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君憶和江行舟獨留柳堂在林子里,柳堂后腳便趕回蒼山仙門復(fù)命。
“掌門?!?p> “進(jìn)來?!?p> 柳堂推開房門進(jìn)來,賈莊正好整以暇的品茶,望見他兩手空空,方臉當(dāng)時就沉下來了。
“怎么空著手?”
“回掌門,我遇上青云神尊和江行舟了?!?p> “所以你失手了?”賈莊覺得他是在推脫責(zé)任,“這件事明明只有你我二人知曉,他們怎么會去?”
“掌門有所不知,三江有弟子省親路過苗家村,連夜上報了此事?!?p> “好,那我再問你,君憶又是如何知曉的?難道這也是巧合?”
“說起巧合,弟子有一事百思不得其解。”柳堂賣了個關(guān)子。
“有屁就放!少在本座面前賣弄?!?p> “掌門稍安勿躁且聽我說。弟子同他們一起去了苗家村,發(fā)現(xiàn)困在林子里的居然是天機傘!”
“當(dāng)真是天機傘?你沒看錯吧?”
柳堂點點頭,“弟子自然不識。是君憶親口說的。只可惜天機傘不讓旁人進(jìn)去,就連君憶都沒能破開天機傘設(shè)的結(jié)界?!?p> 聞言,賈莊哈哈大笑,能看到君憶吃癟是他最喜聞樂見的事了。可笑過后又覺得不對勁。那天機傘可是青云仙尊的靈器,便是主人不在,天機傘也不至于拒絕主人親密之人的接觸。
有問題,不光這小子的話有問題,包括君憶也有問題。
賈莊目光剎那陰鷙,看著柳堂道,“哼!你當(dāng)本座是什么人?當(dāng)君憶是什么人?還有他破不開的結(jié)界?更遑論天機傘防著他這種說法?柳堂,你現(xiàn)在避罰的借口真是越來越爛了?!?p> “掌門!柳堂對天發(fā)誓所言非虛!”柳堂豎指起誓。
“哦?所言非虛?那你說說本座該如何信服天機傘拒絕了君憶?!?p> “天機傘是拒絕了君憶,可它沒有拒絕那個小姑娘?。 ?p> “哪個小姑娘?你是說……”
“對!她名喚青塵。她也去了苗家村,最后天機傘還把她帶走了?!?p> “你說天機傘帶著她走了?”
柳堂連連點頭,“我知掌門不會信,其實我自己也不相信。一品靈器二次認(rèn)主這個事,真的有嗎?”
“這怎么可能!”賈莊滿眼震驚。
“弟子也覺得不可能,可事實擺在弟子眼前,所以弟子百思不得其解。”
賈莊沉思片刻,又問,“那你可知天機傘將那女子帶到何處去了?”
柳堂搖搖頭,“當(dāng)時天機傘要帶青塵姑娘離開,君憶阻它去路,后來又不知何故讓天機傘獨自帶她離開了。至于去了何處,弟子不知?!?p> 竟然起了沖突?這事就怪了!
賈莊一時想不通其中緣由,遂下令,“這事本座暫且擱置。你去打探一下消息,看天機將那女子帶到何處去了。”
“是,掌門!”
柳堂正要走,又聽他道,“還有,最近勤加練習(xí),仙苑試煉若是還一無所獲,本座就廢了你!”
柳堂聞聲顫了顫,點頭應(yīng)是,便退了出去。
此時三江大殿里。
江行舟也在跟三江掌門江莫北匯報情況。
“你是說,天機傘現(xiàn)世,還帶走了青云新收的女弟子?”
“正是!”
“也未聽聞青云收徒啊?那女弟子拜在誰座下了?”
江行舟搖搖頭?!拔丛?!”
“未曾?”江莫北滿臉疑惑,“這青云仙門自仙尊逝世便沉寂了幾百年。突然收個女弟子又不拜師,究竟是搞什么名堂?”
聞言,江行舟訝異掌門的態(tài)度,不過是青云仙門收了名女弟子,何至于不聞天下事的掌門表現(xiàn)出擔(dān)憂的樣子?
“掌門,弟子不明白!”
“行舟,這世上的事你不明白的多著呢。你也別操心瑣事了,好好練功,備戰(zhàn)仙苑試煉即可?!?p> “是?!?p> ……
“哎喲我的天機大神,大爺,大哥,你究竟要把我?guī)ツ睦锇???p> 青塵趴在變大的天機身上欲哭無淚,眼皮直打架,她真的困的不行了。
昨夜說好回青云仙門,可不知她哪句話惹惱了天機,人家傲嬌的扭個腰,然后就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怪我咯!我不識路,你居然也不識路!”
“我才來幾天啊,不識路不是很正常嗎?再說了這是在天上又不是在地面,還這么高……”青塵嘰嘰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后跟說夢話似的。
“蠢貨!”
天機罵了一句,又將傘身變大一圈,生怕她摔下去了。
亂飛一夜,靈力消耗太大,天機就近尋座山頭就落了下去。
這山也不知所屬哪家仙門,天機落下后才知山上有結(jié)界,不過這結(jié)界沒有對他示警,他帶著青塵找了個山洞就進(jìn)去了。
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等青塵睜眼時,只看到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天機!”
天機傘靠在她身邊,被她一驚一乍的喊聲吵醒,十分不滿的賞了她一抽。
“哎喲!干嘛又打我!”青塵委屈巴巴的摸著被打疼的地方。
“蠢貨別動!”天機傘身旋動,火紅色的靈力照亮了青塵身處的地方。
“這是什么地方?”
“山洞,有結(jié)界?!?p> “嗯?你怎么知道的?”
青塵覺得天機簡直就是活的百曉生。既能說話又有本事。就是不知道會不會變成人?
“天機,你這么厲害,能不能變成人???”
“能也不變?nèi)?,做人有什么好的?那么蠢!?p> “唉~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青塵不死心,聽著天機辨不出男女的嗓音猜測它是男是女。
“天機,你是男生還是女生?。俊?p> “找抽?。?!”天機傘尖倏地對準(zhǔn)她,一副恨不得戳死她的樣子。
“好嘛好嘛,我不說就是了。話說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
天機沒理她,轉(zhuǎn)悠了一圈又回到她身邊,那架勢怎么看都像隨時要抽她。
“唉!我可沒惹你,你不能在動手了??!”
“你以為我愿意動?我是為你好,真是蠢死了?!?p> 又說她蠢,青塵這下真生氣了,“天機,我好歹也是你的主人,你在這么說我,我可真生氣了!”
“有空生氣就沒空好好檢查一下自己?罵你蠢算便宜你了?!?p> 青塵莫名其妙,“檢查什么?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好好的你體內(nèi)怎么會有那東西?”
一枕明月
來來來~各抒已見。天機為什么不肯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