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原和梧手回到營地沒多久,整個營地就開始沸騰,原來巖隱的偵查忍者不止梧手和江原遇到的一對。兩人只負責(zé)營地一部分范圍的巡邏,而其他負責(zé)巡邏的小隊已經(jīng)慘遭殺害。
白眼忍者們被怒氣沖沖的叢寺教訓(xùn)了一頓,認為巡邏部隊被巖隱暗殺就是因為他們的懶惰,仗著是村子里的大家族無法無天,并且還揚言要向戰(zhàn)場參謀部提交對于日向一族的投訴。江原坐在馬車上興奮的吃瓜,而梧手已經(jīng)累的睡下。
叢寺的這一舉動讓輜重隊有些人心生不滿,特別是日向分家的幾個忍者。你是指揮官,如果一定要讓我們夜晚巡邏誰敢拒絕,現(xiàn)在出了意外就賴在我們頭上,鍋甩的真漂亮。江原看著氣急敗壞的叢寺笑的人仰馬翻,就這人團藏也敢厚著臉皮提議他為戰(zhàn)場副指揮官?
“混蛋,你小子笑什么?”叢寺怒火中燒的注視著江原喊道。
江原跳下馬車向他彎腰鞠躬,然后大聲喊道:“前輩,剛剛我隊長給我說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所以我就笑了!”
叢寺無可奈何的怒視江原,要不是在意梧手的怒火,他真的想把江原殺了然后宣稱是巖隱做的。
“你們小隊的任務(wù)是巡邏警示,為什么你們發(fā)現(xiàn)巖隱入侵后沒有第一時間警示,你們是不是打算通敵?”
這一頂頂大帽子扣過來著實讓江原心中有點氣憤,做為車隊指揮官自己的工作失誤卻賴在部下身上,更可恨的是還污蔑自己。
“前輩,你應(yīng)該去問一個知情人我們小隊的故事,如果不是傻子或者是別有用心之人根本不可能說出這樣無恥的話來!”
叢寺站在原地惡狠狠的說道:“說不定你們小隊在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通敵,這次巖隱根本就是與你們交換情報的。樺可能發(fā)現(xiàn)了什么就跟上去,你們和巖隱一起圍攻樺,最終才導(dǎo)致樺的死亡,那些巖隱根本就是樺殺的!”
臥擦!江原也被蔥絲的這一手玩呆了,不愧為團藏看上的男人,這個真眼說瞎話玩的可真溜,團藏對我都不敢這么玩。
忽然叢寺冷笑著:“將叛徒扣下交由團藏大人的根部查明真相,在事實沒有弄清楚之前梧手小隊按重大嫌疑犯對待,如果他們反抗就是木葉叛徒!”
“哈哈哈···”
江原笑的站都站不起來了,這哥們兒賊逗,還交給團藏的根部處理。一個普通的運輸隊長下令捉拿暗部特別情報小隊的忍者,團藏要是知道這件事以后都不敢抬頭見三代了,找了個這么蠢的人當女婿,簡直沒臉見人。
笑了半天江原捂著肚子站起來,抬頭看見四周空蕩蕩,又是一陣大笑。
“哥們兒,你的部下不聽話,你叫他抓我們怎么一個個都不動,難道是我用了金縛之術(shù),哈哈哈!”
叢寺回首一看周圍的人不僅沒有上前反而都后退了幾步,臉上火辣辣的疼,怒氣騰騰的兇了江原幾眼然后就灰溜溜的離開。江原笑的全身都沒有力氣,爬上馬車打著笑嗝,這蔥絲的輜重隊長職務(wù)是三代怕團藏哭眼睛,為了安慰他給的吧,賊傻逼了。
待眾人散去之后江原也在思量著,這個’蔥絲‘和隊長不對付,從其他方面來看的話就是團藏與三代已經(jīng)開始對立,所以這個‘蔥絲’才敢這樣做。那團藏對自己說起父母的事情別有用心這是肯定的,但就是不知道團藏又在搞什么鬼。
江原記得團藏曾經(jīng)在戰(zhàn)爭之后好像暗殺過三代,那個時候是波風(fēng)水門戰(zhàn)死,三代重新披掛上陣。前車之鑒,團藏肯定再想著辦法搞三代,而自己父母的事情只不過是團藏故意說出來惡心三代,最關(guān)鍵的是事情的真假自己還不太確定,不過八成是假的。
坐起來伸個懶腰,江原差點被梧手嚇的半死,睜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隊長你干嘛,冬天太冷想找暖被窩的?提前告訴你,我的肉體已經(jīng)有人了,概不使用!”
梧手看著江原幽幽的說道:“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揍那個混蛋嗎?他說話太討厭了,而且還帶著口臭。還有江原,你的笑聲雖然聽著很愉快,但是太刺耳了?!?p> 江原賠笑道:“擔待一點,我正在青春期,變聲很正常的,嘿嘿嘿······”
“擔待不起,江原你還是閉上嘴巴守夜吧!”
江原:mme
······
梧手這一睡便到了第二天早上,因為巖隱出沒的事情,叢寺膽小的選擇派人與指揮部求援,而車隊將會等到援兵后啟程。江原得知這個消息后氣的罵娘,這個‘蔥絲’不僅膽小怕事而且沒有一點戰(zhàn)略。
這么龐大的車隊停滯在這里無疑告訴已經(jīng)完成情報偵查的巖隱我就在這里,你快來奇襲,并且還傻乎乎的只派出一只小隊求援,給出的理由是完善防御。要是巖隱劫殺了那唯一的求援小隊怎么辦?
梧手睡的像頭豬一樣,呼嚕喊的震天響,江原昨晚也趁著他們緊鑼密鼓的搜查巡邏休息了一下,到現(xiàn)在也不是那么累。
“隊長、隊長!”
叫了幾聲梧手依舊打著呼嚕,江原無奈只好使出絕技:“三代大人說要給你發(fā)一個媳婦兒,像綱手大人那樣的?!?p> “什么、什么,那里?”
梧手猛的一下就豎了起來,一旁的江原對梧手發(fā)出了濃濃的鄙視,果然綱手大人才是男人的夢想。
“混蛋小子,你亂喊什么?”
江原只好把叢寺的命令說給梧手聽,說完之后梧手也是一陣無言以對,這么毫無戰(zhàn)場布局的命令簡直是前所未聞。讓所有的人為他做一個棺材,不許離開、不許反對,而且就派一只小隊求援,連犬冢家上了一年戰(zhàn)場的忍犬都知道這里被巖隱撒過尿不安全,要向指揮部的方向跑。
梧手皺起眉頭問道:“難道沒有其他人反對嗎?”
“有??!就是他們被叢寺派出去求援,然后車隊里就沒有反對的聲音了。”
梧手一拍額頭,看來只能求巖隱根本沒有奇襲的意思,而且被指派出去的人能夠活著到指揮部。
江原戳了一下梧手的肩膀問道:“隊長,我們兩個是跑還是待在這里?”
“跑就別想了,如果沒有巖隱奇襲車隊,我們兩個逃跑就成了逃兵會被當成叛忍處理;要是巖隱要進行奇襲,我們兩個難道又要進行一次誘餌行動?”
江原急忙搖著頭,自己這輩子都不想再次經(jīng)歷那種事,被巖隱前追后堵的,現(xiàn)在想起來心里還是后怕不已。還是安安靜靜的待在這里吧,巖隱上次大規(guī)模奇襲被鹿久玩了個損失慘重,這次奇襲的可能感覺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