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將臣此刻又笑了出來,“萬祎,你竟然可以控制哪吒的法器?雖然都是魂器的狀態(tài),可這也很不可思議!你甚至還能維持三頭八臂的形態(tài)?這就更難得了!”
那將臣反手挽了一個劍花,將烏黑的長劍背在了身后,繼續(xù)向萬祎道,“你以后跟著我,我封你為我的......”
一旁的應龍撇著嘴道,“你別做夢了,人家是守闕者!”
將臣一臉懵的問道,“什么守闕者?”
“守闕者就是......反正,就是他永遠都不會跟著你的!”應龍擺著手說道。
“放屁!”將臣哼了一聲,隨后又看向萬祎,向其誘惑道,“萬祎,你要你跟著我,你放心,我不但不會虧著你,你的老婆,你的兒子,你的其他的什么人,我都不會虧待!”
那將臣說著還很和藹的向萬祎懷中的萬小魚招招手,“小魚兒是吧,來來來,小魚兒,到伯伯這里來,快來!”
萬小魚猛地一抬頭,沖著將臣啐了一口,用粗厚的聲音吼道,“滾你個蛋,占老子便宜!”
“不許說臟話!也不許隨地吐痰!”萬祎個抱著萬小魚的手在其屁股上掐了一下,那黃將軍頓時蔫了下去。這時候,萬祎反應過來,剛才萬小魚的聲音不是他的,他頓時有怒了,提溜著萬小魚的盔甲,向他喝問道,“你特么的到底是我兒子還是黃平?”
那萬小魚眼神頓時一陣變換,最后小嘴巴一咧,用本聲向萬祎哼道,“爸爸,你說臟話!”
“唉,唉,我的錯,我的錯!”萬祎沖萬小魚歉意的笑了一下,連聲道歉。
那邊,將臣看的大笑不止,好一會之后,他再次向萬祎道,“哎呀,萬祎啊,說真的,你真的是太讓人驚訝了,不但有菊花戰(zhàn)歌,還突然可以將附身你身上的哪吒壓下去,還能操控哪吒的法力,法器,真的太不可思議了!”
“沒什么不可思議的!”萬祎將萬小魚放在了身旁,順著他頭頂?shù)膬筛粲鸬?,“我是他爸而已!?p> “我現(xiàn)在感覺前所以為的好!”萬祎捏著拳頭道,“身體也充滿了力量,胸中還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澎湃不已!”
將臣含笑的點頭道,“那肯定啊,你現(xiàn)在可以操控哪吒的法力,法器,還是三頭八臂狀態(tài)!”
“今天受了一天的悶氣,被人各種蹂躪了一天,我現(xiàn)在就像好好的出口氣!”萬祎雙目噴火的看著將臣,同時一字一頓的說道,“而且你剛才還動手打了我兒子!”
“嗯?”將臣臉上的笑容一下凝固住了,他皺著眉頭看著萬祎。
“你怎么打我的,我就要怎么打回來!”萬祎頓了頓,隨后指著將臣繼續(xù)說道,“你怎么打我兒子的,我就要十倍百倍的打回來!”
那將臣楞了一會,忽的嘆了一口氣,這才又向萬祎彎道,“讓你出了這口氣,你就會跟著我嗎?”
“哈,老子要活活的把你打死!”萬祎恥笑了一聲,隨后將手中的七件武器法器全都給扔開了,把八個拳頭捏的嘎巴嘎巴直響,三個頭顱同時仰天大唱道,“充滿菊花的世界到底在哪里,如果它真的存在那么我一定會去!我想在那里最高的山峰矗立,不在乎他是不是懸崖峭壁!”
萬祎身上紅色光暈暴起,一朵碩大的火焰菊花籠罩在萬祎的身上,隨著萬祎的歌聲,這多碩大的火焰句話蕩出一層一層的光暈。
在場中的萬小魚和應龍和將臣幾乎水煎就被光暈波及,他們?nèi)硕际敲偷匾汇?。三人的眼睛一下就紅了,不過很快,萬小魚的神情恢復了清明,應龍眼神也清明了過來,他飛快的后退,和萬祎拉開了距離,而將臣,眼神之中逐漸透露出憤恨之色。
那萬小魚忽然向著萬祎露出了一個純真的笑臉,手上還比出了大拇指,“爸爸唱的好聽!”
得到自己兒子的夸獎,萬祎嘴巴都咧到耳朵根子了,他向后揮了揮手,讓萬小魚往后站站,口中歌聲隨即又高了一個八度,扯著破音的就想著將臣沖了出去。
“用力去A用力去愛哪怕殘菊滿地,不求任何人滿意只要痛快了自己!關于菊花我從來沒選擇放棄,即使在欲求不滿的日子里!”
萬祎又是一句歌詞唱出,之前一直在萬祎歌聲之中可以保持一定神智的將臣此刻滿面通紅,一張娃娃臉扭曲在一起,眼睛實施的盯著萬祎,他猛地將烏黑長劍扔到一邊,雙手緊緊的攥緊拳頭,快步的就向著萬祎迎了過去。
“也許我沒有天分,但我有夢的天真,我將會去證明用我的一生!也許我手比較笨,但我愿不停探尋,付出所有的青春不留遺憾!”
在萬祎的歌聲之中,將臣憤怒的大吼了出來,他抬手一拳就向著萬祎的胸口砸了下去,萬祎一只手一下將這一拳頭接住,又出來兩只手,直接從外側將將臣的兩條胳膊架住,剩下五條胳膊掄圓了就往將臣的臉上招呼。
“向前跑,迎著冷眼和嘲笑,菊花的廣闊不經(jīng)歷磨難怎能感到。敵人它無法讓我們跪地求饒,就算菊血灑滿了懷抱!”
“繼續(xù)跑,帶著赤子的驕傲,菊花的閃耀不堅持到底怎能看到!與其茍延殘喘不如縱情燃燒吧,有一天會再發(fā)芽!”
萬祎一邊高唱捶打著將臣,左右兩個頭顱還很有性質的給主頭顱合起了聲。
那將臣的怒氣更甚,雙腳不停的猛踢,忽的一腳踢在了萬祎的關鍵部位,哪怕是萬祎穿著裙甲也是一陣鉆心的疼痛,萬祎的聲調(diào)一下有拔高了三個八度,各種顫音抖音轉音全都給用了出來。
好半天之后,萬祎終于緩解了下來,他看著被拎再雙臂之中的將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中間主腦袋繼續(xù)唱著歌,剩下兩個腦袋直接伸了過去,對著將臣又啃又咬,一個扯耳朵一個咬脖子,不一會就是滿臉的血,其中那個兇臉萬祎還氣呼呼的說道,“老子就算有二胎了,你也不能踹老子的要害!”
那善臉萬祎也抬起滿是鮮血的頭,吐出口中的半拉耳朵,點頭附和道,“對,萬一以后在全面放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