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那些人訓練有素,只為殺你一人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夏京瞳說。
我想了想,的確,說自盡就自盡毫不猶豫,就一開始躲藏的嚴密竟連我都沒有察覺出來,柳如霜怎么說也只是個普通的女人,甚至可以說有點懦弱,而要殺這樣一個人出動了這么一支殺手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可若說不是為她而來今夜的包圍明顯是沖著她來的,在其他地方也沒發(fā)現(xiàn)其他行刺的跡象,還真的是撲朔迷離。
“夫人身上可有其他的東西讓他們向往?”夏京瞳見我并未說話出口問道。
“那些殺手的來歷夏將軍可查清楚了?”我問。
“尚未,而且就算是查清,像這種江湖殺手最講仁義是絕對不可能出賣雇主的,不過本將軍能確定的是他們就是沖著夫人你來的?!毕木┩粗已劬锍錆M了好奇。
“你問我我也不知,我若是知道誰要殺我還在這兒坐著等死?”我一臉無奈,本來是真的懷疑陳煥,可經(jīng)過今日對話又覺得不像是。
照這么說來不僅要想辦法在保住家產(chǎn)的同時和陳煥和離,還要提防躲在黑暗中的未知危險,難辦哦。
我為第一次出任務就如此艱難嘆了口氣,滿面愁容。
“夫人當真是柳如霜?”夏京瞳眼神出奇的尖,他這話一出嚇得我一個激靈。
“我便是我,何來當真一說?”我強裝鎮(zhèn)定反駁道,我這可是第一次出任務,不會這么衰吧?
“總感覺你和傳言中的不太一樣?!?p> “所謂傳言,你一言我一言,傳言傳多了誰分的清真假,夏將軍了解一個人不應只聽信傳言?!?p> “你所說竟有幾分歪理?!币膊恢涝趺淳痛林兴ρ?,竟然笑了起來。
“什么叫歪理?我在此,有丫鬟小廝作證,府內(nèi)上上下下均為人證?!?p> “是是是,夫人說的是?!毕木┩砻嫔腺澩艺f的話,嘴上卻一直掛著笑意,拿起桌上的茶杯遮擋自己的笑容。
我白了他一眼,說:“夏將軍可還有事?無事我便回屋梳妝了。”我并沒有等著他說話起身離開,順便抱起臺階上的死狐貍進屋。
我生氣,生死狐貍的氣,也生那個姓夏的氣,直接將那只死狐貍?cè)哟采狭?,那狐貍也生氣,呲牙咧嘴地瞪著我?p> “你瞪啥瞪,你還不滿,一大清早的你吵醒我干嘛?!”我喊道。
那狐貍的表情我解讀不出來,一只狐貍,無非就是想咬死我唄,你來啊,我怕你是怎么著,我一個會法術(shù)的人類,怕一只半死不活的狐貍?
那狐貍和我對視了一會兒自己認了慫爬床上不理我,它都不理我了我再上前不就顯得有點賤,雖然有氣沒處撒但也不能太過了不是,也不知道那狐貍心里想什么,不過我知道這狐貍聰明的很,萬一惹急了大晚上的報復可就不好了。
我換身衣服,當著狐貍的面直接換,那狐貍竟然呲牙咧嘴地對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