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時隔三日又是踏進了這雪狐山莊,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沒有變,只是這家丁下人以及雪狐莊的弟子似乎來去匆匆,每個人都掛著一幅笑臉,笑意盈盈。
周一拽住前邊的胡息問道:“你們莊里有什么喜事嗎?怎么裝飾的像要過年一樣?!?p> 胡息看著她的眼睛,臉上卻是再也沒有笑意。他問到:“我要成親了,你愿意等我成親后再走嗎?”
“說什么胡話,咱倆好兄弟,你成親這么大的事,我必然會愿意留下幫忙。”
周一心說,好家伙本來還不知道咋找借口留下來呢,瞌睡了送枕頭。好兄弟。
胡息臉上那笑意又從新回到他的臉上,也似乎從沒消失過。
“那自然是好,我去給你們準備些驅寒的飯食,讓人送來,你們好好休息?!?p> 說完這話,又回頭看了一眼悠悠跟在兩人身后抱著劍的歐陽長青。輕嘆一口氣說道:“以后周兄可要仰仗歐陽大哥照顧了?!?p> 周一聽了這話,臉都皺起來了。一臉茫然,:“嘶,你這是結婚不是赴死,這托妻獻子這出趕著像我是你兒了?!?p> 胡息心想,你若是妻,我又怎愿另娶他人。
他頭也沒回就走出了院落。周一茫然看著歐陽長青,嘴里還犯賤:“青青你說,咱們胡大善人這怎么了。”
“怎么年紀小小的,說話屌屌的。”
歐陽長青輕輕嘖了一聲。也沒回這話,心說:“這倆斷袖不是睡過一個屋里么,怎么這一個娶妻一個憨批?!?p> 看都沒看周一一眼,繞過周一回了自己院子。
聳聳肩看著滿眼的紅和茫茫的白相連一片,煞是顯眼,聳了聳肩也就回了屋子,畢竟這幾日的寒潭之苦,給人也折磨的不成樣子。
等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迷迷糊糊似乎正要入睡之時,突然想起。
“嘶,我咋把樂清忘了呢?!编洁焱辏炊匀凰チ?。
這邊的樂清卻不如周一清閑。手里拿著從胡息那里要來的毒,自己念叨著,我也沒辦法啊,我雖然是文明人,但是世道不允許啊,我不殺人,就得主子殺。主子是女的,主子是女的。
他邊叨叨邊把毒藥放進了那茶盞之內。
要說這是在哪,自然是本次他倆的目的地,周一和樂清為的是殺人而來,不論是周一受傷中毒和陰差陽錯救了歐陽長青,本身他倆還是魍魎殿的殺手。
殺雙刀雪娘是必然,也是必須。樂清也曾問過周一,明明是為了混江湖而來,為什么要真的為他們殺人。
周一卻只是告訴他:“殺的是該殺之人,這老毒物張原生可不會點名讓兩個明明不是殺手的殺手出來只為了殺人而殺人。”
樂清不是傻子,但是這也不是一個遵守規(guī)則的文明時代人可以理解的。畢竟這種所謂的打打殺殺,陰謀陽謀。對他,或者之前的他來說,也很遠。
屋內,還是那間木屋,環(huán)境呢也早是周一探過底子的環(huán)境,可這樂清和周一不一樣,他是第一次動殺人的念頭,也是第一次下手,本身就沒有武功,也不是原來在宮里占有一席之地的樂清。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