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捉奸
云氏看著自己兒子這樣迷戀那個青樓歌姬,心中很是吃味,“玨兒,世上的美女那么多,你為什么偏偏對那喬書棋那么在意?不就是擁有一張絕美的臉蛋嗎?”
涂玨玨卻搖搖頭,“我們家棋兒不但長得美,而且歌也唱的好聽。還會彈琴,書畫也不錯。而且啊,還會下棋呢?!?p> 云氏嘴角抽了抽,“你說了半天,不就是想證明,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嗎?!痹剖弦膊挥傻姆藗€大白眼給涂玨玨。涂玨玨囧,臉色微紅,有些尷尬的對著云氏說道:“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孩兒先回去了。”
說完這句話,涂玨玨立刻腳下生風(fēng)一般,快速離開了云氏的院子。離開了云氏的院子,涂玨玨突然不知道自己去哪里睡覺了。自從喬書棋來了之后,他都是在喬書棋那邊過夜的,這還是第一次喬書棋不在家,他竟然不想去其他姨娘那邊留宿了。
他百無聊賴的在府中閑逛著,不知不覺中竟然逛到了府中的后花園里,在層層樹木叢中,他聽見了一些細碎的聲音,涂玨玨有些好奇的往那片樹林深處走去,就看見兩道人影在那摟摟抱抱。
涂玨玨皺眉,誰大晚上的在這邊做這些茍且之事?難不成是家里的丫鬟和小廝深閨寂寞,便想在深夜里排解寂寞?涂玨玨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淫笑,他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想看過究竟。
走近了發(fā)現(xiàn)那個躺在男人身下的女子身形有些眼熟,不過這皮膚是夠細嫩的,仿佛被牛奶泡過一般,雖然只是露出了半邊肩膀,嗯,這頭發(fā)也不錯,柔順異常,在男人手的撫摸下全部散開鋪在了肩上,額,這眉毛彎如月牙,十分柔美。
這眼睛嘛,水靈靈的,總是似哭似泣,讓人看了恨不得抱在懷里好好安撫一番。等等,這個女人怎么那么眼熟?這模樣,這身段,怎么都那么像他上個月剛收進房的小妾水靈兒?這么一想,涂玨玨便感覺心中一股怒火網(wǎng)上直充,可惡!
竟然敢趁他不在,半夜出來偷偷私會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涂玨玨生氣的走上前去,一聲大吼,“你們在干嘛!”正在忘情的兩個人,被突如其來的一聲冷喝聲嚇了一跳。
水靈兒本來已經(jīng)迷離恍惚的眼睛突然睜開,不睜眼不知道,一睜開眼睛,嚇了一大跳,這不是涂玨玨嗎?他平日里不都是睡在喬書棋那個狐媚子那邊的嗎,怎么會在這邊?
而趴在水靈兒身上的男人還不知所謂,繼續(xù)在那挑逗著水靈兒,“靈妹,你怎么了。怎么不繼續(xù)了!”語氣中尚帶著曖昧旖旎的氣息,水靈兒都快嚇死了。
那男人已經(jīng)投入忘我的情景中了,完全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而水靈兒推不開身上的男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涂玨玨往他們這邊來,只見涂玨玨操起一根大木棍往他們這邊跑過來,對著那個男人就是一棍子,
那男人剛開始還有點懵著,轉(zhuǎn)過頭來一只鼻孔在滴著血,他還傻傻的問“你誰???”
……
然后下一秒,眼白一翻,就暈了過去,而水靈兒看著涂玨玨那黑如煤炭的臉色,她嚇得臉色慘白如紙,她往后直退,抓起地上的衣服胡亂的往身上套。而涂玨玨就這么冷冷地看著水靈兒往她的水閣走去。
俊秀的臉上揚起一抹殘忍嗜血的笑容,他冷著眼往旁邊一掃,“去派人跟上她,抓住她,明日一早丟到蘭氏那個女人院子里。聽見沒?”不知道什么時候,在涂玨玨身后出現(xiàn)了一個黑衣人,他對涂玨玨很是順從,
聽了涂玨玨說的話,他點了點頭,隨后就消失在涂玨玨眼前了。而涂玨玨在黑衣人走之后,踹了踹在面前躺著的那個男人,他蹲下身把那個男人翻過來,長著是不錯。眉清目秀的,呵!
就這么耐不住性子,不用說,這肯定又是后院里那些女人搞出來的事情。他有些時候還真是佩服這些女人,這些心機,這種戰(zhàn)術(shù),要是花在朝堂上,是不是也會將朝堂上攪得天翻地覆?
平時玩世不恭的眼睛里是以前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的睿智,若是有人在這邊的話,肯定是要懷疑這個人到底是不是涂玨玨本人了。畢竟雖然還是那張臉,但是氣質(zhì)卻相差十萬八千里……
今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涂玨玨在處理了那些事情之后,他便回了他自己的院子怡紅院,這名字還是當年他剛行弱冠之禮的時候,自己給取,美名其曰,他要將天下各色美人都娶進他的府里來。
記得當初因為這么一個名字,他可是被他爹吊起來足足打了三天,要不是云氏去給他求情,恐怕當時他就真要被他爹給打死了。想到以前,涂玨玨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所有人都以為他身為皇后的弟弟而羨慕他。
也都以為他是這個京城最大的紈绔,父親是當朝國丈,姐姐是當朝皇后,當朝皇上是他姐夫,他乃是陛下的小舅子,這個名頭說出去多么的響亮,多么的雷人,誰敢動他?
就連他打死了景郡王府的世子爺,景郡王爺一家都沒能把他怎么樣,甚至還把他們涂家給拉進府里面前參加景世子的祭奠宴會。
恐怕沒有人會想得到,這位全京城人人都知道的紈绔之首涂玨玨早已經(jīng)不是當年的涂玨玨了吧。涂玨玨,不他是溫子初!十三年前就應(yīng)該在大火中喪生的溫子初!
現(xiàn)在還不是時機,他還不能做回溫子初,身上背著涂玨玨這個紈绔的面具,是對他最好的掩護,也是最好的身份。至少背著這層身份,沒有人敢動他,不是嗎?他很期待那個喬書棋的手段,在她還沒有成長起來之前,他不介意親自好好培養(yǎng)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