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忽然,一聲槍聲響起,萬祎以為又是對面大樓的狙擊手開槍,嚇得他連忙蹲低了身體,不敢再看。
“啪啪!”
可又是兩聲槍響傳來,萬祎這次聽的分明,這槍聲明明是伊莎貝拉大廈八樓傳下來的。
八樓有人?萬祎不由大驚,不由大喊,“誰,誰在八樓!”
忽然,萬祎耳麥里傳出來了彼得的聲音,“萬祎大哥,是我,對面的三個狙擊手已經被我打跑了!”
“彼得?你怎么回來了?”萬祎愕然問道。
耳麥中又一個人的聲音響起,“現(xiàn)在可沒有功夫說這個!萬祎!”
這人的聲音,萬祎一耳朵就聽出來是冬錫了,“冬錫?你人在哪呢?彼得,你們都在哪呢?”
冬錫的聲音在耳麥中再次響起,“你馬上就知道了!”
“轟!轟!轟!”
十幾秒過后,整個伊莎貝拉大廈一陣震動,緊接著接連傳來了三聲轟鳴。
耳麥中,冬錫的聲音又一次次響起,“行了,萬祎,下水道進來的人也被我給時趕回去了!”
“側墻爬上來的你自己搞定!”
冬錫頓了頓,向萬祎囑咐道,“萬祎啊,這些是ocpd,你這事情吧,和人家ocpd沒多大關系,所以別撕破臉啊,打傷打暈都好說,你要是打死人了,那ocpd就不會善罷甘休的!”
萬祎笑呵呵的回道,“我知道了,ocpd不是主要對手!”
沒有了狙擊手的威脅,萬祎大咧咧的抱著雷明頓走到了七樓最右側。萬祎一手抓著護欄,一手抱著槍,半個身子直接露出了墻體,向下看去,八個穿著黑色作戰(zhàn)服的斯瓦特成員和十多個穿著制服,套著防彈衣的ocpd正在攀爬各種管道。
“嘿,歡迎各位!”
萬祎沖著這些人喊了一聲,隨后向著空中開了兩槍。
“嘭嘭!”
正爬到一半的第二組斯瓦特小隊成員和精英警員都是一陣愕然,不自覺的停下了攀爬。
萬祎笑嘻嘻的向這群人說道,“各位是想自己下去呢,還是我送你們下去?”
第二組的成員一陣沉默,隨后一個肩頭貼著“c”字標志的斯瓦特小隊成員用麥克風大聲的向指揮部詢問,“狙擊手呢,狙擊手干什么吃的,讓人就過來把我們堵住了?”
“被對方的狙擊手給打跑了?!”
“從下水道過來的第三組呢?他們到哪了?”
“被人用手榴彈給攆回去了!管道還給炸壞了?!”
“正面強攻的一組呢?還沒有突破一層?!”
所有能夠牽制萬祎的手段都沒有效果,他們自己又被萬祎在半空中給堵死,這會他們的雙手都抱著各種管子,也沒有辦法抽槍反擊,一個二個只能等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萬祎。
好半天之后,那個帶著“c”字標的斯瓦特小隊隊長才訕笑的道,“嗨,伙計,其實我們都是有孩子的,而且我還是有三個孩子的,我對你的行為非常的贊賞!”
萬祎不可置否的道,“嗯,所以呢?”
第二組隊長弱弱的問道,“那你看我們原路退回,好不好?”
哎呦,這也太識趣了,萬祎滿意的對著第二組隊長笑了笑,“那麻煩你們了!還請快點,我這里還有采訪沒有做完!”
第二組隊長連忙道,“唉,你忙你的,我們自己下去就可以了,不用你送的!”
“嘭!嘭!”萬祎隨即再次向著空中開了兩槍,哼道,“我不介意送你們的,真的!”
側墻上的斯瓦特小組開始慢慢的往下退,等他們徹底退到了樓下,萬祎這才將身體從外墻邊上挪了進來。
ocpd這一波應付差事一樣的攻擊,機會一瞬間就被打下去了兩撥,正面強攻的那一撥在耗費了十多分鐘,小心翼翼的走過了半個一層過道之后,也因為其他兩組人馬的撤退不得不撤退了。
這時候,冬錫和彼得也分別從樓下和樓上給跑了過來,三家媒體的人也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狀況,萬祎一看冬錫和彼得二人都沒有遮面擋臉,為了他們的安全考慮,連忙止住了要跑過來的三家媒體的人,而萬祎自己則半守著樓梯間,時刻盯著三家媒體的情況。
冬錫一手拎著一個軍綠色帆布袋,他到了跟前,就將一個帆布袋扔到了萬祎的腳邊。
而彼得則背著一個黑色的長條形槍包。
“這是什么情況?”萬祎眼帶笑意的問了二人一句,這才蹲下來,打開了冬錫扔過來的帆布包。
一打開帆布包,頓時露出里面裝的滿滿當當?shù)拿椎杜f鈔。
冬錫樂道,“我自己存的老婆本,你給了我那么多人民幣,這些米刀就可有可無了,倒不如給你!你說說過你有辦法能高價兌換的,賺錢的機會給你了!”
“不是讓你們走了嗎,你們怎么又回來了?”
“唉,別提了!”冬錫擺手道,“我把這里的事情給我的熙秀說了,你猜怎么著了?”
萬祎還不待回話,冬錫自己就答道,“哎呀,我的熙秀懷孕了!三個月了都!”
萬祎一愣,隨后悲哀的看了冬錫一眼,“你確定是你的嘛?”
冬錫惱道,“滾蛋,三個月前熙秀才來過阿米利加找過我!”
萬祎了然的點頭,笑道,“那恭喜你了!”
“我就要當爸爸了”冬錫瞇著小眼進接著說道,“我一想啊,要是我以后的孩子被老男人這么糟蹋,我估計比你干的還絕,而且熙秀也說了,讓我回來幫你,所以我就又來了!”
萬祎點點頭,有限彼得問道,“你呢?”
彼得道,“我嬸嬸是純真教會的,再知道這次的事情之后,就把我趕過來了!”
“純真教會怎么了?為什么要趕你???”萬祎有些不解。
冬錫笑著道,“純真教會是一個很虔誠的教會流派,他們眼里揉不得沙子,對于犯罪的人,尤其是這種接著上帝的名義犯罪的人是極度憎惡的,彼得他嬸嬸估計也是身體不好了,不然的話,估計老人家親自來收拾這個約瑟夫主教了!”
“約瑟夫也是純真教會的?”
彼得道,“那不是,他是另外一個流派的!不過,對于純真教會的人來說,只要是神職人員犯罪,那就是不可饒恕的。更不要說約瑟夫還做出的是這樣的事情了!”