦并肩走著,“還有半個小時放煙花了”,四季看拿著安彩燦,眼睛亮晶晶的,“你這幾天去哪了”四季詢問道,安彩燦覺得有點(diǎn)冷,拉著衣服笑著說“掙錢去了”,其實還有后半句“為了你”安彩燦心里想著,“什么?”四季再問,周圍實在太吵了,大家都選好位置,等待著0點(diǎn)的煙花。
0點(diǎn)開始,大家都在喊著倒計時,四季和安彩燦兩個人靠在一起,看著閃爍的新年倒數(shù),0點(diǎn)一到,從身后發(fā)出“咻咻咻”的聲音,煙花從空中綻放,照亮了整個星空,凌晨的夜太冷,是四季怕冷縮在一起,左搖右晃跟個企鵝一樣,安彩燦從而背后抱著四季,四季一愣,從來沒想到安彩燦這樣的直接抱著自己,正要推開時候,其實安彩燦是知道的,鼓足了勇氣,可能四季覺得自己太小,但是他會努力的給四季安全感,他已經(jīng)做好面對一切的準(zhǔn)備,擁抱四季
煙花在空中綻放各種形狀,四季從背后感受這安彩燦的體溫,四季又陷入了深深的焦慮中,該拿安彩燦怎么辦呢,安彩燦看著四季沒有在抗拒,開心的看著煙花,“真好”四季聽到安彩燦喃喃的說,覺得要找個機(jī)會好好和安彩燦談一下,煙花結(jié)束,知道不好打車,安彩燦和四季往家的方向走著,四季冷的渾身發(fā)抖,安彩燦心情很好,要拉四季的手,四季推開他說:“占便宜呢,自己暖手去”安彩燦苦笑道,知道四季沒那么容易接受,脫下來衣服,追上去搭在四季肩上,著實下四季一跳,“你瘋了,零下20多度,趕緊穿上”安彩燦大步走在前面,“我是南方人,不怕冷”還回頭朝四季傻笑,四季追著給他穿衣服,“你這凍壞了,不得訛上我呀”,拿著衣服追安彩燦,安彩燦腿長,四季好言好語的勸半天,才把衣服罩在安彩燦身上,緊緊地拉著衣服,不讓安彩燦脫下來,便拖著安彩燦邊說“神經(jīng)病”,安彩燦不以為然,四季總算不疏遠(yuǎn)他了,高興地要命,想要揉四季的頭,發(fā)現(xiàn)罩在外面的衣服被四季打了一個結(jié)。
到家已經(jīng)3點(diǎn)多了,四季簡單洗漱一下就睡覺了,其實安彩燦困得要死,但是很開心和四季一起跨年,頭疼,可能真的凍到了,安彩燦喝兩杯水也回去睡了,已經(jīng)到了中午,四季才睡醒,做了早餐,吃完已經(jīng)到了下午,安彩燦的房間還是靜悄悄的,他這個懶蟲肯定還在睡,閑來無事,看會書吧,不知不覺,看著鐘,已經(jīng)下午兩點(diǎn)了,四季不放心,安彩燦的房間還是靜悄悄的,什么情況呢,四季貼著門口聽這動靜,沒聲音,敲了敲門“安彩燦,安彩燦”推開門,房間黑黑的,窗簾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看到床上縮成一團(tuán),“安彩燦”四季推了推安彩燦,伸手摸了摸安彩燦的額頭,“這么燙,發(fā)燒了”,趕緊拍醒安彩燦,安彩燦不停的冒冷汗,“醒醒,我們?nèi)ゴ蜥樔ァ卑膊薁N睜開眼睛,特別可憐的看著袁四季,“不想去”,四季情不自禁的笑了,“誰想去醫(yī)院了,但是你發(fā)燒了,就要去醫(yī)院的”硬拉起安彩燦,平時覺得安彩燦挺瘦的,扶起他還挺深
安彩燦病得很兇,嘴唇干的不行,四季去廚房到了水喂給安彩燦喝,安彩燦病懨懨的笑著,“訛上你啦”,四季看著安彩燦難受的樣子,問道“特別難受嗎”,安彩燦難受的點(diǎn)點(diǎn)頭,像小孩子一樣,“我去拿衣服,等我一下”,轉(zhuǎn)身要走,安彩燦耍賴一樣,不讓四季走,“我去那大衣,咱們?nèi)メt(yī)院,你再去燒成傻子”,安彩燦還是不放,四季用力抽出手來,緊忙去那大衣,幫安彩燦拿了羽絨服和圍巾,把安彩燦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下樓
四季坐在出租車?yán)?,“讓你大半夜發(fā)瘋,這回發(fā)燒了吧”,安彩燦病懨懨的靠著四季,不說話,四季也不在說什么,就讓四季快一點(diǎn),掛了急診,護(hù)士量下體溫“39.5,想什么呢,才送來”教訓(xùn)了四季,安彩燦打著點(diǎn)滴,病房緊張,安彩燦在點(diǎn)滴室里打針,四季去買了口罩和熱水,安彩燦沒力氣靠著椅子,坐在旁邊,搬過彩燦的頭,希望靠的能舒服點(diǎn),四季是知道的那種感覺,舉目無親,自己生病自己掛號,那時候多想有人陪,黎雪中途打了不知道多少個電話,“喂,雪,我現(xiàn)在有事,一會給你打回去”,不等黎雪回答呢,就掛了電話,安彩燦也睜開眼睛開著她“喝點(diǎn)水吧,正好不那么燙了”安彩燦正接過去,看著手掛著針,四季遞到嘴跟前,把口罩戴上,這里細(xì)菌多,圍好圍巾,帶好口罩,閉上了眼睛,圍巾上還是她的味道,不知道是太暖和還是藥勁,安彩燦沉沉的睡過去
醒來的時候,對面的奶奶笑瞇瞇的看著“小伙子,你女朋友真不錯,忙前忙后的,沒停過”,剛好四季換好新的熱水瓶過來,“醒啦,好點(diǎn)沒?”四季摸著安彩燦的腦袋,被開水燙過的手感覺不出來什么,又仔細(xì)的摸了摸,安彩燦,突然看到四季手上紅紅的,應(yīng)該是被燙到了“疼嗎?”四季被問愣住了,安彩燦看著四季的手,四季覺察出來,無所謂的說“不疼不疼,一會就好了”坐下看,看點(diǎn)滴的速度
“肯定很疼”整個人還是病懨懨的,呆呆的看著四季被燙紅的地方,四季并排坐下,讓安彩燦靠著自己“好點(diǎn)了嗎,拿著這個,點(diǎn)滴里的水太涼了,你一會肯定不舒服”,安彩燦看著四季細(xì)心的樣子正要感動,四季狐疑的看著安彩燦,“別誤會,我是怕你燒傻了訛上我,哈哈哈”把接好熱水瓶發(fā)在下面墊著大衣,出了醫(yī)院,拿了一堆藥回到家里,
剛到家安頓好安彩燦,黎雪的電話又打過來了,安彩燦躺在床上看著四季,四季看著電話來到廚房接起電話,渴的要命,“喂,怎么了”邊說邊在客廳坐下,黎雪在那埋怨道:“你什么情況呀,一直不接電話,”四季躺在沙發(fā)上累的不行,“我去醫(yī)院了”黎雪緊張的問:“怎么樣了,生病了?”四季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岔開話題“什么事呀”,黎雪這才繞回正題:“我姑姑的表侄,今天26剛從國外回來,叫顧宇琛,想著讓你們認(rèn)識認(rèn)識,特別帥,醫(yī)生”,四季聽著“是不是有點(diǎn)小,我都快30了”黎雪在那頭急了“那小了,”正激動的說著,說了一個多小時,四季掛了電話就在沙發(fā)上這睡著了。
半夜,安彩燦好了很多,感到口渴,想來廚房喝水,嚇看到四季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安彩燦想起四季被燙到的地方,還是紅紅的,想著有什么東西能治燙傷呢,轉(zhuǎn)頭去洗手間拿著牙膏出來,給四季厚厚的抹了一層,幫四季蓋好衣服,小心的回到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